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着,學姐的兩條手臂已經被對方牢牢的握住了。
此時基蘭也被五名便衣包圍,他會吸引這麽多人,是因爲他早已用一記量劍将一個便衣放倒了,其他人見他出手如鬼魅一般可怕,當然多數人是針對他來。
基蘭見學姐已被擒,當場又是一個能量小劍将抓學姐的便衣放倒,其他五人立刻拔出脈沖槍接連着對他射出脈沖束。
基蘭右手能量劍一一将脈沖束格擋開來,再順腳踹倒了兩個便衣後,吓得其他便衣退的遠遠的,但他們還是盡責的不停地射出脈沖束來。
大廳裏的人早見苗頭不對,該閃的都閃光了,除了一兩個白目的還不知該逃被射倒外,就剩下學姐還躲在櫃擡後。
基蘭一面用能量劍化解脈沖束的襲擊,一面靠向學姐去,再度拉着她的手說:“快随我來,等下大批人馬到了的話,我們想逃就逃不掉了。”
學姐這次便沒在把他的手給甩開,在基蘭的護航下,她也拿出一把脈沖槍向那些便衣還以顔色的射去。
便衣在遭到反擊後便開始掩身在梁柱後方,交叉的掩護射擊着。
不過火力上畢竟沒之前來的密集,還是讓兩人逃出了飯店。
奔出飯店時,便已看到大批的軍警向飯店圍堵過來,基蘭忙拉着學姐躲入人來人往的人群中,還一手搭在她肩上,裝作是情侶狀,但還是快速的往附近的一家大型賣場逛進去。
一進賣場,學姐便快速的把他的手掙開,說:“喂。你不要借機得寸進尺呀。”
基蘭陪笑着說:“學姐,這是情勢所逼,請不要誤會。現在還未脫離險境,咱快找看看這賣場是否還有其他出口吧。”
學姐也知情況的确極爲險峻,不過也不願意再讓基蘭碰到自己,便領先快步走出。
基蘭隻好緊跟着她往賣場内部走去。
當兩人一前一後來到出口時,這邊已經有一組四人的軍人持着脈沖槍防守着,學姐已轉向想找他處離去。
基蘭立刻上前再緊抓她的手臂,趁她怒目轉頭過來時,低聲說:“他們不見的認識我們,咱一前一後走出,否則在此賣場内遲早會被他們圍捕抓到的。”
學姐再次的嗔道:“不準再對我動手動腳的,以後有話就直接先說。等下我們保持着距離往第二會合點走去吧。這邊鬧成這樣,族長她們一定轉往那邊去了。”
說完已轉頭朝有四名軍人防守的出口走去。
基蘭見她已接近到軍人時,手中準備好能量小劍,隻要那軍人一攔下學姐的話,他當場就要再次的放倒那四位軍人,讓他們昏睡一下了。
幸好他們果然不認識學姐,看來是因爲他們獲的訊息後匆忙趕來,還未看過兩人的樣貌。
他們隻對同時進出的成對男女會進行盤查,其他的都僅瞄過一眼後便不多加理會。
基蘭也在這個時候跟着走出去。
此時天空中兩個太陽正努力的散發它們的威力,努力燒烤着落木星首都的一切,而這些外星人似乎都天生不怕曬黑,在如此毒辣的豔陽下,街頭上還是人來人往的。
這種炎熱程度,換作是普通舊基因人的話,根本就難以撐過五分鍾。
因此學姐也站在一棵大樹下朝着基蘭打個眼色後,便開始沿着樹蔭下往前走去。
基蘭便在她後方二十多公尺處慢慢的跟了上去。
但是走沒幾步路,便發現空中一陣傳來寒氣由左向右掃描過去,基蘭身上被這寒氣掃到時,那灼熱的炎熱感立刻消失無蹤,甚至有點要起雞皮疙瘩;但是他看到其他被掃描到的人卻似沒有感受到這寒氣的襲來,還是不停冒着熱汗。
基蘭知道有高人正用另一種形式的能量搜索在四處找人,值此敏感時刻,他很确定這一定是落木星方面的高手正利用他的絕技來找尋可疑的人士,不消說此刻該當就是在找自己和學姐了。
基蘭此時更不敢讓身上的能量流顯露出來,而他此時終于發現其他的高手在使用能量流時,果然是很容易會被其他人所發現到。
一如預料,那道寒氣一掃描到學姐身上時,立刻定格不動,看來學姐的像貌在對方的搜索者手上已經有一份了。
而方才這寒氣掃過自己時卻又一掃即過,沒有多作停留,可見對方還沒有自己的影像在手,如此一來,事情便好辦了許多。
基蘭先朝向射出寒氣的來源望去,那是一座高塔,在塔的最上方,站立着三個人,而那寒氣便是由居中的那人射出。
那位高手兩旁的人已開始指揮這條大街上的所有軍警人員往學姐那邊包抄過來,不過那些軍警人員也沒有打草驚蛇,隻是一路尾随着她走去。
基蘭在路邊的商店内用身份卡上的金錢,買了一頂當地頗爲流行的草帽戴在頭上,然後再從儲物裝置内的眼鏡盒内取出那隻墨鏡戴了起來,這一來旁人要認出他來已相當不易。
基蘭開始在人群中遊走,借機靠近每個跟蹤在學姐後方的便衣人員,隻要基蘭一靠近時,立刻一拳将他打暈。
短短不過十分鍾左右,已被基蘭放倒了近二十位便衣人員,這下所有的軍警也知也人在搞鬼,全開始疑神疑鬼的往四周人群搜索起來,而空中的寒氣再度的掃蕩過來。
基蘭立刻和四周的遊客一樣輕松逛着,不再刻意接近那些便衣。
但是他們這樣像無頭蒼蠅般的亂找,當然是沒有結果。
落木星的警備人員顯然耐不住性子了,決定動手直接先把學姐抓了下來。
基蘭料到他們必會如此,因爲唯有如此将可逼自己現身。
不過基蘭此時并沒有打算立刻現身相救,現在冒然沖上去,隻是把自己也一起陪上去而已。
自己可沒狂妄想要在一百多把槍下安全的帶走一個女孩。
所以他打算在一旁伺機來救人了。
學姐是一直到被一堆槍給抵住以後,在驚慌間才發覺到自己早在對方的監視下,但爲時已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