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臨床上多的能見到農夫與蛇的故事。
醫生辛辛苦苦幫着病人治的差不多,這幫家屬對醫院醫生有意見明的不敢來,走了之後暗地裏反手一告,本質上是一種懦夫行爲。
事實上壞人裏頭,懦夫是占了百分之九十九點九。
你認爲醫院醫生有錯,你明着告,你能怕什麽。不敢明着來,隻能說明伱心虛。明着告怕醫院醫生弄你嗎?患者和家屬在醫院裏說是弱勢群體,但是,不要忘了,法律是保護弱勢群體的。在法庭上的醫學案件中,醫院是負有舉證責任的那方。你占理,講科學,有什麽好怕的。你越告,人家醫院醫生如果自己真有做錯真是怕死了,絕對要補償你的。這些事兒,新聞都早有報道。
有實力的醫院醫生對醫鬧很不屑,是這個原因了。
如今這個告神仙哥哥的人懦夫是誰呢?
現場的人心頭惴惴不安心髒亂跳了。
段三寶本要走的,現在一聽,擔心極了,站在原地望着大佬表哥,表情驚疑不定,完全不信有患兒家屬投訴他們組醫生。
在他們這組負責的病人中,近段時間來沒出過意外。沒有患兒家屬對他們醫生表達過不滿意。像上回急診那麽難做的手術都做下來了。
幾位同學互相交遞目光在猜測是怎麽一回事,誰投訴,是什麽病例?
“你知道不?”魏同學趕緊問福爾摩斯潘同學。
潘世華雙眼略帶憂心忡忡的,不需要問他的,現場那麽多人裏頭誰的神情怪異明顯可見的。
“老師。”謝婉瑩擡起頭。
其他人見着她那雙明亮的眼神裏透露出的那抹子堅毅,能猜到她要說什麽。
魏同學的心髒病差點兒又要犯了:什麽,是謝同學被人投訴了嗎?
不可能。謝同學在臨床上的工作一直很優秀和完美,無可指摘。
曹昭在她的嘴唇要張開時,先擺了下手示意,讓她不用多做解釋。
“想也知道,不可能是我們和你的錯。”苗田英老師潇灑飛起的劉海下一雙眼兒笑笑,說。這種蛇家屬告人,百分百錯在他們自己身上。
曹昭對小妹妹一樣墨眼兒笑一笑,下巴颏點點。
說是這樣說,可哪能連累到老師和其他人。謝婉瑩的眉鎖了鎖。
這種事情是不可能讓實習生小妹妹承擔的,曹昭走到角落裏,拿起手機打給弟弟。
剛好查完房回來的曹勇,接到他的電話問:“什麽事?等會兒我要去手術室了。”
“我長話短說吧。有個患兒家屬。那患兒叫做張淘,現在應該是轉去了你們國協血液科。這孩子的名字你聽着熟悉不熟悉?”
曹勇站住腳,吩咐身後的師弟:“你帶人先去忙。”
跟着他的黃志磊聽出有問題了,擔憂地扶下眼鏡:和小師妹有關嗎?應該是。曹師兄露出這種表情時一般隻能和小師妹有關。
曹勇推門進自己辦公室後把門關上,對二哥說:“你繼續說。”
“看來,你知道他們家是什麽人,和瑩瑩什麽關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