還想警告他!?
可笑!
程東霖看他老大臉色還是有些複雜,想着他額頭的傷,生怕倔強的老大一會兒一言不合再和桑夏吵鬧起來,忍不住開口:
“對了,老大,你之前讓我查的事情都清楚了,嫂子的确是去參加比賽了,但是唐大少作爲投資人,說話還是很有分量的,嫂子成功晉級,卻被唐少撤了下去,取消了晉級名額,可想而知,嫂子現在一定很不開心,所以您……”
什麽事就别那麽較真了。
天曉得他們老大有遠見,平常什麽事都是冷靜沉着的可怕的,可是在這個女人面前,卻好像幼稚的不行,一點小破事就唧唧歪歪的。
容湛聽着程東霖的話,微微挑了下眉。
他沒再說什麽别的,隻是吐出幾個不相幹的字,“把醫藥箱拿過來。”
程東霖二話不說離開了,偌大的别墅,一時間就他們兩個。
桑夏要進門之前,不知想到了什麽,突然定住了腳步,似乎是有些忐忑,不敢向前。
“進來。”
容湛臉色故作漠然着的蹦出倆字,又吊又拽的像個大爺,故意将快要結痂的傷口在她面前亂晃,似想讓她愧疚還是怎的。
桑夏不負衆望看了他一眼,結果開口時,卻來了一句,“容湛,那個……獅子呢?”
她可不想再被那龐然大物撲倒一次。
那頭獅子,剛來那兩天程東霖告訴過她,叫小to。
她當時一懵,還以爲是兔子的兔,誰能想到那麽威武霸氣的獅子,卻有個那麽弱雞爆萌的名字,不知道實情的人,要知道小to是個獅子,一定會吓的屁滾尿流。
容湛見她開口就問小to,當下冷冷哼笑了一聲,“怕了?放心吧,它去派去訓練了。”
他就說她怎麽氣勢一下子就弱了,感情是他的威力還不如一頭獅子。
桑夏見此頓時舒緩了一口氣,懸着的心落了下來。
容湛看桑夏還是無動于衷,一直憋着的委屈,倒底是沒忍住,他一把扯過她,“你這個女人是眼瞎了嗎,老子頭上被你打成這樣,你都不知道問一下,也不知道給我包紮!?”
她的心怎麽那麽狠,那麽冷漠無情!
桑夏被容湛那幽怨的視線盯的脊背幽涼,好在程東霖來了,她剛想讓程東霖給他包紮,就見容湛死死的拽着她的衣服,視線充滿警告的意味。
似乎她敢說出不給他包紮,他就吃了她一樣!
桑夏最後妥協,算了。
她坐在沙發上,接過來醫藥箱,開始拿出紗布碘酒棉簽什麽的要幫他處理傷口,而再桑夏低頭的功夫,卻殊不知容湛一個勁的擺手讓程東霖趕緊走。
别在這裏留着礙事,難得的好機會。
他不僅要讓她給他處理下上面,就連自己下面……那醫生說還需要上藥按摩下之類什麽他覺得好像挺刺激的事情呢……咳!
那種事他這麽能自己做呢?
程東霖看着他們老大se眯眯,直勾勾盯着人家的視線,他眼角隐隐抽動了兩下,扭頭離開。
他們老大,很行。
桑夏再擡頭的時候就看見容湛懶懶的靠在沙發上,皺着眉,裝模作樣的手還想去觸碰那傷口。
“别動,你手不幹淨,小心感染。”
桑夏說着攔住了他那隻手臂,半站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