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比龐大，震撼人心。
宛若天地初生，便誕生的神樹一般。
高達千萬丈！
冠蓋遮蓋天穹，甚至探出神域，連帶着将青冥天也頂出神域之外！
僅僅隻是露出神域的樹幹部分，便将廣袤的神域，占據了近半的空間。
地下龐大的根系，早已經刺破神域底部，直接出現在了虛空之中。
就像是一株生長在星球之上，樹根将整個星球包裹住的通天神樹。
又像是，生長于虛空，于虛空之中吸取無盡養分，茁壯成長的亘古之樹，十二萬平方公裏的神域，就像是粘在神樹根部的一層薄薄土壤。
陸言突然有些慶幸。
因爲在他的感知中，這已經是建木最原始的形态了。
他在建木降臨的那一刻，便看到了完整的形态。
那是一方廣袤無邊的宇宙之海。
龐大無邊的建木，坐落于宇宙之海中，無盡混沌浪潮翻湧。
時間長河于神樹冠蓋靜靜流淌而下
歲月長河兩岸，每時每刻，都有億萬大千世界誕生。
那是承載無數歲月，埋葬諸天寰宇的恐怖存在。
“呼！”他輕輕喘了一口氣。
神話的重量，太過厚重！
這已經超出他所理解的神話了。
可他，隻是一個渺小的半神。
等等！
他的眼眸一亮，他貌似從沒有深度發掘過神話。
盡管每一次自以爲是的深度發掘，其實隻是微微觸及到了神話的表面。
在他的腦海裏，出現了神話中，無數的可能。
神話每一次，都沒有明顯提示，一切都要他自己去悟，自己去猜。
這也表明了一點，神話擁有無可比拟的自由性。
它隻是提供一個正确的方向，但是如何前進，卻需要他自己來把握。
那一刻，他的腦海裏，猛然出現了無數關于神話的傳說。
但很快，抛出其中無用的，他暫時無法接觸到的。
目前提升最大的，最符合他現在情況的，隻有一條！
關于香火！
但是，一股浩大神力傳來。
陸言回首，望向神殿的方向。
那是……
這種浩大的神力，恐怖的波動，即使隻出現了一瞬，但他絕不會感應錯。
他的眼眸驚疑不定。
“怎麽回事？獸族外神，不是已經被誅仙一劍抹除了亘古時光嗎！這般強大的神力？”
“等等！”他突然想起了，之前老頭的話。
聯邦的神靈，終于趕到了！
“哎！”陸言有些覺得好笑“以前總嘲諷警察都是等事後才趕來，沒想到，連聯邦也一樣，外神盡滅，塵埃落定，才将将趕來。”
“若是真靠他們！怕是連墳頭草都三丈高喽！”
但聯邦神靈到此，于情于理，他都要去見一次。
“你便是陸言嗎？”下一刻，虛空倒轉，陸言的眼前，出現了一位中年男人。
他穿着炎黃軍裝！
陸言一愣，想明白了，這是炎黃國戰區，裏面的自然是炎黃神靈。
他的身材并不高大，周身神力隐沒，隻是靜靜的站立在虛空之中。
陸言微微一笑“對！你是聯邦官員對吧！”
“是！你好，根據條律，需要你跟我走一趟，可能會直接挪移一段距離，沒有什麽不良反應吧？”
不知道爲什麽，陸言總覺得，這名神靈，謙遜的過分！
簡直太溫和了！
“當然沒有。”陸言很配合，這是例行條例，沒道理拒絕的。
聯邦公民，自由無上，隻要不是觸犯聯邦法律，沒有任何人，能夠強制扣押一名聯邦公民，這是五大至高神的意志，不容反駁。
随着神光一轉，陸言出現在了神殿内。
老頭朝着他笑着打了聲招呼。
“沒怎麽對你吧？”老頭趁着打招呼間歇，微微靠近陸言，以神力直接在他内心問道。
陸言沒有說話，隻是眼睛眨了眨，朝老頭露出一個笑容。
“那麽，按照條律，我需要簡單描述一些事情經過，你們可以進行補充，若是沒有問題，那麽這就是最終上報的終版。”
中等神力的聯邦軍官，先是禮貌的問候一句，然後他開始緩緩訴說，陸言和老頭，靜靜地聽着。
“所以，終上所述，在外族神靈降臨之後，公民陸言，以神器擊殺了外神，又再度以神器擊潰了一名至少高等神力的投影，是這樣嗎？”
