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随意搬了一把闆凳坐在幾個人面前,撩着手上的鞭子一邊裝作不經意的摸着,一邊偶爾擡頭看看他們:“說吧,你們是怎麽發現這些花的作用的,你們又是在哪裏發現的這些花?”
老李頭狠狠的咽了一口唾沫,看着她手中的鞭子想着老王頭的慘樣子打了個哆嗦,結結巴巴的将事情吐露了個遍。
原來最開始的時候他們也不是住在這裏的,他們的村莊被喪屍毀掉以後跑了出來,慌不擇路的也不知道要到哪裏去。
就随便跟在了幾個人後面,機緣巧合之下跑到了這裏,原本住在這裏的是兩夫妻,他們看見的時候這兩夫妻穿着簡單的白大褂看上去像醫生。
小夫妻很熱情的接待了他們,還把他們留下來過了夜,但是這裏太僻靜,又是幾個年輕人覺得不安全,所以第二天早上起來的時候就商量着離開這個地方。
但是他們幾個看着這裏的環境和屋子裏面的物資,再加上他們幾個也已經不算年輕了,就跟他們幾個說自己決定不走了,東西也不要多少,夠吃就行。
幾個年輕人當下就同意了,倒是兩個小夫妻看着他們還有點不忍心的樣子,最後是他們好說歹說他們才放下心,留下了足夠他們生活半個月的物資以後走了。
走之前小夫妻倆裏面的女人指着旁邊開的茂盛的曼陀羅告訴他們,這個花有毒所以不要随意觸碰。
剛知道的時候他們幾個還很詫異,既然這些花有毒鏟掉不就好了。
可是女人阻止了他們,她告訴他們隻要不去觸碰這些話或者拿來用長在這裏并不影響任何人。
也是那個時候他們才知道這兩個小夫妻是某一個不知道名研究所的退休研究人員,這些花是女人喜歡才種下的。
末世之後看着賞心悅目,也想試試能不能叫它們活下來,沒想到它們不僅種活了還長的這麽好。
他們幾個答應了,女人一時安慰還将僅剩的幾個雞鴨給他們一樣留下了一對。
蘇北檸他們看見的這些都是那兩隻誕下來一點點長大的,物資還算充足的那段時間他們也碰見過經過這裏的車隊和一些不知道去哪裏的小隊。
他們也會學着小夫妻的樣子去招待他們,可是人要吃東西,養的小動物也要吃東西,偶爾還會遇見經過的人搶他們的東西不說,物資也開始變得越來越少,人心也就慢慢的變了。
直到有一天又跑來兩個大男人說是想帶走養的肥肥的雞鴨,老李頭一氣之下看到迎風飄揚的曼陀羅起了主意。
那是他們第一次用,用的時候也不知道劑量哆哆嗦嗦的就放了兩朵,那兩個人吃下以後沒一會的功夫就倒在了桌子上。
幾個人站在桌子前面害怕的不敢走過去,生怕是他們自己一個不注意把人害死了。
後來還是李老頭鼓起勇氣去探了探他們的鼻息,發現還有氣之後幾個人就搜刮掉了他們的東西,把他們用他們自己帶來的小車開到了一個誰也不知道的小路上回了家。
回去之後幾個人心驚膽戰的等了幾天,那兩個人一直沒有回來以後他們徹底放下心,事情出乎意料之外的順利,養大了他們内心膨脹的欲望。
這樣幾次得手以後他們做的越來越順,所以比起别的人他們一個個養的油光發亮的,直到這次遇見了蘇北檸。
故事講完了,老李頭看着眼前晃悠着腿的蘇北檸:“我們也是爲了活下去,如果不是他們先起了要害我們的主意,我們也不會做這樣的事情,你就看在他們沒受到什麽傷害的份上放了我們吧!”
蘇北檸打了個哈欠:“跟我說這些沒用,我不感興趣,至于怎麽解決你們這件事情,就等着他們的隊長醒來以後再說吧。”
“呃~~頭好暈啊!”蘇北檸的話音剛落,身邊趴在桌上暈過去的陳天智就捂着頭叫了起來!
陳天智現在隻感覺天旋地轉的,怎麽自己就喝了碗粥的功夫就睡過去了,自己就這麽困了嗎?
他揉了揉頭皺着眉頭慢慢扶着桌子撐起上半身,轉過眼就看見拿着鞭子悠閑的蘇北檸和??
恩???這幾個人怎麽被綁在一起,這個剛才笑眯眯的王大爺怎麽嘴角還流血了?
他看看老王頭他們幾個,滿腦袋疑問的又看看蘇北檸,這是什麽情況?
沒等蘇北檸說話的功夫,躺在地上的人接二連三的醒了過來,醒來以後也是同樣蒙圈的看着自己躺着的地方,還有身邊還空着的碗。
被綁在地上的老李頭看見以後眼珠子一轉大叫:“是她,是這個女人想把我們殺人滅口,所以就在粥裏下了毒想毒死我們!”
這變臉速度蘇北檸簡直就想跟他們鼓個掌,蘇北檸用腳踢了踢他:“你之前是學變臉的吧?”
說實話她現在壓根不在乎這些人是怎麽想她的,所以聽見以後也無所謂,大不了就是分道揚镳嘛!
剛醒過來的芸喬聽見了這句話不顧自己頭還暈着跳了出來,指着老李頭大罵:“你放屁,蘇姐姐一直跟我在一起就沒分開過,根本就沒時間去下毒!”
蘇北檸拉下芸喬的手::“别急呀,都還沒說你們是怎麽睡過去的,他就說我下毒,他是怎麽知道我下毒的,我下毒怎麽他們一點事情沒有,反而這麽清醒呢!”
“而且我對你們下毒的意義在哪裏,他現在可是一點也沒說,大家都是成年人,自己的思想還是會有的,不用擔心!”
芸喬知道現在蘇北檸對他們這一群人本來就沒什麽好感,其他人倒是沒什麽她就是怕蘇北檸突然自己一個人走了。
陳天智還不是那麽傻的人,醒過來看見他們被綁着的時候他就已經開始懷疑這件事情,但是蘇北檸清醒着他确實很好奇。
對上陳天智疑惑的眼神,蘇北檸随意的說了句:“那碗粥我還沒來得及喝被人搶走了!”
陳天智恍然大悟原來如此,既然他已經醒了蘇北檸站起了身指了指老李頭他們幾個:“随便你怎麽處置,我不感興趣,畢竟我我沒受到什麽傷害!”
說完拉了拉頭頂的帽檐牽着芸喬回到時越他們的身邊,時不時的打個哈欠看着陳天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