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都是些什麽亂七八糟的,蘇北檸搖了搖頭突然想到李彩兒:“那個李小姐也被感染了,她不會?”
這話一出口,大廳裏霎那間安靜了幾秒,直到大門被敲的咚咚咚響,言柏走過去把門打開。
是景司兩兄弟一起來了,他們看見開門的言柏:“北檸現在怎麽樣了,她不是也受傷了嗎?”
言柏指了指客廳:“在客廳跟麒麟和小黑玩丢球呢,好得很。”
景陽大踏步的走進去拿起言默剛倒的一杯水咕咚咕咚喝了個幹淨,就地坐在了地上。
言默跳了起來:“我剛接的水!”
言澤宇看着他們的樣子:“你們這樣有點像讨債的!”
景司走進來接過周伯端來的水也跟着坐在地上:“我們來提醒你們,這幾天不要叫北檸出門,當然如果你們不怕被發現的話就當我們沒說。”
言鶴軒聽了以後輕笑了一聲:“是李老頭子家的小孫女被感染了吧!”
景司點點頭:“是的,跟你說話就是輕松,不像有些蠢貨。”
說完還嫌棄的瞪了一眼景陽。
景陽:關我什麽事,我不就是多問了兩句。
蘇北檸好奇:“都說李老爲了這個小孫女什麽都願意做,我們拿這個換他的權怎麽樣?”
言默伸出手:“大可不必,我們現在不需要,你的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言澤宇笑他:“喲,看不出來最反對的是人居然會是你啊。”
言默不好意思的踹他:“去去去,陳年往事了說個屁呀還。”
言鶴軒伸了個懶腰:“攔不住的,景司,你我都明白這不可能是瞞得住的事。”
景司沉思了一下,他得承認言鶴軒說的話是事實,在京都這種地方哪裏有什麽絕對的秘密,隻不過都是你騙騙我我瞞瞞你演演戲罷了。
事情确實如言鶴軒說的如此,就在他們剛吃完晚飯坐着消食的時候周伯走進來說是李家人來訪。
言鶴軒示意留在這裏吃過飯的景司和景陽帶着蘇北檸先上了樓,他們幾個人留在樓下招待李家人。
這次來的李家人是李老先生的兒子和兒媳,過來之前李小先生心裏很忐忑,他知道父親一直跟别的家族人不是很合,這次如果不是爲了女兒怕也是不會叫他們來拉下這個臉。
李彩兒剛剛被帶回家的時候還以爲自己沒什麽事,誰知道一到了晚上腿突然就沒有知覺了。
然後慢慢的變成了難看的青灰色,站在房間裏看着自己的腿終于忍不住尖叫出了聲。
樓下的李老和李彩兒父母聽見聲音跑上樓,就看見她跌坐在地上,手裏還提着裙擺,露出來的那隻腿已經變了。
當時就把李母吓哭了,本來她跟李父結婚以後就被查出來兩個人都有問題,在子嗣問題上會要的很是艱難。
好不容易過了好些年都準備放棄的時候才懷了這麽個寶貝疙瘩。
當時知道的時候全家上下都樂瘋了,出生以後一家人更是把她寵上天。
特别是年過五旬的李老,在外嚴厲,就連李父都害怕的人面對李彩兒的時候都是笑呵呵的。
李彩兒一直都是要風得風要雨的雨,一直到遇見景陽才算是遇到了人生的第一個挫折。
李老看見李彩兒的腿當下臉就黑了,他在原地轉了兩圈對着李父說:“去言家,請言家的那個小姑娘來給彩兒看。”
李父詫異:“一個小姑娘有什麽辦法能救彩兒,這彩兒應該是被喪屍病毒感染了吧。”
李彩兒一聽說是喪屍病毒感染了哇的一聲就哭出來了,李母蹲下身抱住傷心的女兒:“你就聽爸的話去求求吧,爸都這麽說了肯定是心裏有譜啊。”
李父不是不願意,可是李老跟另外的幾家人一直都會勢同水火的,現在出了事情去求人家人家能願意麽?
而且,他要是沒忘記的話,言家那個小姑娘下午好像還救了女兒也跟着受傷了。
李老握住他的肩膀:“爲了彩兒你都要去,帶上彩兒媽,女人跟女人會比較好說話,我沒記錯的話言家那個小姑娘是繼女。”
“在他們言家,還不一定受不受寵,這次回來看着像是關系不錯的樣子,但是是爲了什麽隻有他們自己知道了。”
說走就走,喪屍病毒感染不能耽誤,當下李父帶着李母匆忙坐着車就往言家趕,就連準備帶來的禮物都忘記了。
等到在言家門口準備下車的時候才發現,李母一拉李父:“先救女兒吧,等到把女兒救了把家給他們都行。”
李父點點頭,跟着李母就上前敲了門。
開門的是言家的老管家周伯,說明來意後周伯叫他們兩位等等他先去告知一下言家人。
言鶴軒他們走過來講李家夫婦迎進門來,周伯端上來一壺茶倒了兩杯水以後就退下了。
李父看着言家這幾個算是他晚輩的幾個人一時不知道該怎麽開口說話。
李母擔心女兒捏了捏李父的腰,李父回過神來不好意思的開口:“今天冒昧的來打擾是有事想請你們的那位妹妹幫個忙。”
言澤宇打了個哈欠:“找我妹啊,我妹已經休息了,她今天不是爲了救你們家那個李彩兒受傷了嗎?”
言柏小聲嘀咕:“就是,上來不是說先問問我妹的傷口好一點沒有,居然是問我們能不能幫忙。”
這句話傳到李家夫婦的耳裏,他們尴尬的一笑,李母開口:“對不起我們也是關心則亂,不知道令妹的傷恢複的怎麽樣了。”
言毓喝了一口水:“被喪屍病毒感染你們覺得會恢複成什麽樣子?”
言家這一家人坐在這裏老神在在的,根本就不像是擔心妹妹的情況。
可是偏偏這幾個晚輩的氣場一個比一個大,特别是坐在那裏一直沒出聲看手的老大。
這幾年跟在龐老的身邊,氣勢越發高漲,這要是換成别人指不定他們冷汗都要冒出來了。
看着一直愣坐在沙發上的李家夫婦,言默把手伸向門口:“如果兩位沒什麽事的話就請回吧,我們家妹妹感染了病毒正在難過着呢,沒什麽可以幫到你們的。”
站在門外的時候李母痛哭出聲,她狠狠的照着李父打了幾下:“你就沒用死算了,被幾個小輩一吓話都不敢說。”
李父接住她的手:“我哪是不敢說,父親叫我來找人家幫忙,可是怎麽個幫法,人家爲什麽幫你,憑什麽幫你,我怎麽開這個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