“是的！”
“沒問題！”
“好的，如果沒問題的話，那麽我就如實上報了。”
然後，他看向老頭。
“黃紹遠，微弱神力，聯邦二級臨時工，鎮守此方空間二十萬年，在外神降臨之時，以自身神力耗盡，保護來此曆練半神。按照聯邦公約，聯邦将會承擔此次戰鬥，黃紹遠公民全部的神力消耗。”
“同時，此方空間，鑒于已有外神發現此方空間坐标，聯邦炎黃B425戰區司令部決議，将此方空間廢除！”
“三日後将會有神靈，徹底封鎖此方空間。”
“按照聯邦條律，公民黃紹遠，可晉升爲聯邦炎黃國，正式士兵！或者可獲得二十萬神力退伍費！”
“算了！老頭我特意來此方空間鎮守，就是爲了躲避戰争，上戰場什麽的，實在是太難爲老人家了！”黃紹遠搖了搖頭。
二十萬神力，等于兩千億信仰。
當然，跟老頭二十萬年積累比，還是差了點，但也是一筆龐大的天文數字。
是很多半神，終其一生，難以仰望的數字。
凝聚神格，便能成爲一名微弱神力神靈。
擁有五千萬神力，便等于跨入了低等神力的門檻。
這可相當于低等神力的二百五十分之一了。
神力神之間的劃分，與神力挂鈎。
或者說，純粹是一種稱呼。
就跟百萬富豪，千萬富豪是一樣的性質。
擁有五千萬神力，便達到了低等神力。
若是一場大戰，将自己全部神力消耗一空，就會從低等神力，跌回微弱神力。
隻不過，哪怕低等神力，跌回了微弱神力，也能憑借着自己龐大的信徒，很快晉升爲低等神力。
信徒與神靈之間的關系，就相當于公司老闆與底層員工的關系。
或者說，韭菜地與農場主的關系。
所以，對于神靈最重要的一點，就是如何割韭菜，如何讓韭菜地變多。
隻不過，對于陸言來說，卻有小小的差别。
“那麽你們呢？”中等神力的軍官，轉過頭，望着陸言，還有林岩等人。
“我想去前線！”陸言很是堅定的說道。
既然此方空間已經被廢除，那麽留下來，最快，最便捷的路徑，隻有一個了，上戰場！
半神參與戰場，雖然擁有一定危險性，但是仍舊有不少的半神參戰，最大的原因就是，戰場晉升确實太快了。
神格這玩意，想要自己凝聚很困難，但是如果有幸，能夠觀摩一枚與自己所要選擇的方向一緻的神格。
那麽成爲微弱神力，便是一件很輕松的事情。
而聯邦軍備庫裏，擁有無數，囊括無盡屬性的神格。
但是，陸言卻不需要，他隻需要信仰！
擁有信仰，他便可以無限制變強。
沒有神格的限制，隻需要信仰。
從一開始，他便走在神力神的道路上。
與微弱神力之間的差距，隻有香火，也就是信仰的差距。
“你要去戰場？”聯邦軍官有些驚訝。
“不！是前線！”陸言搖了搖頭，很堅定的說道。
戰場與前線的差别，就是一個需要加入軍方，一個不需要。
聯邦軍官微微偏了偏頭，似乎是在和遙遠距離的存在交談。
很快，他詭異的看了一眼陸言，說道“按道理，沒有加入軍方，你隻能自己趕去前線，但是，你運氣很好，恭喜你，倒黴的家夥，即将前往前線！我可以順路送你一程！”
“你們的話……”聯邦軍官，有些不知道如何處理。
“我也想跟他一起去！”老頭連忙說道，他已經打定主意，要報救命之恩了，當然要跟陸言一起前往。
陸言想了想，前期如果多一個神靈級打手的話，發展速度無疑要快上很多。
想了想，他向着聯邦軍官問道“可以嗎？”
“這……”聯邦軍官有些爲難，但很快，他笑着說道“當然可以！”
然後，他看向那些存活下來的半神，恢複到軍官特有的嚴肅“等會便會有戰艦過來接你們回主世界！安心等待！”
半神們：？？？？？？
爲什麽，對這個家夥，就和顔悅色，到了他們，就一副冷冰冰的狀态？
憑什麽啊！
然後，聯邦軍官，他揮手之間，展開一道神力護罩。
看的老頭垂涎三尺！
這等神力把控，已經精妙到了極緻，沒有浪費一絲多餘的神力！
