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司派出去找蘇北檸他們的這個隊員叫述安,很早的時候就跟在景司的身邊,算是跟他最久的一個了。
他聽景司的話帶上了他自己覺得足夠的幹糧急匆匆的就上了路,本來一切都很順利。
京都的外面一直到跟津市交界的地方隔上個一段距離就會有人值守,所以還算是安全的。
可是出了津市的地界以後就沒有他想象中的那麽安全了,他沿着津市的地界不知道往前走了多久遇上了一群人。
穿的衣衫褴褛的不說,還一個個餓的面黃肌瘦的,因爲看見裏面有好幾個女人所以他就放松了警惕。
再加上自己本身的身份也不允許他看見這樣的人不管,這一路上不停的碰見,不停地把自己的幹糧給出去。
給到最後他自己反倒什麽也沒了,一拍腦門想起景司囑咐的話趕緊加快腳步趕路。
可是體力和精力跟不上了以後就隻能在路邊找點吃的喝的,現在的野外哪裏還有什麽東西可以充饑呢。
就在他累的半死迷迷糊糊睡在路中間的時候都還在想,自己這一次的任務沒有完成好,等到睡醒了以後一定要加緊趕路,快點趕到華北基地去。
就在他睡在馬路中間迷迷糊糊的時候,馬路開始産生了輕微的顫動,車輛轟鳴的聲音由遠及近,一直到一聲尖利的刹車聲在離他不遠的地方停下來。
他很想擡頭看看是誰,但是已經沒有什麽力氣了。
言鶴軒他們自己趕路了以後腳程非常的快,跑到現在已經離京都沒有多遠的距離了,算上晚上休息的時間差不多第二天就能趕回家。
結果這剛從一個拐角轉過彎來就遠遠看見有個人睡在路中間,本來他們以爲是誰聽見了他們的聲音故意睡再那裏的。
誰知道他們的車都開到他面前了他都還沒有起來,沒辦法言澤宇隻要把車停住下來檢查看看這是誰沒事躺在個中間,是真不怕被誤傷了呀。
他先是看了走到述安跟前看了一眼,認出來了是總跟在景司身邊的那個人就沖着車招了招手。
蘇北檸他們擠在車廂中間看見以後打開門,看見言澤宇将地上那個人拖進來放在茶幾床上。
蘇北檸看着這個人:“這個人看着好熟悉呀,我沒記錯的他是不是經常跟在景司身邊那個?”
言澤宇喘了口氣:“我就是認出來了所以才把他搬上來的,他怎麽會出現在這裏,這裏離京都好像還有一段距離吧!”
蘇北檸看了一下他的臉色:“他好像是沒什麽體力了,等他醒過來再說吧!”
述安在車上迷迷糊糊睡了沒多久就醒了過來,看見坐在眼前的言毓時還有點不敢相信一樣揉了揉眼睛。
言毓擡眼看了他一眼往後揚了揚頭:“他醒過來了!”
述安聽見言毓的聲音确認這确實不是幻覺,他好像是被他們撿到了。
言柏走過來遞給他一杯水:“你先喝一口,你好像沒什麽體力,有事情一會再說!”
述安咕咚咕咚的将水灌下去一擦嘴:“是景陽景隊長,他被喪屍傷到了,我是出來準備去華北基地找你們的!”
言澤宇本來在開車,陡然聽見這個消息驚的踩了一下急刹車,把言鶴軒他們差點弄摔倒了。
言默摸着撞到的頭:“你搞什麽啊小五,你慢一點行不行!”
言澤宇:“對不起,我就是突然聽見這個消息有點反應不過來!”
言毓看着述安:“這是什麽時候的事情了?”
述安想了想日子低下了頭:“從我出來的那天開始算起,應該有好幾天了!”
說着說着他的聲音低了下來:“怪我自己太慢沒有快點把你們找到,現在景陽隊長說不定都已經!”他現在愧疚的很。
蘇北檸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麽安慰他:“這,這也不是你的錯,你能不能先告訴我們這是件什麽事情,他怎麽會突然之間被傷到,最近京都有什麽任務嗎?”
述安搖搖頭将事情的經過簡單的說了一遍:“也是怪我們自己,還以爲他們已經訓練的差不多了,沒想到還是疏忽了他們的實戰經驗!”
言鶴軒:“這不是你的錯,現在這個時候你還敢一個人上路找我們已經很不錯了,你也不用這麽悲觀,等我們回去看看再說!”
現在他們本來就已經進入了津市的地界,隻要正常速度下第二天是肯定可以趕到京都的,現在看來是需要趕路了。
現在這個時候的言家客廳程俊已經将地上的血水全部清理幹淨,但是還是不敢開門不敢開窗,血腥濃重的飄在客廳裏面還真有點叫人受不了。
沙發上被他抓爛的地方就沒辦法了,現在景司已經将他綁起來放到了客房裏,以免有人突然來訪以後看見了。
現在的景陽情況很特殊,你說他是喪屍但是他并不會傷人甚至還能認出人。
隻是背上的傷口還會偶爾冒出一點黑血,每次控制不住自己的時候景司潑他一下他就會暫時的清醒過來,而且現在不需要吃東西了。
這兩天景司夜以繼日的守在他身邊,連辦公室也沒時間去,剛開始也試過叫别人看着一下,但是差點把景陽給放出去了。
沒辦法景司隻要請了假回來照看他,這兩天鬧騰的他精疲力盡的,看着這樣的景陽景司感歎:“你要是以後一直都是這樣我真的受不了了就把你揍一頓!”
景陽:嗬!别想!
以往每天都能看見景陽出來晃兩圈,現在這幾天沒看見了廣場上的人還一時有點不适應,偶爾還會打探打探景陽去了哪裏。
還好所有跟着出去的人都還算守口如瓶,特别是被景陽救下的那個年輕人,現在每天都是努力的練習。
這幾天甚至還跟着訓練隊的隊員一起出去,努力的克制着自己的害怕情緒,希望下一次的時候不會在出現這種事情。
雖然心裏打鼓不知道景陽現在如何了,但是他還是希望景陽能恢複正常,有一天再帶着他出去的時候自己可以擋在他前面。
言澤宇他們是在傍晚的時候趕到的京都,進了京都的地界連守在馬路邊的守衛都沒有時間打招呼,剛進京都的大門馬不停蹄的就趕往家裏。
看見言鶴軒他們的車時韓正還挺稀奇,這群人怎麽這個點回來了,剛準備想上前打個招呼的時候車從他的身邊呼嘯而過。
原地隻剩下一個舉着手的他和一股汽車的尾氣,他沉默了半晌吐出一口:“沒禮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