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有許多專科大佬,居然沒有一個人能比得上宋醫生嗎?宋醫生是腦科醫生并不是心胸外科醫生。
一個個表情劇烈掙紮下之後發現自己想歪了:
要先搞清楚謝婉瑩醫生是專業到過頭的一根筋,不會在事情确定之前在家屬面前說過多的專業詞彙給家屬過高預期,所以用詞比較省略不給家屬洩密。
謝醫生說的,當然等的不是宋醫生而是宋醫生帶的東西。
向副院長和方主任是不知這個的,問:“宋醫生是謝醫生的科室同事?”
宋醫生:大家都這麽想的話,可開心死我了,謝醫生幹脆轉我神經外科來吧~
“不是!”衆人在宋醫生有沒在的條件下都不準備給宋醫生任何幻想。
傍晚,夕陽西下,據說常醫生他們坐的車在半路了,預計抵達時間會晚些。
打這個電話通知崔醫生的常醫生是怕沒晚飯吃。隻是崔紹峰醫生以爲這兩人已爲成年人士不是小孩子,不會說沒能力找飯吃。怕餓肚子,可以路上停車和司機吃完再趕路。
如此想來,崔醫生是不會幫這兩人備飯了。
晚上八點半後,常家偉醫生他們的面包車抵達目的地。
這次向副院長他們沒有來迎接,因爲常醫生他們對接的人是崔領隊。
面包車到會覃市第一人民醫院門口被大門保安攔住。
常家偉醫生急急忙忙再打電話找崔領隊算賬:你沒有提前做好相關準備工作?
崔紹峰醫生答:我如何知道你們什麽時候能準時到?我和他們單位說過你們要來,他們知道的。你跟保安說清楚你是誰,肯定會放行。
常家偉醫生急吼:“我跟他說了,我是常家偉!”
崔醫生摸摸眉毛,以他良心講,是他高看這貨的智商,早知道這憨憨來這裏沒好事兒。
保安不是醫學圈裏的人,即使是也不一定能記住你常家偉醫生的大名。
況且保安站在門口每日要檢查的人多着,隻認出入證件。
常家偉醫生再說:我帶我的身份證了,要給他看嗎?
崔紹峰醫生:得了,我是需要照顧個白癡?
常醫生智商不太行,智商極高的宋醫生上哪兒去了?
宋醫生蜷縮在面包車裏的後車座上一路睡到“不省人事”:我這隻貓才不會被這點小事兒輕易打擾到瞌睡蟲,不想沾惹麻煩事兒。
無可奈何之下,崔醫生親自跑去接人。
快走到門口,見常醫生他們的面包車開進來了,崔醫生想:憨憨自己開竅了?
随之來到停車場。
面包車進入車位停穩,車門打開,常家偉醫生見到崔醫生開口大罵:“靠你不如靠瑩瑩。”
崔紹峰醫生愣了愣:謝卷王?
“崔老師。”
伴随後面的喊聲,見是謝婉瑩醫生和範芸芸醫生一塊走來。
原來真被國協人自己猜中了,新機器是吳院長聯合國能集團捐贈的。爲此國能代表範芸芸醫生需要過來接洽。
“之前他們給芸芸打過電話,說運載機器的飛機降落了。”謝婉瑩醫生解釋。
交通工具上可能最不可控的是飛機,公路上隻要不堵大緻時間能推測下。
于是謝婉瑩醫生估摸着差不多時間段給醫院保安室再打了個電話,剛好碰到保安室人員在檢查常醫生他們的車。
謝卷王的話并沒能解釋到爲何能估摸算到如此準時,崔紹峰醫生保持一臉不可置信。
謝婉瑩醫生再解釋句:“常醫生他們肯定急着趕路不會半路停下吃飯的,因此可以往最短的時間估算。”
說到吃飯問題,常家偉醫生問崔醫生:飯呢?
崔醫生:……
“常老師,你放心,我們知道你和宋醫生都挺喜歡吃面的。得知你們到了,剛打電話讓食堂師傅先給你們下面條。”範芸芸醫生說。
想也知道這不太可能是範醫生做的安排,是謝卷王做的,因範醫生是不可能知道這兩人喜歡吃面的。
崔醫生對謝卷王眯起眼:你真把這兩家夥當兩孩子照顧?
謝婉瑩醫生道出緣故:“因爲他們一來要幹活的。”
一句話驚醒夢中人。宋醫生在面包車裏睡醒了。
常家偉醫生身體抖抖: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