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說的曹勇不對勁你要去問問。”傅昕恒說起他之前唠唠叨叨自己說漏嘴的話。
不管怎樣,機器人老同學操心這事不尋常。
常家偉放下腿,沉下臉,回想剛才她的對話裏并沒有提及到曹勇。因此他自以爲是說了一堆話後發現,他不是敗給曹勇,而是敗給她。
她堅韌不拔的内心超過他不知多少,讓他意識到,至少自己的意志要如她一般堅強再說吧。
見他一言不發,傅昕恒明白到什麽,冷幽幽的目光閃了閃,走回自己的辦公桌。
一個才華斐然的人叫做天才,如果加上恐怖意志力應叫做怪物。
如張華耀被人叫做張老怪,能把自己對父母的深厚感情自我操縱到收放自如。
對于謝同學的愛情,張華耀從來不說任何一個字的,早就察覺這謝同學和他一樣是個怪物。
做醫生,最好要學會收斂學會克制,不要動不動是風是雨。能做到這點極緻的人均被人取外号。
常同學做不到,沒外号。
曹勇是個兩面派,對一些人這種作風,對另一些人另一種作風。所以,他不用被取外号,他的性格特點全在他名字裏的勇字了,是個愛憎分明的男人。
說到那位佛一樣的好好先生吧,被叫做佛了,别看笑眯眯的很溫柔,可真就很能克制的一個男人。
國家大劇院裏
臨近開場時間,音樂廳開門了,在外等待的觀衆們依次拿票進入觀衆席入座。
曹緻樂小朋友手拿演出票,走在前面給媽媽和蔣奶奶帶路。這小朋友主動且活潑,好像和自己爸爸爺爺叔叔等比較沉默寡言的性格不太一樣。
實則上,蔣英懷疑曹家的孩子小時候可能是偏向曹緻樂小朋友的性子。畢竟早年有聽說過,曹家三兄弟小時候沒少過去野泳爬樹打鳥兒。至于長大了爲何性格越來越變沉穩了,可能是當醫生的原因。她老公說過,做醫生若性格太飄是絕對要出事的。
找到座位了,蔣英經現場其他觀衆同意換了下票,坐到這對母子旁邊好繼續聊天。三人坐下,想起一同進來的何香瑜。
“姐姐在前面。”曹緻樂站起身,第一個小眼睛發現姐姐的蹤迹向媽媽和蔣奶奶報告,“第一排耶。”
聰明的小朋友不用大人說,能清楚知道第一排觀衆席意味什麽的,是特别的座位隻給特殊的來賓。
音樂廳同電影院,觀賞演出的最佳位置絕不是最前排。最前排的位置的好僅在于離舞台最近,能看清楚舞台上的人影。爲此像今天樂團成員的内部票會安排在最前排。由于大家知道最好座位不在那兒,這樣做并不會引起其他賓客的反感,可謂是一石二鳥。
掌握這些内部信息的蔣英,哎呀聲,心頭驚訝于自己事前沒察覺。
冷如珍和曹緻樂兩人是望着蔣英了。
“蔣奶奶,她是誰?”曹緻樂小朋友問。
“我不知道。”蔣英苦笑,她真沒聽說過何香瑜與樂團的關系,無從談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