哪像他，要麽死命壓制，一絲神力都無法流出，一旦出手，又是浩蕩神力，全部湧出，根本就無法這般精妙控制。
如果像這位聯邦軍官一樣，不知道能剩下多少神力！
神力如同泉水一般溫潤，将他們還有陸言的神域，一同包裹。
然後，下一刻，空間撕裂！
這位神靈，竟然在不斷撕裂空間！
到了此時，陸言和老頭才發現，這位神靈，對于神力的掌控，戰鬥的把握，簡直精妙到了極點。
若說之前，施展一層護罩，不浪費一絲神力，可以說是全神貫注所爲。
那麽現在，當他不斷撕裂空間，神力護罩抵消撕裂空間産生的虛空亂流時，亦沒有産生一絲多餘的浪費。
他對每一次撕裂空間，所産生的虛空亂流，該有多少神力抵消，已經全然計算在内。
當這位神靈停下的時候，陸言他們已經來到了一方廣袤無垠的星空！
浩大星辰閃爍在視野之内，星河流轉，星系之間宏大無比！
在星河之中，靜靜停靠一艘，恐怖的戰艦。
隻有數百萬裏大小，但是那強大的威壓，如同亘古兇獸一般，黑黝黝，巨大無比的炮管，更是閃爍着恐怖的光澤。
那是神力在彙聚。
如同趴伏在星空之中，靜看宇宙起落的恐怖兇獸一般。
無言的壓力，撲面而來。
進入戰艦十萬裏之内時，這名軍官明顯停頓了瞬間，似乎是在确認什麽，又像是讓戰艦内的存在，确認他的身份。
然後，他才徑直飛向那方戰艦。
陸言注意到，在戰艦的下方，有着無數神域停靠。
成爲正式神靈，神域晉升爲神國的時候，可以收入神軀之内，借用神國偉力。
那麽，這些神域，便是半神的！
這艘戰艦裏，擁有無數半神。
當進入戰艦，一道道機械艙門，上面有着一個個凹槽，裏面流轉着淡藍色半凝固液體，那是神力凝聚。
陸言和老頭，跟着他，在這艘如同迷宮一般的戰艦内部穿行，不斷有确認身份的裝置。
然後，他們來到了一處巨大的艦艙面前。
足足有千米高大的金屬門，上面銘刻着神紋，裏面神力流轉，在艙門兩邊，各有數十個，黑黝黝的管口。
即使隻有手指粗細，但是那恐怖的波動，讓陸言相信，即使是低等神力，被這些不起眼的管口命中，也會隕落。
然後，他深呼吸一口氣，走向艙門。
是該見見了，到底是誰！
聯邦軍官的獨特态度，太過溫和，簡直有違常理。
那麽，這後面，到底是誰，在操控這一切。
老頭也想到了這一層，他跟着陸言，走向艙門。
但那一刻，一旁靜靜侍立，猶如雕像的軍官，卻伸手擋住了老頭，微笑着搖了搖頭。
“爲什麽！他可以進，老頭不可以進？你們是在搞不公平待遇嗎！”老頭宛若無理取鬧一般。
“不行！”軍官依舊微笑，隻是話語很堅定。
陸言明白，老頭看似胡攪蠻纏，是想幫他解圍，但是他隻是朝老頭搖了搖頭，丢過去一個眼神“沒事！”
然後，他深呼吸一口氣，進入艙門之中。
千米高大的艙門，關閉的時候，沒有一點聲音，卻将老頭的視線，徹底阻隔。
出乎意料，艦艙裏面的布置，很是尋常，完全就不是他預料中的各種精密設備。
四周牆壁上，鑲嵌着一望無際的書架，每個都足足有千米高，上面擺放着密密麻麻的書籍。
在最中央，是一個背對他的沙發，上面有一個人，正在看書。
隻是，從陸言的角度，隻能看到他的背影。
“你好？”陸言深吸一口氣，緩緩走到了那道背影的身前。
然後，他驚訝的張開口。
坐在沙發上的人，沒有說話，隻是依舊靜靜的捧着書籍。
但卻輕輕擡起手臂，衣袖滑落間，可以看到一根紅繩，正系在白皙皓腕上。
伸出一根白皙修長的手指，輕輕抵在嘴唇上“噓！等我看完！”
“哦！”陸言哦了一聲，坐在身影的旁邊，然後靜靜看着她。
良久，她有些不自然的摸了摸白皙的臉頰，放下了書籍，如青蔥般嫩滑的手指交疊放在修長緊繃的大腿上，疑惑的問道“你在看什麽？是我臉怎麽了嗎？”
“沒！”陸言搖了搖頭“看媳婦兒啊！”
此時，少女已經取下了那副實爲神器的眼睛，化爲一根紅繩，系在她白皙如美玉的皓腕上。
