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駁斥到了點上,海外大牛的面色要紅,急忙爲自己辯解強調說:“These are two points。”
這是兩個觀點,人家實際上想表達的是後面這點,質疑的不是崇高的醫學服務病人理念,而是同行技術上達不到。喊現場同行停,是想說:你做不到的話,現在這一切行動是在現場糊弄外行人的。
做到做不到,不會等等看看情況再說,急什麽。
人家急的是,自己想都想不到是如何回事的情形下,對方居然要動手了,怎叫人不心頭有點急。這唯恐是刷新他們的技術新認知,在侵犯他們原有的技術領先地位。
明白對方這種心理後,佟醫生他們不再和對方做争辯了,直接答聲:“No points!”
你看吧,看完再說,不用瞎提觀點,我們這方暫沒觀點。
是騾子是馬拉出來遛遛,誰也不用整活了,以事實爲準。
佟醫生該酷的時候很酷的,不和老外廢話多多了,不管人家是不是大牛。
現場的音樂家們沒有國外同行整活多,均圍着醫生在問如何幫助到自己生病的同事。普通人的觀念很樸素的,隻有善良兩個字。專業技術想不懂,隻需想醫生說自己能出力幫忙的時候快點出力。
“What are you going to do?”大家問。
現場謝同學給熱心幫忙的音樂家們安排活兒做了:“具體的法子,我們醫生是這樣打算的。我們提前挑選出了幾首樂曲。這些曲子我們認爲可能對患者大腦腫瘤附近的神經細胞有影響,在患者演奏的時候,我們可以借此機會進一步觀察研究她大腦中腫瘤影響區域的最大範圍。”
大腦對音樂的參與是這樣子的,不是隻會聽多雷米,會分析樂曲的音符音色旋律節奏等等。音樂家的大腦無疑相對普通人的大腦會對音樂的分析更精緻化。不同的樂曲它不同的音符音色旋律節奏等組合方式,可能會刺激到人體大腦做出不同的反應,在音樂家身上的表現會更顯著。
到了病人這塊,病人接受到特定的音樂信号輸入後,可能會在大腦産生有不同的生理病理反應,繼而輸錯信号達到軀體端表現出來。醫生可以根據這些來再細緻勾畫病人大腦生病的病區。
聽起來是挺神,音樂家們聽不太懂但是很興奮,屬于外行人看熱鬧湊熱鬧不會嫌熱鬧。與此形成鮮明對比的是海外同行們開始再唧唧呱呱了,差點兒隔線罵着那兩個字:“亂來!”
人體大腦哪有如此簡單,整張大腦電路網超級複雜。爲此醫生通常隻能采取術中清醒的手術方式直接拿電極來刺激。憑借音樂刺激來做推測,或許在有些手術中會有類似做法。
不同在,術中醫生是可以直接觀察到大腦活動,再結合電極等刺激手段做綜合分析。術前單純用音樂刺激來做推演?聽都沒聽過。
非要推,好歹再加上磁共振和ct讓醫生觀察到實時的大腦活動作證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