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然譚老師做醫院總值代值那幾天時間,由于自己出到院外去給重要病人做手術,導緻沒有和譚老師搭班成功。
聽聞,李啓安同學和張德勝同學在此期間,已經形成在夜裏經常做譚撲克臉的噩夢習慣。
實際上那天在吳院長辦公室走了以後,其他人先行一步。路上潘同學和張德勝同學交流得知以上情況。
“你和瑩瑩是幸運,避開他了。你是不知道,他經常半夜神出鬼沒,沒人呼叫他,他自己出來上廁所順便上我們那兒溜達去了。”張德勝醫生透露道。
奇怪了,不是說譚醫生性情很淡薄,平日不幹積極的事兒,這次做個代值怎積極成這樣總是半夜起身。
潘世華醫生表露出濃濃的好奇心。
張德勝醫生說:“是李啓安拖累的我。他知道李啓安幹活不行,大概怕丢他和謝同學的臉,所以中間幾次抓人。”
與其說譚老師怕李同學丢他的臉,不如說譚老師怕人家見他沒抓到李同學纰漏說他丢了謝同學的臉,隻能半夜效仿張大魔王舉鞭子抽人了。
于是有了今晚上,謝婉瑩醫生終于在質控會之前,譚老師最後一天代值工作獲得與譚老師難得一次的搭夥工作,在外科科室巡查期間聽說譚老師又上李同學那兒抓人了。
設備科靳科長豎起大拇指:譚醫生,你總算悟到我話裏的精髓。
李啓安同學知道她回來上班了,冒着“生命”危險捏着鼻子打電話給她,希望她過來幫着救命啊。
“我在急診科,瑩瑩,你快下來。這個病人有點奇怪,譚老師在這裏看着我——”
你說李同學這慌張成什麽樣,說話沒頭沒腦的,前言不搭後語,聽起來叫人完全不知啥情況。
這個電話剛落地完,另一個電話跟着起來。
謝婉瑩醫生同溫子涵醫生趕緊往急診科走去,路上邊接聽下一通電話,再怎麽說,需要念同學情去救下李同學。
“表姐。”
是徐艾琳老師打來的電話。
衆所周知徐老師來了首都之後幹脆不走了,準備着要在首都應聘首都學校的工作了,但不代表她和以前的人們徹底失去聯系,繼續提到她上次和表姐謝醫生提及的奇怪學生病号。
“他現在在你們醫院急診科,我建議他過去的。本想讓他挂表姐你們科的門診号,沒想到他剛來兩天在找時間挂号前,突然發作了。”
國協的門診号是非常非常之難挂的,哪怕是一個小醫生的号。不知何時挂上号,等候挂号期間病人出事兒是極其常見的事。所以有些病人和家屬抱怨門診号難挂真心是情非得已,可以的話,他們壓根不想給醫務人員添麻煩的。
總體來看還是市場優質醫療供給端不足所造成的優質醫療資源發生需求端擠兌現象。
學生是個特殊的求醫群體,在前面的衆多案例裏屢屢提及,一旦處理不好是重大醫患糾紛。
莫怪譚老師一聽到風聲,立馬下急診抓李同學去了。
李啓安醫生:我有多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