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會上太多歧視痊愈病人的現象,醫生早就提倡社會要注意這種歧視問題了。
“你不要混爲一談。”曹勇不客氣地說,“你是輔導員,你不知道他們班卷成什麽樣嗎?”
謝同學所在的這個八年班超級内卷,已經被衆多師兄師姐們稱之爲史上之最了。
“是比當年我們班更卷。”任崇達老實承認,自己帶的這個班是史上最優秀因此史上最卷。
“伱不該自己有點兒警惕性嗎?提醒他本人,并且自己作爲老師要盯着。”曹勇說。
在旁的曹昭曹棟聽完他這話後,突然意識到這個老三預計等會兒轉回頭來,一樣要批評教育他們兩個知情人士。他們老父親到場,應該少不了一塊被老三教訓。誰讓曹家老三向來是這種性情,不會顧着誰誰誰的面子該說就說不留情面的。
曹棟是最冤枉的,他是今天剛在電梯口聽老二說的,比老三提前不到幾分鍾得知消息。
說來曹家老大老三均不知道這人曾經是自己老父親的病人,曹昭如何得知?隻因爲魏同學現在是曹昭的學生曹昭特意去了解嗎?曹昭哪怕從學生輔導員口裏得知過這人有這個病史,如何把這個病史和曹育東聯系起來的?曹昭不可能去調到這學生多少年前的病曆。
“沒有,曹昭沒問過我。他怎麽知道的我不清楚。”任崇達在電話裏果斷否認,一樣好奇,“他知道那是曹老師的病人嗎?我都不知道。”
隻能問曹昭自己了。
曹勇突然記起自己二哥一些德行了。
曹昭愛玩,從小喜歡跑他們父親書房裏偷偷翻弄他們老爸的東西。曹育東對幾個兒子一視同仁很寬容的,并無因此斥罵過老二,隻要曹昭做的不過分沒有毀壞過他的東西沒有把他的東西随意往外說。恐怕魏同學的病曆就此落入曹昭的眼裏,給記住了。病人病曆不可能被醫生帶回家的。曹昭最有可能是從父親寫的個人醫案裏看見魏同學的情況。同時說明魏同學這個病人在他們爸爸接診的所有病人中屬于有印象的一個,比較特殊,所以記錄在案了。
過了二十年,來了個醫學生要做自己的學生,剛好這學生名字很像自己爸爸曾經的病人。以曹昭現在這位小兒外科大佬的眼光再觀察觀察,再和學生家屬談話套套話,很容易确定了對方的身份。
這曹二哥,是太狡猾太腹黑的一個人了。唯獨再聰明也耐不住翻車。
曹昭回想起來,自己這麽多年來第一次翻車翻車再翻車,這翻車的次數翻到他要懷疑人生了。
估計是被老三那會兒剛開始給“詛咒”的。
“我聯系傅昕恒朱會蒼讓他們陪我一塊過去,現在我們幾個人在路上。”任崇達考慮道。
首兒是一家兒童專科醫院,不負責成年人醫治的。魏同學是成人,要再做心髒治療應該是轉到其它醫院去的。轉回國協是一種可能性。但是現在聽說病人曾經是曹育東老師的病人後,說不定會轉去平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