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北檸被這麽一鬧心情很不好一直冷着一張臉,她剛剛看了一眼那個男人,那個男人身上的毒素根本就沒有這麽的嚴重。
一直在地上打滾嚎叫不過是因爲忍不住痛罷了,他們面前的這些人隻不過是比較能忍一直沒說話,所以這個女人就故意的得寸進尺。
這才是最叫她不能接受的,等到所有重傷的人身上的毒素都解除完了以後她站起身捶了捶蹲累的腿走到坐在地上幹嚎的女人面前。
居高臨下的看着她:“你幹嚎個什麽勁,有本事你就真的哭出來,一點眼淚都沒有還裝的跟真的一樣,你以爲誰都跟你一樣是個傻子嗎?”
“你身邊的那群人隻有你男人受傷了嗎?這些訓練營出來的人一直擋在前面,下次還有危險的時候也照樣是他們先上,救了你男人的命他下一次能擋在前面嗎?”
女人停下聲像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樣看着蘇北檸:“你在說什麽,我男人什麽也不會怎麽能?”
蘇北檸打斷她的話:“那你就閉嘴,再告訴你我隻是我個人,不是這些隊員也不是醫生和護士,我現在心情好想救人就救了,就算他要死了我也能救回來,我現在心情不好就算你男人能救我也不想救。”
“如果再有下一次當着他們的面鬼哭狼嚎,我就第一個把你跟你男人丢出去!”
說完也不管她什麽表情丢了一團異能在這個男人身上,轉身繼續去治療還躺在地上忍着痛的士兵們。
剩下發着呆的那個女人愣愣的坐在地上沒有言語,言澤宇和言鶴軒不敢說話,偷偷朝着蘇北檸豎了一個大拇指。
這一下午蘇北檸就像是一隻勤勞的小蜜蜂,除了在中途停下來喝了幾口水以後,基本上就是蹲在地上不停的治療,換地方蹲下治療,然後再換地方蹲下治療。
感覺之前沒有在京都逛過的地方,今天爲了救人沿着圍牆把京都走了一個遍。
言鶴軒和言澤宇也像跟屁蟲一樣,等到景司他們來跟他們彙合以後就把事情丢給了他們,一直跟在蘇北檸的後面。
偶爾看見蘇北檸累了給她揉揉腿捶捶肩,一直到最後一個人的傷口毒素消失在空氣中,蘇北檸終于吐出一口氣站起身來伸了一個懶腰。
然後就地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她看着眼前這個看着她臉紅的好像是言默的隊員伸出手直接将他的傷治療好。
“算你運氣好吧,反正你也是最後一個了,就當是送你的小禮物吧!”
言鶴軒蹲到她身邊輕輕揉捏着她的腿,言澤宇狗腿的捶着她的肩膀,蘇北檸看着他們:“這不行,這工程量也太大了,這群喪屍真是狗啊,不是人的東西!”
言澤宇小聲嘀咕:“他們本來就不是人!”
蘇北檸轉身看了他一眼:“我還能不知道這個,吐槽都不行了嗎我現在是!”
雖然她今天下午忙了一下午很累,但是有一個好處就是她的異能好像又要進階了。
她的異能停留在七階很久了,連家裏這些人的異能都已經突破到六階了,可是她的異能還停留在七階。
今天下午在治療的過程中她隐隐摸到了進階的邊緣,但是她現在已經累慘了不想在想這些事情了。
言鶴軒将她從地上抱起來看了看周圍好像沒有什麽需要他們的地方了,就喊上言澤宇打算先把蘇北檸送回家休息。
蘇北檸在言鶴軒的懷裏沉沉的睡了過去,街道上的人開始清理街道,京都門外的麒麟和小黑看見言鶴軒和他懷裏的蘇北檸叫了一聲跟着跑過來。
它們的身上被言默他們滿滿的挂着好幾個大袋子,言澤宇随意扒開一個看了看都是裝的五顔六色的晶核。
他趕緊給捂上小聲說:“這是不是三哥他們偷偷給你們裝上的?”
麒麟點點頭,又搖搖頭。
言澤宇看不懂了這是什麽意思?
麒麟點頭想表示的是這确實是言默他們給它們裝上的,搖頭的意思是這些不是偷偷撿的,而是它們兩個光明正大的一顆顆扒拉出來的。
那些人又不會找它們要,隻有景司和言默的隊員不怕他們跟着他它們身後撿了不少以外,言默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它們身邊堆得這些大大小小的,扒拉走一半以後将剩下的用袋子跟它們裝起來挂在了身上。
但是言澤宇聽不懂它們的話那就沒辦法了,既然蘇北檸睡着了那就拖回去等她醒了以後再說吧。
龐老在孫家休息了幾個小時以後醒了過來,望着被抓傷的地方恢複如初,甚至身體都感覺比之前好多了。
正在驚訝之際守衛看見了蘇醒過來的龐老,連忙通知正在樓下休息的幾位高層,他們收到消息匆匆的跑上來。
看見龐老正站在地上左搖腿右搖肩的好像是在檢查自己身體哪裏還有不适的地方。
看見他們幾個上來還心情特别好的的沖他們招了招手:“怎麽就你們幾個在呀,救我的蘇小姑娘去哪裏了?”
守衛回答到:“蘇小姐在給您治療了以後馬上就去了城外,據說是去幫忙了。”
龐老:“嗯,是個好孩子,現在外面的情況怎麽樣了?我是不是睡了很久?”
韓老:“還好還好,你也就睡了個三四個小時吧,外面的事情已經結束了,現在景司他們正在掃尾呢。”
“你現在感覺自己身體怎麽樣?大家都是老家夥了,這件事情就是在告訴你要服老,你看你上去不僅沒幫上忙還叫大家手忙腳亂的!”
龐老歎了一口氣點點頭:“是啊,要服老了!我一會去感謝感謝這個蘇小姑娘啊還要!”
李老攔住他:“明天再去,我剛才聽他們說小姑娘忙了一下午幫忙救那些被感染了的人,剛剛累的睡着了被抱回去了!”
龐老聽了以後伸伸懶腰:“行,知道了,我們現在是不是應該回去坐鎮了,我現在去不是添亂了吧。”
戰鬥都已經結束了,他要是還不下去看看也是不放心。
出門以後他發現城内的樣子其實沒變,就連搭在那裏的臨時住房都一點沒被影響到。
要說現在有什麽不一樣的,大概就是那些還躺在地上等着包紮傷口的人和不知道在說些什麽嘈雜的人群,他們站在城門口對着外面指指點點,嘴巴是一刻都沒有歇下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