原本柔弱如江南水鄉一般的柔美臉龐，因爲穿了一身軍裝的原因，顯得有些英氣。
聽聞陸言的話語，一雙細長的柳眉輕輕皺了皺，但懶得糾正他。
多年的經驗，如果強行糾正，後面指不定有什麽更過分的話來，還不如一開始就不理他。
“你怎麽想着去前線了？”少女疑惑的問道。
“因爲要還債啊！”陸言癱在沙發上無奈道。
鍾離，不，應該是鍾璃疑惑道“還什麽債？”
“你忘了？”陸言卻顯得很驚訝的樣子。
“？”鍾璃沒有說話，隻是拿那雙仿佛會說話一般的翦水秋瞳望着他，明亮的眸子裏，滿是疑惑。
她可不記得什麽時候，陸言欠下了一筆巨債，需要到前線拼搏，才能還的上。
而且，這個家夥，應該非常有錢才對。
據她所知，這個家夥，在那方空間裏，足足敲詐了近千億信仰，就是近千億信用點。
陸言笑嘻嘻的伸出一根手指，輕輕搖了搖“一百萬信用點啊！”
鍾璃終于想起，好像這個家夥，确實在很久之前，向她借了一百萬信用點，可對他而言，這種級别的信用點，不應該就是揮揮手的事情嗎？
下一刻，陸言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可惜啊！我就是個平民，沒啥天賦，隻能靠打工賺錢，這一百萬呐，我看樣子是一輩子都還不了喽。”
鍾璃隻是眯着眼，以往的經驗告訴她，這家夥，指不定在肚子裏，憋着一肚子壞水。
畢竟，這可是在小時候，能一邊被她揍，一邊變着花來調戲她的狗東西。
“要不……”陸言悄悄靠近鍾璃“還是肉償吧！一次一點信用點。不，我就是個平民，沒啥天賦，還是十次一點信用點吧！”
陸言一副笑眯眯的樣子，極爲真誠的提出建議。
這般無恥的話語，着實讓鍾璃都愣了愣。
下一刻，白皙小巧的俏臉上，如寒冰綻放，露出精緻的笑顔。
饒是陸言都爲之一愣，他真的很久沒有看過鍾璃笑了。
此時此刻，他的心中，蓦然浮現出了一句話。
陌上人如玉，鍾璃世無雙。
欠的百萬賬，還得千萬次。
就在那一刻，浩蕩神力爆發！
摧枯拉朽！
饒是連艙門之外的老頭和軍官，都爲之驚動。
他們詫異的看着艙門，這般恐怖的神力波動？
裏面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艙門内，陸言極爲乖巧的坐在沙發上。
失策啊！
鍾璃這家夥，怎麽就成了低等神力！
而且看樣子，馬上就要晉升爲中等神力了！
雖然早知道，對于這種家族子弟，隻要神格凝聚，晉升神力，就如同喝水吃飯一樣輕松。
就如同，普通人想要成爲億萬富翁很難，但首富的子嗣，億萬富豪，隻是一個起點。
但這未免太離譜了吧！
“可以好好說了嗎？”鍾璃平靜的看着陸言，連她自己都沒發現，在說完後，她的小嘴微微翹起，臉上露出一抹笑容，似乎看到陸言這般模樣，是一件很開心的事。
“可以了！”陸言點了點頭，怎麽感覺，在主世界打不過她就算了，來了無盡位面，也打不過她。
離譜！
現在想來，他離開主世界前夕，鍾璃忙到沒時間送他，應該是在準備成神的事吧。
“所以，你去前線，是爲了湊齊成神的信仰嗎？”鍾璃輕聲問道。
“差不多吧！”陸言輕輕點了點頭，雖然目的不同，但他的本意，确實是爲了積累香火。
“嗯！”鍾璃點了點頭“那我可以先簡略告訴你，成神後的兩條路，關于你自身的選擇，一般，學校，乃至于聯邦網絡，都無法查閱到，隻有成爲神靈前夕，才能知曉。”
她并沒有選擇，直接給陸言信仰。
在她看來，如果陸言需要，會直接問她要。
隻要她有，隻要他要，那麽便會給。
若是陸言沒有開口，便是表明他有自己的計劃，哪怕她給，他也不會要。
這正是兩人的默契。
“凝聚神格之後，成爲正式神靈，有兩種路線，其一是，選擇将神格蘊養在神軀内，以信仰強化自身神軀。”
