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謝同學的意思需要仔細琢磨下。人家的含義是,孩子長成怎樣無所謂,更重要的是後天養成的品德學識素養等等。
謝同學一如既往的理智思維。林昊同學和李啓安同學無話了。
“咳咳。”任崇達靠近後清兩聲嗓子。
三同學轉頭見到輔導員,被驚到時齊喊:“任老師,你搞突襲?”
這幫子小畜生,一個個和他說話越來越口無遮攔了。
任崇達掃了掃他們三個,說:“你們在背後評價你們師兄師姐的孩子,小心隔牆有耳。”
不敢的!三人向輔導員擺擺手表示。沒說師兄師姐孩子的壞話。
再說了,不信輔導員對孩子像爸還是像媽沒興趣。
任崇達是靠近保溫箱觀察起老同學的孩子了。
哎呦,看來這孩子出來時真遭了罪,皮膚有過缺氧的狀态,可憐巴巴在吸氧。再問,說是之前吸入羊水,怕是要發炎發燒的。
“值班醫生呢?”任崇達擡起頭問,想問問兒科的專業意見。
謝婉瑩告訴任老師:“聶老師在趕回來的路上了,有先打電話指導值班醫生先給孩子挂上了頭孢。”
見孩子有在及時用藥,任崇達稍微放下心。
咿呀一聲,NICU的門推開再有人鑽進門縫進來了。進來的兩人穿上一次性隔離衣和拖鞋,見到他們幾個說起話。
“任崇達在。是朱會蒼通知他的嗎?”
這聲音聽起來是高師兄。三個同學跟着任老師回頭看過去,見到了兩個師兄的身影。真是高師兄以及陶師兄。
任崇達意外地眨下眼:這兩人怎麽來了?
“怎麽能不來?”高钊誠認認真真地說話,“說是李曉冰難産要死在曹勇的屋子裏了,我們能不跑來嗎?其他人一樣要趕來的。”八年班的前輩不是冷酷無情,該出現的時候肯定會出現。
謝婉瑩和另外兩位同學聽得毛發悚立。
傳言真可怕,說曹師兄的屋子要變兇宅了。難怪曹師兄火速跑回家。
任崇達捂下臉,不好意思地在内心裏可憐曹勇一把。
“孩子情況怎樣?”陶智傑觀察保溫箱裏頭孩子的狀況,向來笑吟吟的眼變得有點兒嚴肅,問,“發燒了嗎?”
“吸入了羊水。他們兒科的給他吊頭孢了。”任崇達說。
高钊誠跟着觀望孩子的情況,道:“是男是女?”
孩子下面包着尿布,一時辨認不出性别。
任崇達問幾個學生:“男孩女孩?”
三位同學心裏想。老師批評他們八卦,結果比他們更具好奇心,至少他們搶救孩子的時候從沒想過這孩子是男是女的問題。
“你們幹嘛不說話?”任崇達追問他們三個沉默的小眼神什麽意思。
現場響起了一道笑聲。大家望過去,見陶智傑在笑。
這尊佛神神秘秘地笑啥呢?任崇達和高钊誠想。
“你一個人救的?”陶智傑擡起頭,對準小師妹問。
陶師兄的眼笑眯眯的,其實越笑越吓人的。謝婉瑩老實說:“不是。”
“誰和你一塊搶救孩子的?”陶智傑溫溫聲地套話。
“是宋醫生。”
任崇達和高钊誠聽完才知道當時現場有宋學霖在。看來陶智傑笑的是這個:這孩子命大的原因在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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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