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屁,就憑你這個瘦猴子?”
就在這個時候,被他踹到一旁的小喽啰顫抖着說道:“大統領,他……他說的沒錯,剛才我進來的時候,兄弟們已經死傷大半了。”
一聽此話,巴沙猛地一驚。
這怎麽可能,自己這段時間雖然傷亡慘重,但至少還有兩三百人的兵力,而且各個都裝備着武器。
這麽多人,怎麽可能會死在一個不起眼的青年手上!
但他也管不了這麽多了,直接對自己腳下的黑豹下令,“阿豹,上!”
黑豹得到主人命令,再次低吼一聲,直接朝林寒撲了過來。
而林寒輕輕一揮手,随手一掌把将近一百公斤的黑豹扇飛到了一邊,撞壞了不少器具。
倒在地上的黑豹嗚咽着叫了幾聲,再也爬不起來了。
這下巴沙知道了林寒的厲害,氣急敗壞地端起黃金AK就要朝林寒開槍!
然而還未等他扣動扳機,林寒就先一步彈出一道勁氣,直接打飛了他手中步槍。然後他再次嗖嗖彈出幾道勁氣。
一道貫穿了那個小喽啰的頭顱,将其擊斃。
兩道分别打在了巴沙的兩腿上,讓他疼得登時跪倒在地上!
肥大的體型撞在木頭搭建的屋子内,讓這個主堂都是一陣顫動。
林寒來到跪着的巴沙身前,平靜說道:“怎麽樣,現在相信了吧。”
事到如今,巴沙已經知道了林寒的厲害,他感覺自己那些手下,說不定真的被這個青年殺光了。
巴沙舉着雙手,擺出一副投降的架勢說道:“我信了,我信了,别殺我……求求你,隻要不殺我,讓我幹什麽都行!”
“我問你,你們從西水村抓來的那群壯丁去哪了?”林寒冷聲問道。
他要幫助伊娜,找到她的父親。
“壯丁?什麽壯丁?”
巴沙擺出一副疑惑的表情。
林寒皺眉,随手一揮。
一道鋒利勁氣,直接斬斷了巴沙的整條左臂!
“啊啊啊啊啊!”
肥大的手臂掉落在地上,而巴沙也是因痛苦而扭曲着臉,捂着噴血的肩膀不斷慘叫。
“聽說過炎夏成語庖丁解牛嗎,再不老實,我今天就跟你玩一玩庖丁解豬。”
林寒冷然的話語,把巴沙吓得汗毛倒豎,很明顯,他聽懂了林寒的話,不敢再耍花樣,顫着聲音說道:“那……那些人,不在我這裏……”
“那在哪裏?”林寒又問。
“蛇……蛇巫教。”
“蛇巫教?”
林寒沒想到竟然會聽到這個答案,再一次聽到這個名字,讓他感覺這個蛇巫教或許确實不簡單。
于是他繼續問道:“你最好一次性講清楚,你們跟蛇巫教什麽關系,那些壯丁爲什麽會被抓去蛇巫教。”
巴沙此時已經疼得一身冷汗,半點不敢隐瞞,把事情一五一十全說了出來。
原來,巴沙之所以能擁有那麽多武裝力量,統治那麽多村莊,全是因爲有蛇巫教暗中支持。作爲代價,巴沙不僅要服從蛇巫教的指揮,更要一直給蛇巫教提供資金和給他們輸送成年男子。
他的軍師卡布,就是來自蛇巫教的祭祀。
卡布在巴沙身邊,既是幫助巴沙壯大力量,抵禦外敵,也算是蛇巫教安插在巴沙身邊,用來監視巴沙的人。
林寒沒想到巴沙竟然和蛇巫教牽扯如此之深,想了想又問道:“那個蛇巫教,爲什麽需要成年男子?”