“所有信徒，所有信仰，都隻是他們強大自身的資糧。”
“爲了強大自身神軀，他們往往會選擇，在神軀上，銘刻神紋，所謂神紋，便是神靈們，對于一方法則的感悟。”
“隻是法則太過于浩瀚，隻有規則神，才能掌握，因此，他們截取一部分法則，用來承載這部分法則的，便是神紋。”
“也被稱爲不滅神軀”
“我曾聽聞，一些極端的不滅神軀流，往往将信徒當成制造信仰的工具，因此他們的神國，大都環境惡劣，或是制造各種恐怖的詭異，不斷朝裏面扔進入生靈，唯有虔誠信仰他們，方能生存下來。”
“而第二種，爲信仰不滅。”
“他們選擇将自身神格，高懸于神國之内，普照所有信徒。”
“隻要被神格照耀的信徒沒有死亡，那麽即使這些神靈死亡，隻要這些蘊有一絲神格力量的信徒，不斷禱告，不斷誦念他們的真名，那麽他們便有複活的可能性。”
“而且，由于這些信徒，蘊有一絲神格之力，可以承受神力，所以，可以對信徒施加神力，釋放神術，讓他們的戰力，短時間内提升數十倍，乃至數百倍，達到半神，亦或是神靈的層次。”
“對于這一流派，信仰種族的潛力，和神術的強大，便是衡量他們戰力的标準。”
“被稱爲信仰不滅。”
“不滅神軀？信仰不滅？”陸言呢喃道。
可惜，對于他而言，沒有任何參照性可言。
他乃是東方神系。
頓了頓，陸言搖了搖頭“這次，你準備和我待幾天？”
聽到這話，鍾璃愣了，她那雙明亮的眸子，看着陸言，然後緩緩說道“第二十六層的戰線，已經穩固了。”
“聯邦決定，向着第二十七層推進！”
“我這次，是準備前往第二十七層……”
她沒有繼續說下去，但有些話，其實他們都懂。
聯邦所制定的層數，以主世界爲起點，向下衍生，越往下，面積越大，越恐怖。
層數的劃定，是以虛界通道爲标準。
保證，每一層最少有一條虛界通道的入口，這樣，才能方便聯邦快速調兵。
第二十七層，是目前聯邦發現，最爲遙遠的層數。
哪怕是離二十六層最近的一個虛界通道入口，都間隔十來個宇宙的距離。
第二十七層太過危險了。
連陸言，都隻打算在第二十六層一些還仍舊有些許抵抗的位面裏，發起神戰，收割信仰。
頓了頓，相顧無言。
數天後，龐大的戰艦，開始撕裂空間，緩緩撞入虛空之中。
“在看什麽？”老頭轉頭打趣道。
陸言很是淡定的擺了擺手“我曾經聽說過一句很有趣的話，軍用科技至少領先民用科技二十年，這句話我不知道是真是假，但我看，軍隊的戰艦，與我之前乘坐的序列戰艦，确實有很大的差距。”
“想屁呢！”老頭嗤之以鼻“聯邦軍方科技，領先民用科技，豈止二十年！最起碼二十萬年還差不多！”
“你是沒見過軍方的構裝種族，那是哪怕在神靈間的戰鬥，都能左右戰局的存在！”
“我曾經見過，軍方的構裝：零點。”
“那是直接将一方位面，塌陷成了一個小小的點的恐怖東西。”
“等等！”老頭猛地反應過來“你小子是不是在轉移話題呢！明明是舍不得那個女娃吧！”
“少廢話，幹活了！”遠處傳來了陸言的聲音。
從上架前，就一直有人說我，戰力提的太快。
但我一直覺得一件事，都已經是神靈了，還玩信徒大戰，神靈高坐神國，就很扯淡，如果是一個世界還好。
但我設定的是一個諸多神系混戰的世界，都打生打死了，神靈還不出手，讓信徒打架，結果自己輸了，失去一切，不覺得很扯嗎。
所以，信徒作爲主旋律的戰争，隻是前期設定，後面還是要以神靈戰争爲主。
但信徒确實是神靈比較重要的一點，不能直接淡化，也不能沒有存在感。
這章，就開始慢慢引出，我關于信徒和神靈間的設定，算是比較重要吧，不過，主角的路，并不是這兩條路，後面會出現，何爲同階我無敵。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