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自己妹妹通過與胡家談判,得到了家鋪面搞了個小賣店做生意,他再開了輛小貨車負責送貨。
有天他去了家醫院送東西時,看見以下這一幕。
“一個病人不知道和女醫生起什麽矛盾,吵起來。”羅大哥講述事情經過,“我能聽見的隻有病人一直在罵誰誰誰沒接電話。”
不接電話的人,要麽是真大爺,要麽是僞大爺。
真大爺接不接電話無所謂,無人能奈何得了真大爺。
僞大爺敢不接電話,隻能說僞大爺以前一直遇到的都是好說話的人。真遇到個硬茬子的,直接跟你對上了這後果可想的可怕。
謝婉瑩聽到這腦子裏不禁浮現出個人影,隻記得曾經有個人因不接電話被停職。
那人呢?據說後來抱怨人抱怨過處理她的醫院。誠然是不知醫院其實這樣做是在保護她。
瞧瞧,現在有這麽個醫生因不接醫院的聯系電話被硬茬病人給盯上了。
在這樣的情況下如果是個老道的職場人,不管是什麽事被迫一時接不了電話,回來陪個笑臉道句歉給别人心頭上熄熄火,這事兒算過去了。
每年都有一些自負的新人是不這麽想的。
“那醫生沒道歉也不解釋。那病人急火了,拍了下醫生的桌子。”
事态升級了。
接下來,這醫生火冒三丈,打電話要挾報警。
警察來了能做什麽?
能隻因這人拍一下桌子把這人抓去坐牢?
不可能的。
事情往下發展糟糕的話預計有兩種結局。
想這病人是硬茬,不可能就此罷休的灰溜溜走人的。
第一種,如當時的他羅大哥那樣氣沖起來想揍醫生。如果是這樣還好,想單用拳頭揍死人在醫院裏很難的,因爲會有其他醫務人員趕來支援,且警察有借口介入把這人抓去大牢裏蹲着了。
第二種這病人默默轉身走了,暗地裏想着置人于死地。
事态可能變得嚴峻,謝婉瑩擔心地問:“你現在在哪裏?”
羅大哥答說:“我送完貨開車在路上,現在聽謝醫生你說了之後,我可能需要順路繞過去看下那醫生是否安全。”
“是哪家醫院的醫生?”
說到這裏,羅大哥必須再說說這個醫生的一些情況:“我感覺她很多事情沒能處理好。有個男的坐着輪椅經常來醫院看她,自稱是她以前的男朋友,好似專程來惡心她的。”
特殊的人物關系讓謝婉瑩腦海裏再次聯想起那個人,不知道是不是問:“她姓章嗎?”
“哎,謝醫生你認識她嗎?”
莫非真是章小蕙?具體謝婉瑩需要再打電話問黃蓓蓓她們。隻記得章小蕙是留在醫學院研究所裏工作的,怎會去了其它醫院當醫生。
“你去過她家嗎?”謝婉瑩再問問情況。
“我給章醫生家裏送過桶裝飲用水,知道她住在天苑小區。沒關系的,謝醫生。我開車順道繞過去她家附近瞧瞧,沒什麽事最好,有什麽狀況我會打電話報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