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聞言,不禁紛紛互相對視一眼。</p>
隻有六名能力者。</p>
也就是說,傭兵團的能力者此時已經全部在他們手上了。</p>
雲步謠繼續問到:“傭兵團共有多少人?”</p>
蓋爾:“不清楚。”</p>
雲步謠:“至少有多少?”</p>
蓋爾:“兩千人以上。”</p>
雲步謠:“總部在哪裏?”</p>
蓋爾:“歐洲,意國!”</p>
雲步謠:“是誰花錢雇傭的你們。”</p>
蓋爾:“不知道,我們隻負責執行,不過問雇主。”</p>
又是一樣的答案,當初他們抓到了在馬爾代夫動手的人,問出的話也是這些,唯一有用的信息,就是知道了這個傭兵團的老窩在哪。</p>
雲步謠緩緩收回言靈術,蓋爾陷入了短暫的昏迷。</p>
“意國幾乎是這個世界上最危險的國家了,黑手黨,極端組織,傭兵團……”白晝喃喃開口。</p>
“門主,接下來怎麽辦?”赤煉擡頭看向簡艾。</p>
簡艾幾乎沒有任何考慮,看着衆人道:“我說過,不論有多困難,我們都要一層一層的查下去,直到揪出幕後那個想要暗殺白晝的罪魁禍首。”</p>
“這些殺手既然不知道雇主的信息,那我們就找到傭兵團的首領,一定可以查到。”</p>
衆人聞言紛紛點頭,辦法雖然笨拙了一些,可是這也是唯一的辦法了。</p>
主動出擊總好過像之前那樣坐以待斃,每天都提心吊膽要好。</p>
“什麽時候行動?”雲步謠不禁開口問。</p>
她已經錯過了一次和敵人交手的機會,這一次她無論如何也要參與進來。</p>
其他人也紛紛看向簡艾,等她開口下令。</p>
簡艾想了想,覺得不能給對方喘息和防備的機會,畢竟這些人都是遊走在國際上的專業殺手,一個疏忽,很有可能會前功盡棄。</p>
所以要盡快行動才行。</p>
“下周,我們一起前往意國。”簡艾鄭重的開口。</p>
衆人聞言,知道門主這是怕夜長夢多,所以才會将計劃安排的如此緊湊。</p>
隻是禦無垣擔心簡艾的身體,當下不由開口道:“門主,有我們幾個人一起行動就足夠了,你需要靜養。”</p>
“是啊門主,你還是留在華夏比較安全。”赤煉也開口道。</p>
簡艾輕輕搖了搖頭:“一周的時間給我調節已經足夠了,我不能一直躲在你們的身後,這次無論如何,我也要和你們一起去。”</p>
衆人聞言,無人敢再出言相勸,簡艾的話,在幾人心中便是最終決定。</p>
“那這幾個人怎麽辦?”</p>
箫鸩看着昏迷未醒的蓋爾問到:“要殺了嗎?”</p>
簡艾當下看向蓋爾,在殺與不殺之間抉擇了一番,她不是下不去殺手,隻是在考慮這幾個人是否還有用處。</p>
末了,還是白晝開口:“不如先留下活口,等這件事情解決完了再處理他們,沒準後面會對我們有用處。”</p>
簡艾聞言,不禁看向禦無垣:“你的劍氣能一直封住他們的能力?”</p>
禦無垣點了點頭:“隻要我不親自動手,誰也解不開。”</p>
如此,簡艾倒也放心了,能力者被封住了能力,那便隻是一個普通人,且留他們幾個多活幾天,或許之後真的能派上用場。</p>
蓋爾被帶回房間的時候依舊昏迷着。</p>
除了安德魯還在昏迷之外,屋内的其他人都已經醒了,隻是隻能躺着無法行動而已。</p>
“你們對他做了什麽?”</p>
見到蓋爾昏迷不醒,露易絲不禁一臉怒然的瞪着箫鸩問到。</p>
箫鸩面無表情的擡眼看了露易絲一眼,這個他昨晚第一個遇到的對手,當時是那般高傲放松,而眼下……</p>
緩緩收回目光,箫鸩隻道了一句:“他沒事。”</p>
總不會告訴幾人中了言靈術的人都會陷入一定時間的昏迷,箫鸩本就惜字如金,況且就算說了他們也未必聽得懂。</p>
放下蓋爾,箫鸩轉身欲走,卻不想露易絲在後面連忙開口問:“你們不殺了我們嗎?”</p>
艾琳昨夜問過同樣的問題。</p>
箫鸩定住腳步,頭也不回的停頓了片刻,卻是沒有任何答複,繼而離開了房間。</p>
露易絲氣惱的咬牙怒瞪着門口,最後無力的閉上眼。</p>
艾琳見狀,不禁替箫鸩回答了他昨夜給自己的答案:“還沒有到要我們性命的時候。”</p>
衆人聞言,紛紛看向艾琳,而艾琳此時也閉上了眼靠在牆角,她一夜未眠,困頓的很。</p>
衆人面面相觑,不知爲何,即便此時已經淪爲了階下囚,可是一看到身邊的艾琳,幾人總是能夠感覺到一絲絲安心,即便她也一樣被控制了住。</p>
或許這就是強者能夠帶給人的安全感吧。</p>
簡艾已經幫自己和司月跟班主任孫大勝請過假了,好在是老師眼裏的好學生,随便編了個借口,孫大勝也沒有懷疑。</p>
這幾天簡艾就安心的在箫鸩這裏養身體,一邊等着司月醒來。</p>
禦無垣等人都沒有離開,全都留下來陪着簡艾。</p>
而因爲成功化解了對方這一次的暗殺,白晝終于暫時的獲得了自由身,接替簡艾開始重新掌管公司,隻是爲了出于安全考慮,每日上下班都要有赤陽接送,赤煉全天陪在身邊。</p>
簡艾這幾天也沒有閑着,竟是趁着卧床養病之際,開始着手起草南城重建計劃的競标書。</p>
至于艾琳一撥人,因爲被禦無垣的劍陣所困,活動的範圍隻有那一間房屋,還好房間裏有獨立的衛生間可以洗澡。</p>
而且一日三餐都不曾苛待了幾人,用簡艾的話來說,即便這些人最後的宿命是死路一條,可對于活人,都要給予他們人權上的尊重。</p>
三天,司月和安德魯幾乎是一前一後同時醒來。</p>
胸口悶的如同被千金重的石頭壓着,司月一睜開眼就想要坐起來,卻發現自己渾身無力,雖是感覺不到任何疼痛,但就是使不出力氣。</p>
“你終于醒了。”簡艾躺在旁邊的床上,一臉笑意的看着司月。</p>
“門主!我……”司月虛弱的看向簡艾,話剛說到一般便覺得胸口處火辣辣的疼,像是被火燒過一樣。</p>
簡艾見狀連忙道:“别亂動,箫鸩剛給你抹了藥,他說這藥的藥效發作起來可不好受,你既是醒了,就忍忍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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