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在地面上機甲的靈活性大減,所以不得不躲在通道的角落,躲避基蘭的能量劍和塔爾博的脈沖炮,并不時也射出脈沖來還擊。
雙方對峙不多久後,後面突然發生了大爆炸,一陣火熱的氣流襲卷過來,逼得他們三人低頭閃過這一熱焰,但這一來火力上便爲機甲群所壓制住。
此時基蘭借機從火熱的氣流中,利用意識操作法迅速的吸收其中的能量,畢竟一直揮霍能量劍對他自身的能量也是很傷,必需要補充才行。
喘過一口氣後,基蘭對卡桑諾說:“請你到後面查看一下,發生了何事?”
卡桑諾答應一聲後便往後跑去,不過沒多久便跑回來說:“女皇她們全退回來了,我還不知是發生何因。”
魯賓遜聲音傳來:“那些獄警眼見抵擋不住後,把所有的運輸艦引爆,想阻止我們逃出太空中。這下不妙了”
女皇等人本來已見希望的大門已開,内心很是高興,這時那希望瞬間破滅,都已相當沮喪。
不過卡桑諾說:“在這監獄的另一頭還有一個備用停機坪,那邊還有獄長奈維德的私人豪華運輸艦。”
衆人瞬間又燃起了一線希望。
因爲通道的這一頭盡是機甲,所以他們隻好由魯賓遜帶頭用氣盾擋在前面,由通道的另一頭繞到監獄的另一頭去。
整個隊伍便由魯賓遜氣盾在前,左右前方分别由喬納森和法雷明尼個用手中飛行氣刃給任何闖出來的獄警一刀,中間便是女皇和幾位宮女們。
其後才是斷後的基蘭和塔爾博、卡桑諾。
機甲們的火力是越來越強大,轟得基蘭和塔爾博都已快招架不住。
終于塔爾博右腹中了一記脈沖槍,人瞬間就倒地,基蘭忙和卡桑諾把他架起來,連忙往後退。
不過這一來,三人的速度便慢了下來,逐漸和女皇她們拉開了距離。
因此所有的火力便多往他們這邊轟了過來。
塔爾博神志還很清楚,他把兩人往後推開後說:“你們快走,我已不行了,讓我有個英雄式的死法吧。”
話一說完,他立刻開始狂化,然後拿着脈沖炮往後一路沖殺過去,後邊的機甲群便是一陣大亂。
基蘭搖搖頭,隻好帶着卡桑諾一邊回擊,一邊往女皇他們的方向追去。
不久後,備用停機坪在望,沒想到這邊除了有一艘豪華運輸艦外,竟然還有一群小戰鬥運輸艦,衆人真的是喜出望外。
不過這邊同樣有兩個機甲守衛着。
魯賓遜一馬當先,趁兩機甲未反應過來時,氣盾已化爲氣劍,快速的将兩機甲切爲兩半。
然後他便沖進豪華運輸艦去,女皇和宮女也一起快速的奔入。
而基蘭和喬納森、法雷明尼則各自跑去駕駛一艘戰鬥運輸艦,用以護衛着豪華運輸艦。
那位象鼻人卡桑諾則跟着基蘭躜入同一艘戰鬥運輸艦。
四架運輸艦繞了一圈後終于找到一個僅剩不到五分鍾就可以逃出的進出口。
豪華運輸艦是躲進出入口的裏面,準備時間一到立刻沖出。
三架戰鬥運輸艦則是護衛在後。
這時後面也飛來五架戰鬥運輸艦,基蘭他們三人趁對手一出現,便立刻将三架戰鬥運輸艦擊落,其他兩架見狀便不敢再敵,轉身便飛回去。
當進出口的數字便成綠色時,上面的閘門一一的左右退開,由豪華運輸艦領軍帶着三架戰鬥運輸艦高速的沖出烈焰星大氣層,飛到外太空去。
不過這邊已有兩艘戰艦守衛着,見到運輸艦沖出後立刻開炮轟來。
接着由其中飛出爲數不少的戰鬥運輸艦來。
魯賓遜見狀更是加足馬力讓豪華運輸艦全速沖出重圍,三架戰鬥運輸艦則留下來纏鬥。
三人都是一流的戰鬥高手,駕駛戰鬥運輸艦更是靈活,以三敵多,不一會便擊落對方十多架的運輸艦,逼的戰艦吐出更多的運輸艦,還不時開炮支持。
纏鬥許久後,突然間兩道刺眼的光爆高速襲來,瞬間便将兩艘戰艦給蒸發成宇宙塵埃,接着星空号現身。
剩下的戰鬥運輸艦氣勢更低,本想逃離,但是星空号沖出數個機甲來,不一會兒就将所有的敵人運輸艦處理光了。
星空号會剛好出現在這,其實還是基蘭傳呼過來的,因爲當他還在地下監獄内的時候,他無法與外界聯系,所以一直等到要沖出烈焰星時才将訊息發送去,接下來的纏鬥就是在等星空号的趕來。
此時,喬納森把一個收納工具傳送給基蘭後說:“這是魯賓遜的機甲,就煩請你交還給他吧。
我們兩的任務就到此爲止,接下來送女皇進皇宮就要麻煩兩位了。
告辭。”
說完,見和法雷明尼駕着戰鬥運輸艦遠遁而去。
基蘭和艾蕾卡簡單的說明現時狀況以後,便說:“請你們就隐藏在附近吧。
我随時會需要你們的協助的。”
艾蕾卡答應後便讓星空号再度躲進一顆巨大的氣體星球去。
基蘭高速的追上了女皇的豪華運輸艦,女皇傳訊過來:“另兩位忠心的戰士呢?”
敢情她以爲喬納森和法雷明尼兩人都是她的忠心戰士了。
基蘭說:“兩位獄警在與敵戰鬥的時候,不幸捐軀了。”
女皇歎了一口氣便再說:“請你把戰鬥運輸艦接泊進這艘運輸艦來,咱讨論一下再來的行動要如何進行。”
在會議室内,僅有女皇、魯賓遜和基蘭三人。
女皇首先說:“感謝維和戰士的相救,能逃出烈焰星真的很意外,因爲就我所知從未有人可以從那裏面逃出來過,我們幾位大概有史以來第一批成功的人。
但是接下來要如何奪回皇宮,将叛軍首腦特雷西拉下來,這更是大難題。”
魯賓遜說:“我這邊的情報顯示,你應該還有一些忠于你的部隊與大臣,咱們得先和他們連系上。”
女皇歎氣說:“現在除了我舅舅所駐守的平原星我還相信外,其他的我已不敢抱持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