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蘭吐了口濁氣後,站了起身來,朝着帕米爾等人走了過去。
這時的洛夫斯基和另一名壯漢已經失去了再戰的能力,溫達内實力過于低落,所以隻剩下凱莉米洛一人肅目的守護在帕米爾身前。
衆人雙眼全丢盯着基蘭兩手上的儲物裝置,深怕自己一瞬間也被他蒸發于無形。
此時門外密集的腳步聲響起,大批的宇宙警察已把這間房間團團圍了起來。
長歎一聲的帕米爾向身邊衆人搖搖頭後,對基蘭說:“算你厲害,我們認輸。”
所有人便放下手中武器,高舉雙手表示投降。
大批的警察持槍沖進議問室内,槍口全對準了帕米爾等人。
從牆面上傳出聲音:“把這些人通通押下去。”
帕米爾在要下去之前,轉頭對基蘭說:“若你還想見到你的兄弟多尼爾。那就想辦法和我見一面吧。哈哈哈。”
狂笑的語聲中,帕米爾等五人已被宇宙警察們給押了下去。
基蘭内心叫糟:“果然是被帕米那家夥給騙了。”
内心開始擔心起多尼爾的下落來。
不過另一件讓他不知該怎麽辦的是:現在整間議問室是一片空空蕩蕩,除了自己外是空無一人,連地上的史坦柯維奇和他同伴的屍體都已被清理幹淨了。
那自己是要自行離開嗎?那納米組合棍怎麽辦?
就在基蘭陷入猶豫之時,眼前景象忽然大變,在議問室的中間,那九大代表及其秘書連同宇宙警察的總隊長艾伯樂竟又一起出現。
看着基蘭吃驚的表情,卡菲笑着說:“基蘭先生果然有令人贊歎的武功與智能,适才以一敵衆,而且其中不乏有武藝不在你之下,甚至要強上你一點的高手,竟然會被你一人全部擒俘或殺害。剛那一場大戰,真是讓人大開眼界呀。”
另一位老代表說:“你或許有點納悶我們似乎不對這些刺客的出現有多大的驚訝或憤慨,這是因爲我們被人當作是刺殺标的的次數已經太多了,而且在這議問室中想要對我們不利,那就真是小看我們了,畢竟我們九人可是擁有最高科技國家的領袖呀。呵呵。”
卡菲接着說:“嗯,在這房間内任何想對我們不利的行爲發生時,那無疑是自找死路的事。
史坦柯維奇從來不知道這一點,所以才會夥同他的夥伴再此處找死。
相信我們,适才若沒有你的出手,這九人早就死無葬生之地了。
不過我們還是極感謝你的出手,畢竟可以讓這議問室的秘密少一次被發現了。”
方才那老者又說:“你應該是在擔心那個帕米爾所說的話,爲你的兄弟在操心吧。我想我這邊可以幫你分擔一下,因爲我是雷亞公國的情治代表,庫拉錫。
我應該還有點能力來查出你那兄弟的下落。呵,多尼爾斯克多尼亞也算是生死賭局中的名人,要找到他還不算難。”
基蘭連忙說:“多謝代表們的相助。”
那代表僅僅點點頭,沒有再多說話了。
卡菲再說:“正如史坦柯維奇所說,我們目前的宇宙警察隊長艾伯樂已失去了自主能力。
你應該也發現到,他從你進來到現在全都不發一言一語,連動也沒動過,你恐怕也會感到有點奇怪吧。
這是因爲在一年半以前,他在一次的帶隊訓練行動中,發生了意外,他所乘坐的機甲被一個新兵以強力的武器擊中後,當時他便已處于臨死的境地,我們隻好利用最先進的醫療科技救了他一命,但也就變成這付德性了。”
基蘭不解的說:“與其讓總隊長這樣沒有行動能力的枯活于世上,何不就讓他好好的過去,再另覓一位新的宇宙刑隊的總隊長。
而且我相信,在宇宙警察隊的幹部中也一定會有相當能力的人,可以立刻上來接任。”
卡菲搖搖頭說:“可以這樣作的話,我早就如此作了。
在兩年多前,艾伯樂在一次宴會中認識了史坦柯維奇後,便驚歎于他的身手,于是就邀聘他過來作宇宙警察隊的總教頭。
但是詭異的事便不斷發生了,每一兩個月就會有一個宇宙警察的中堅幹部發生意外而緻身亡。
接着在艾伯樂發生意外後,這發生意外的情形變本加厲的不斷發生。
然後所有換上來的人都是一些新面孔。
我便不動聲色的請庫拉錫調派情治人員暗中探訪,經過相當長期的調查後,半年前我們開始了解到,這全都是黑暗集團的陰謀。
但是當我們要進一步的探查下去時,暗殺行動便開始發生。
由于這一切全都是在史坦柯維奇來了以後才發生的,我們便開始懷疑他就是黑暗集團的人,但是他在三表明他早已離開黑暗集團了,已很久沒和那邊的人連絡了,而我們也一直掌握不到更進一步的證據,所以也不能拿他怎樣。
但是鑒于所有中間幹部都已經全不可信任,所以我們才會開始外找一位絕對和黑暗集團無關系的人來擔任副隊長。
這其中,我們還得确保瀕死的艾伯樂好好的活着,因爲他若一死,這總隊長一職便絕對會落入黑暗集團的人手中。”
一旁的庫拉錫說:“經過我們調查整個宇宙中有實力的人以後,我們發覺你不但和黑暗集團間有直接的沖突,絕不可能是他們的人,而且這幾年來急速竄升的名望與戰績,在在的顯示你是一位很有資格來領導我們的宇宙警察隊。
所以我們才會提出讓你當副總隊長的要求,希望你在隊中一段時間後,慢慢的認識這裏的情形,并且也能培養出一些威望。
同時也希望你慢慢的箝制住史坦柯維奇的勢力。
現在史坦柯維奇已死,黑暗集團的首腦也全被一網打盡,這問題将不複存在。
這就是我們爲何要找你合作的原因了。”
基蘭是聽得滿腦煩惱,自己的問題已經一大堆了,還要扯上這邊的權力鬥争,唉,剛剛這一答應後,自己的問題又像是再裹上一層奶油的千層派一樣,又濃又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