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的貴賓房裏自帶個小會客廳,據說病人早就在裏頭等着了。對于這樣一個好似不太願意接受治療的病人,能有如此表現已經讓醫生們頗爲滿意。
接到醫生們來了的電話,曜哥走出去迎接醫生們。
兩方人馬在酒店過道裏彙合,确定四周沒有狗仔盯梢,曜哥路上邊給醫生們介紹病人的近況說:“她這兩天心情平和了些,根據你們的要求找了些資料查看。”
俨然,病人自身對這次會面抱了莫大的寄望,這可能會讓來的醫生們心裏有壓力。
佟醫生問:“病人自己看了些什麽東西?”
讓病人看資料不是他的主意,他或許與其他醫生的意見相左,要問問了。
“有她自己的病曆,以及臨時買的一些醫學書籍,結合着看了看。”始終陪伴在明星身邊的經紀人對此是比較清楚的,回答道說。
“預計病人是沒法看懂的。”佟醫生務實說道。
讓病人做這種功課用處不大,在于太難了。神經外科出了名的難。醫學生上了很多年課,從頭系統的學,一樣難。病人想幾天時間内看懂自己一個病,雖說隻是一個病,但沒基礎,想看懂理解醫學裏頭的深意是異想天開。
“謝醫生讓看的。”曜哥說。
“可能是想讓她心情好些。”佟醫生道。
大佬看問題很尖銳,看不懂沒關系,能借機調節下病人的心态算是達到目的。
歐鋒能聽出來,佟醫生對這種措施持保留态度,不說好也不說不好。這完完全全是大佬的姿态了,大佬們通常隻關注做手術治好病,小細節是顧不上的。
給病人講病交流醫學知識,在臨床上基本是年輕醫生的活兒。大佬連給醫學生講課都懶得講的。除非有特别需要,在關鍵點上給病人解釋幾句。
走到小會客廳裏。
窗戶外面,入夏,城市裏霓虹初上,燈光璀璨,與病人略顯蒼白的容顔似乎成了些對比。
見人來了,坐在靠窗的沙發椅上的病人轉回臉,面容貌似祥和,隻有那隻攥了攥裙子的手或許能露出些真實心迹。
曜哥請各位醫生坐下,自己先出去,招待第二批到場的醫生們。
到場的所有醫生們定是要提前跟病人打招呼先征得病人同意的。來了以後,坐隔壁屋子裏去了。
不久,國協和方澤兩方人馬各自圍一個圓桌坐着,隔桌相望,表情不一。
大家想知道隔壁現場談的怎樣。
經紀人拿了個小機器放在他們的桌台上,打開後類似竊聽器能聽見現場交流的聲音。
這些醫生全知道病人的情況,既然來了想聽,可能會跟着提供些參考意見,病人肯定給聽。
機器裏傳出沙沙沙聲,有人在翻紙,說明交談要正式開始了。
曜哥走回去,陪着病人,問醫生們:“是你們先說,還是我們先說。”
佟醫生這樣的大佬顯得大氣随意,道:“你們想說什麽就說什麽。”
“謝醫生說了以後,佳茵她看完書有些問題想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