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之後言默很認真的把這件事情跟景司商量了一下,畢竟一旦等到他們出發在發生這樣的事情,可能就沒有人再能這麽及時的趕過去處理。
後來聽說韓正手下的隊員知道了這件事情以後非常的羞愧,專門跟景司道了歉并且回家狠狠的教育了自己的家屬。
自那以後廣場上面的秩序開始逐漸的恢複正常,所有有勞動力的人也逐漸在各個位置找到了屬于自己能做的工作。
城外需要搭建的帳篷也在有條不紊的進行着,他們在修整了幾天以後終于接到了龐老的命令,要求他們就這兩天出發去篷布島。
蘇北檸坐在房間裏看着言鶴軒整理要帶走的東西很是好奇:“我們這次去的地方會有很多的人嗎?主要是幹什麽的呀?”
言鶴軒翻翻手裏的東西停下來想了一下:“具體還是要等去了才知道,不過按照龐老的說法無非就是舉全世界之力來想辦法度過這場危機吧。”
蘇北檸晃晃小腿:“那豈不是又有可能會碰見倭國人,真是想到就煩人!”
她可不會忘記當初想将她綁走的那群人,還有在京都露面的那個該死的半喪屍,雖然現在還待在研究院裏。
說起來這件事情已經過去很久了,這兩天蘇北檸應許有樂的要求去了一趟研究院,正好看見研究人員推着一個籠子過來,裏面正好是當初抓住的那隻半喪屍。
當時她還狠狠的驚訝了一下:“這隻喪屍還沒有死嗎?”
許有樂疑惑的看了她一眼:“他們本來就跟死人沒什麽區别了,還要怎麽死才算!”
雖然不知道研究院在拿他做什麽研究,但是不問就是最好的。
言鶴軒拉好行李摸摸她的頭:“沒關系,你要是不喜歡就不要看他們,我們也不是非要跟他們有什麽牽扯,你就當出去旅遊好了!”
蘇北檸嫌棄的推推他的箱子:“那哥哥你幹嘛還要帶這麽大的箱子,明明裝到我的空間裏就好了啊!”
言鶴軒搖搖頭:“出門在外,低調一點知道嗎?我們這是爲你好,而且這裏面裝的全部都是這次開會要用的資料!”
樓下的言澤宇正坐在沙發上悠閑地晃着雙腿,隻是眼神時不時的望着樓上:“怎麽回事啊大哥,收個東西收這麽半天!”
正說話的功夫言鶴軒的房門打開了,他拖着重重的行李箱走了下來,言默伸手接了過來提了一下。
“這也太重了,大哥你帶了多少東西?”
言鶴軒:“沒帶什麽,都是書還有資料,我們去了以後要注意這些事情知道嗎?不要被有心人抓住把柄!”
言澤宇嗨的一下從沙發上站起來,許有樂今天特意從研究院請假回來送他們,現在看着言鶴軒的行李箱眼淚汪汪的。
蘇北檸咳嗽了一聲:“有樂呀,我們實在是不缺水,你别給我們加餐了行嗎?”
程俊将哭哭啼啼的許有樂抱進懷裏:“好了好了,這次又不是像上次那樣!”
言澤宇捂住他的嘴:“打住,隔牆有耳怎麽辦?”
言鶴軒推着行李拉着蘇北檸的手走在最前面,拉開門之後就看見龐老帶着大家正等在他們家門口。
看見言鶴軒推了一個行李箱還挺驚訝,特别是景陽還搶過去看了看:“你們不是應該去哪裏都是兩手空空嗎?”
言澤宇上前将箱子搶回來:“開什麽國際玩笑,這又不是在自己家裏,在外面當然還是要注意一點了!”
龐老笑呵呵的上前看着他們:“前段時間京都的事情非常感謝你們,本來應該叫你們在家裏好好休息一段時間在去的。”
“可是誰知道那邊已經三催四請來了好幾回了,所以這次你們去的話有什麽要求我們可以滿足我都會盡量滿足你們。”
言鶴軒微微一笑:“什麽都不需要龐老,而且這是我們該做的事情!”
他回身薅了一把程俊的頭發:“所以程俊也要加油快點成長啊,你大哥我已經很想退休了知道嗎?”
景司站在後面嘀嘀咕咕:“年紀輕輕就說什麽退休,你要是退休我們這群人還活不活了!”
言鶴軒看着大家:“好了,就到這裏吧,我們也就出去幾天就回來了,你們真的不需要這麽隆重,免得在成門口被人看見了還以爲我們又要做什麽事情。”
爲了避免造成再一次的混亂,言鶴軒建議将直升機停在了訓練營裏,他們直接就從訓練營出發了。
蘇北檸望着這個小小的機艙非常的不适應,想了想還是将麒麟喊了過來。
她翻身坐上麒麟的背摸了摸:“我們就這樣吧,我覺得這樣就挺好的,我要是受不了了再進去好了!”
随着直升機的轟隆聲和麒麟緩緩升上空的身影,景陽也是眼淚汪汪的跟他們不停的揮手說再見。
龐老看見了以後還挺稀奇,這整天無法無天的小子還挺多愁善感的呢,隻有景司聽完這句話以後嫌棄的嘁了一聲。
什麽多愁善感舍不得,龐老不了解他,他做哥哥的能不知道這熊孩子在想什麽嗎?他就是在難過這次居然沒有帶上他。
蘇北檸坐在麒麟的背上迎着風吹得身邊的樹葉嘩啦啦作響,她擡頭看着自己頭頂上的直升機嘿嘿的壞笑出聲,還是自己這自由自在的好啊。
她摸摸麒麟的背:“麒麟啊,我們這次要去的地方很遠很遠哦,而且是一個我們從來沒有去過的地方哦,所以你跟小黑這次要乖乖的知道嗎?”
“不要搗亂,不要到處亂跑,要是實在沒有地方去了就回空間去待着知道嗎?遇到危險就不好了!”麒麟乖乖的點點頭。
和煦的陽光照在他們的身上,像是鍍上了一層金邊,陽光照耀下的陰影随着他們腳下樹木山川河流的高低起起伏伏着。
這是蘇北檸第一次這麽看着腳下的大地,以前蔥蔥郁郁的山川還是那個山川,可是河流卻不在是那個河流了。
她能看得見那些被污染了的地方正向着沒有污染的地方緩緩流動着,然後慢慢彙聚在一起,撞出一幅難以言喻的水墨畫。
要是換成是以前的風景蘇北檸還是很願意這麽看一下,但是現在這種情況她一點都看不下去了。
她甚至還能偶爾看見在腳下的森林和大路上逃竄的人群和蹒跚行走的喪屍,漫無目的的朝前走着,不知道要去哪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