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們始終是晚了一步,他們的車輛雖然還沒有到動物園的大門口,但是其實也已經很接近很接近了。
他們才剛剛上車發動車輛,就聽見由遠及近傳來的嗡嗡嗡嗡的轟鳴聲,不知道的還以爲是從哪裏飛來了一架飛機。
言默指着前面結結巴巴的:“那,那是什麽玩意啊!”
他們順着言默手指的方向看過去,隻見離他們前方車輛不遠的地方出現了一大片黑影,嗡嗡嗡的聲音就是從裏面發出來的。
言澤宇仔細的看了一下:“我的天啦,那是蜜蜂嗎?還有這麽大的蜜蜂嗎?”
言默眼疾手快的将車輛上所有的窗戶全部關嚴實:“麒麟跟小黑都能變異了,蜜蜂變的這麽大我已經不奇怪了!”
言柏看着前面的車:“我們這車先不說,前面的人該怎麽辦?那群學生要作死我就不說了,那裏面可還有那些士兵呢!”
徐澤看見那群密密麻麻的蜜蜂時就知道現在已經晚了,可是後面還坐着人,車廂後面那麽大的空隙肯定會有人受傷。
來不及等他思考自身危險這件事情他就連忙将衣服遮在頭上跑下車,招呼後面的人趕緊将車簾放下來把車子緊緊罩住。
那群蜜蜂看見有人從車上下來,一窩蜂的朝着徐澤就去了,飛進了才發現了它們現在是變的真大啊,至少是之前的三倍這麽大。
徐澤緊緊的罩住自己的腦袋往車上跑,可是還是有蜜蜂找到空隙蜇在了他身上。
他也沒有喊痛,也沒在意這些東西就急匆匆的先上了車。
上了車以後他連忙将身上的衣服丢在一旁,摸了一下被蟄到的位置,他自己看不見摸着了隻是感覺硬邦邦的。
司機湊過來看了一眼,隻見被蟄到的位置鼓起了一個大包,而且還突然的動了一下。
徐澤自己也感覺到了:“是什麽東西留在那裏了嗎?我怎麽感覺有東西在動!”
司機白着臉看着徐澤:“隊,隊長,好像,好像有什麽東西在你的身體裏面,就是,就是剛才被蜜蜂蟄到的位置。”
徐澤從副駕駛座下面抽出一把刀遞到他手上:“給我弄出來!我感覺得它在我的身體裏蠕動!”
司機拿着刀的手不停的顫抖,看着那顆逐漸變大的包下不去手。
徐澤看見以後給了他一下:“你快點,你現在不下手是想看着你隊長我痛死在這嗎?”
徐澤這句話一出口司機咬着牙一刀刺了下去,他閉着眼隻感覺到一股溫熱的鮮血噴到他臉上,那顆鼓起來的包停了下來。
他顫抖着手用刀将裏面的東西挑出來甩在地上,徐澤就看見一條死去的指甲蓋大小的幼蟲躺在地上。
司機拿出車上的消炎藥跟他噴了點消炎藥,用繃帶跟他貼好。
做完這一切以後徐澤已經沒有多的力氣了,他忍的滿頭大汗的癱坐在椅子上。
車窗外的那群蜜蜂嗡嗡嗡的拿着自己的身體不停的撞向他們的車,就像是不怕疼一樣。
車廂後面的人戰戰兢兢的躲在黑暗的車廂裏,聽着外面砰砰砰的撞擊聲,在黑暗裏特别的刺激人的心髒和精神。
蘇北檸她們坐在後面的車裏:“我感覺過不了多久車裏的學生肯定就崩潰了!”
事情真的就叫她說準了,本來天氣就熱,之前就算是打開帳篷也還顯得悶熱的很,何況是現在這麽多人全部悶在一起。
果然沒一會言鶴軒他們就看見前面的車棚突然動了起來,好像是有人在裏面争執。
現在在裏面鬧騰的就是那十來個學生,大家悶在一起流出來的汗幹了以後又流,何況還有那麽多的人,随着空氣不流動,全部悶在裏面這味道簡直就叫人窒息。
實在是忍不了了所以就鬧騰起來了,徐澤的隊員什麽事情沒有經曆過,這麽被悶着對他們來說簡直就是小菜一碟,完全不放在眼下。
現在外面危險的很,看見那群學生還在鬧就伸手将他拽了下來,反手一摔摔倒在了車廂裏:“警告你别鬧事,我們是不能把你們怎麽樣,可是你要是想自己送死就自己去,别拖上我們!”
“你,你居然敢對我們動手,你給我等着!”
“我等着!”
蘇北檸指揮着言默開始慢慢将車往後退,可是就在他們的車啓動的時候這群蜜蜂就像是感覺到了一樣嗡嗡嗡的沖到這裏來了擋在他們的後視鏡和所有的鏡子上面。
然後開始對着他們的車輛進行攻擊,一大群蜜蜂就這樣當着自己的面沖着車窗,有的直接就死在了車窗上,綠色的血液吧唧的四處濺在車窗上。
在随着車窗滑下去,留下了一道淺淺的淡綠色痕迹,然後随着很多這樣的小蜜蜂都這樣沖上來。
不一會的功夫車窗上面就開始變得花花綠綠的,黃色的蜜蜂屍體綠色的血液,看的蘇北檸一陣的反胃。
受不了了就叫言默打開了一條小小的縫順着窗縫把水送出去,想将車窗戶清洗幹淨,可是這樣子根本就解決不了實際問題。
她生氣了,後果很嚴重!
她掏出晶能槍裝上晶核,揮出一片水幕擋在車窗戶前,然後把窗戶放下來将槍伸出去對着他們就是一槍。
面前黑壓壓的蜜蜂中間馬上就空了出來,可是馬上就被别的蜜蜂堵上了,言澤宇也試着燒了一片下去。
地上大大小小的落了很多蜜蜂的屍體,可是飛在天上的一點也沒有見少,而且言澤宇的手還被不小心給蟄了一下。
連放了好幾槍也沒見越來越少,感覺還越來越多了,地上的屍體都快把車輪子低給埋住了。
言澤宇感覺有什麽在自己的手背上蠕動,蘇北檸就先把車窗戶關上了抓起他的手。
言鶴軒看見以後連忙把他的手抓過來,就看見被蟄了的位置那裏腫起來一個包,裏面好像是有什麽東西在蠕動,每動一下言澤宇就痛呼一聲。
蘇北檸:“裏面是什麽東西,是不是要挖開才能看見啊!”
言澤宇捂住了眼睛咬着嘴唇:“來吧,我忍得住!”
言毓奇怪的看了他一眼,接過蘇北檸遞過來的麻藥給他打了一針,然後拿起刀将表皮割開,露出來一個白花花肉嘟嘟的幼蟲在裏面翻湧。
惡心的蘇北檸快吐出來了,連忙轉過了身。
言毓用刀尖将它挑出來放在一張硬紙闆上碾成了泥,蘇北檸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做了個心理建設轉過眼将言澤宇手上的傷口複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