“具體幹什麽我也不知道,每過一兩個月,卡布就會讓我去抓一些壯丁來,由他們的人押送去蛇巫教。我隻聽說,好像是要讓他們作蛇俑,但蛇俑是什麽,我不清楚。”
巴沙此刻已經因爲失血過多而臉色蒼白,有氣無力地說道。
林寒沉默了,他感覺這下若想找到伊娜的父親,可能會有些麻煩。
此時,外面出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龍牙特種部隊,終于在這個時候趕了過來。
剛才,林寒斬殺卡布之後,沒有聽從韓波勸阻,直接飛掠到山崖上,一頭沖進了山寨當中。
而等龍牙部隊也趕到巴沙山寨的時候,被面前景象驚呆了。
隻見寨子裏沒有一個活口,到處都是躺的橫七豎八的毒販,血流成河。
他們每個人臉上都保持着一種錯愕表情,好像被殺的時候完全處于一種懵逼狀态。
還沒意識到有危險,就已經死了。
更可怕地是,他們每個人都是一擊斃命,胸口心髒位置,都有一個孔洞,看形狀好像是被一塊鐵牌式的利器穿透而過,導緻死亡。
韓波這個時候才明白,剿滅巴沙,根本不需要他們龍牙出手,這位林先生,一個人就能搞定。
即便是龍牙,要想攻下這座人員裝備齊全的山寨,也一定會有所損傷,甚至減員。
但林寒一個人,輕而易舉的屠滅整個山寨,如今看來别說損傷了,估計他連大氣都沒有喘一口。
這種戰鬥力,簡直不可思議。
他一個人,已經不是媲美一支特種部隊這麽簡單了,而是實實在在遠超特種部隊!
想到這,韓波心裏竟然有一絲慶幸,幸虧林寒是炎夏人,跟他們同一戰線。
他實在不敢想象,與林寒爲敵的恐怖後果。
此時此刻,整支龍牙特種部隊徹底對林寒心服口服。
林寒看到進來的龍牙,并沒有理會,而是問了巴沙最後一個問題。
“告訴我,蛇巫教在哪?”
巴沙看出來林寒要去蛇巫教,心中産生了一絲暗喜。
心想你這個王八蛋不知道蛇巫教的恐怖,就連卡布那麽厲害的家夥,都隻是蛇巫教十二個祭祀之一,你去了簡直就是送死!
快去吧,去了之後,讓蛇巫教的蛇神大人爲我報仇!
眼中狠厲之光一閃而逝後,他說出了蛇巫教的位置。
“河谷再向西南五公裏,有一片名爲枯骨林的森林,蛇巫教總壇,就在那裏。”
雖然巴沙把表情掩飾地很好,但林寒還是從他眼神中捕捉到了心中的想法,冷哼一聲,再次随手一揮。
刷!
巴沙的另一隻手臂,也被勁氣斬了下來。
“啊啊啊啊!”
巴沙再次慘叫,隻不過這一次,他叫了沒多久,就因失血過多加上雙重劇痛而昏了過去。
這個變化,吓了所有龍牙成員一跳。
韓波來到林寒身邊,嚴肅道:“林先生,巴沙是重要犯人,您這樣做是不是……”
林寒擺擺手,說道:“放心,死不了。你們應該隻需要帶着活口回去複命就行了,這個巴沙,讓他死都是便宜他。況且……”
他看向龍牙衆人,從他們的眼神中,看出了對巴沙的仇恨。
“況且我隻不過做了你們想做而不敢做的事情,如果有人問起,就說是我做的,與你們無關。”
巴沙不僅在炎夏邊境少殺搶掠,更是對他們的戰友屍體做出那等曝屍行爲,龍牙之人恨不得把這個人千刀萬剮,但軍隊有紀律,他們不能這麽做。
确實如林寒所說,他做了他們想做而都不敢做的事情。
此刻,龍牙衆人對林寒又多了幾分感激之情。
戰友們,有人爲你們報仇了!
這時,林寒把韓波叫了出來,把事情跟他說了一遍。
“什麽!您要去枯骨林?”韓波驚訝道。
他沒想到林寒竟然會爲了一個陌生小女孩的父親,隻身犯險。
韓波猶豫了一下,說道:“林先生,我們此次行動的任務,隻是剿滅巴沙團夥,如果再深入緬國境内,恐怕緬國政府會……”
林寒搖搖頭。
“我沒有讓你們一起去的意思,隻是想讓你們部隊在炎夏邊境等我一段時間而已。到時候,我可不想走着回東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