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天蘇北檸趁着給那個老東西假裝治療完以後在周圍轉悠的功夫差不多摸清楚了這裏的分布。
早上起來的時候應該是防守最薄弱的時候,因爲大家都才剛起床還都沒睡清醒。
本來作爲軍人來講,應該是嚴謹和時時刻刻有保持清醒的能力。可是他們對自己太自信了,偷偷摸摸的來到别人的土地上妄想竊取别人的物資。
還裝的這麽理直氣壯,覺得自己是救世主一樣的。每每想起這個蘇北檸都想吐他們一臉,真是恬不知恥。
中午的時候也會一樣換防,但是看着糧食和水的帳篷人數有點多,都是一個個換的。
好像是怕她會有什麽别的心思一樣看着她的人也很多,一個個看着好像對她很恭敬。
但是蘇北檸看的出來,他們的眼神一個比一個下流和惡心,蘇北檸靠着跟那個松下老頭子假裝治療的時候收集了不少病毒。
她坐在帳篷的床上把玩着裝着喪屍病毒的小瓶子,腦子裏瘋狂的頭腦風暴着。
就在她正在想辦法怎麽将這個丢到他們帳篷裏去的時候,這個時間點的言鶴軒他們也踏上了找她的路途。
照例是言澤宇開着車:“幸好我們的這輛房車一直沒有被收回去,不然我們這麽多人都不知道該怎麽走了!”
言默:“我們一直這樣漫無目的的找也不是個辦法吧!總要有個目的地之類的吧!”
言毓:“那就一直找,沿着路隻要是有樹林,水邊都去找!”
“他們既然是外邦人,那就一定會隐藏着。但是他們也一定需要駐紮,需要用水!”
言柏叼着一根棒棒糖:“沒錯沒錯,這個思路很對,就這麽辦!”
言鶴軒:“你們倒也不必這麽的擔心,那個小丫頭古靈精怪的,我想過了既然外邦人抓走她那就肯定是對她身上的東西很感興趣。”
“所以暫時不會有什麽危險,大家也要注意自己的身體。我們在擔心檸檸的時候,檸檸也會擔心我們的知道嗎?”
剩下的人都默默的點了點頭。
夜晚,終于在蘇北檸的千呼萬喚中到來了。夜幕降臨的時候黑夜籠罩着整個大地,月亮早就在末世來臨的時候不見了。
營地裏亮起了火把,這群人圍着一窩窩的篝火坐在一起談笑風生,說着一些她聽不懂的話。
她很自然的走到放物資的帳篷外從空間拿出一把刀劃開了它,打開瓶子讓它自然的流了進去。
看着瓶子慢慢的空下來,她松了一口氣。她将用完的空瓶子丢在一旁,伸出手感受了一下。
感覺到這瓶毒素已經開始在帳篷裏開始蔓延,她的心情怎麽能用好來形容呢!
她回頭看了一眼坐在那裏的那群倭國人,用嘴型無聲的說了一聲拜拜。
爲什麽不怕帳篷被劃開發現呢,因爲帳篷裏碼得整整齊齊的物資把這條線擋得嚴嚴實實。
如果不是特意搬開,根本發現不了,而且他們也不會特意走到後面來檢查。
這一晚上,應該是蘇北檸被“請”來以後睡的最安穩的一個晚上了。
早上起來的時候,蘇北檸看着他們将帳篷裏帶着病毒的水和米拿出去用,臉上堆滿了笑容。
松下走過來看着蘇北檸:“蘇小姐今天準備治療父親的哪裏呢?”
“啊!”蘇北檸笑了一下:“腿吧,今天就治療腿好了!”
她走進這個房間,一點點将拴在它身上的光系異能收回來,控制着毒素在今晚之前蔓延開的速度結束了今天的治療。
這一天松下的表情都非常的高興,在他看來父親的四肢都已經恢複了正常。
康複隻是時間問題罷了,現在就等着父親恢複意識了。
所以到了晚上的時候他非常慷慨的拿出了自己私藏的酒,叫大家喝了一個痛快。
一直喝到所有的人東倒西歪靠在一起,他甚至還很高興的給蘇北檸倒了一杯酒。
蘇北檸握着就被輕輕搖晃:“松下先生的這杯酒我可不敢喝,要是被毒死了我找誰去哭呢?”
松下:“怎麽會呢?蘇小姐,這是我自己珍藏的酒,是不會有毒的!”
蘇北檸:“當然了,酒是沒有毒的,水就不一定了!”
松下乍一聽這話還有點迷糊,酒精已經麻痹了他們的神經。蘇北檸将這杯酒潑到了松下的臉上。
松下被潑的一個激靈,看着這個平常顯得還算溫順的女人:“你幹什麽?”
蘇北檸丢掉水杯拿出手帕一邊擦手一邊問:“松下先生,你難道沒有覺得自己哪裏不對勁嗎?”
松下是感覺自己從下午開始身體就有一點隐隐約約的不太正常,但是一直在野外生活他以爲是正常的。
他掀開自己的衣服看見自己的肚子上冒出來一股黑氣,蘇北檸看見以後笑出了聲。
“哎,小鬼子。你不會真的以爲我會給你治療你爹吧?”
“啧”蘇北檸冷笑了一下:“你想什麽呢。你配嗎?别說你父親變成喪屍了我沒辦法救回來,就算是有希望我都不可能救。”
“你以爲你跟那個賊眉鼠眼的說話我沒聽見,你以爲我是一個女人就會受制于你們?”
“呸!”蘇北檸一把踢飛了地上的篝火,零星的火點落在了一點就燃的帳篷上。
不一會兒熊熊的烈火像是點燃了天際,唰的一下沖上了天。
松下氣暈了頭:“八嘎,你這個該死的女人,我要把你抓去我大帝國做最下等的軍妓,我要讓你接受最殘忍的實驗,讓你生不如死!”
“哈哈哈哈”蘇北檸笑的花枝亂顫:“你不會以爲你真的能抓住我吧?”
“松下先生,來的時候你總跟我說我們華夏的名言,我今兒告訴你一句華夏人的俗語:甯爲玉碎不爲瓦全,這一條專門針對你們哦!”
“松下先生,你快變成可憐的喪屍了呢!你看你身後的帳篷,是不是你綁着的父親的帳篷?”
那個帳篷裏傳來了陣陣痛苦的嘶吼,松下大驚失色。
松下看見蘇北檸站在火光中面對着他,印照在他眼裏的表情冷漠無情。
隻見她輕輕的揚起手朝他揮了揮:“松下先生,祝你一路走好!”
然後就在他面前,活生生的消失不見了。
遠處開車的言澤宇看見這邊沖天的火光,連忙喊醒了正在睡覺大衆人。
沖天的火光像是要把他們都給照熱了,他們好像能聽見很多人痛苦的嘶吼和嚎叫。
言毓:“過去看看,應該是有人,這一定是失火了或者有人在故意放火。”
言澤宇一腳油門朝着那邊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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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