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大的新聞,簡長生自然第一時間就已經聽說,而且還是公司秘書以‘好消息’告訴了他。</p>
東海地産在西郊的倉庫突起大火,成噸的彩鋼玻璃可能都要被燒成黑炭了。</p>
眼下回到家又第一時間關注了電視新聞,透過畫面直擊了現場情況。</p>
自從知道了簡艾是自己的女兒以後,簡長生對于東海地産一直保持緊密的關注,即便他現在還不知道簡艾就是東海地産幕後的老闆,可女兒和那個叫白晝的老總看來關系很不一般。</p>
“這個東海地産,就是你常提起的那間公司嗎?”</p>
喬淑儀陪在簡長生身旁看着電視,見狀不禁開口問到。</p>
簡長生眉頭緊鎖的點了點頭。</p>
喬淑儀見狀不禁一臉惋惜的道:“這得損失多少錢啊,聽說這玻璃特别昂貴。”</p>
“彩鋼玻璃是世界上最貴的玻璃,求斯國國内或許還能便宜一些,但若是進口到華夏,一系列的成本和關稅下來,一塊玻璃的價格就要接近百萬了。若是這次火災損毀了裏面的玻璃,那對于任何一個公司來說,都将會是緻命性的打擊。”簡長生開口解釋。</p>
喬淑儀一聽這玻璃竟是如此昂貴,當下不禁震驚的張了張嘴:“那這樣的話,東海地産豈不是損失慘重?太可惜了,這麽貴的玻璃!”</p>
明知道是簡氏的競争對手,可喬淑儀卻還是不禁替對方感到可惜,簡長生最喜歡的就是她的善良和單純。</p>
當下不禁伸出手輕輕的握住她的,臉色也緩和了些許:“但願後果沒有太嚴重吧,雖然是競争對手,但這種天災也是措不及防,任誰也不希望發生。”</p>
喬淑儀點了點頭:“希望如此吧。”</p>
另一邊,袁野将第一手消息傳達給了季皓宇。</p>
季皓宇剛剛接任季氏财團,手頭上的工作堆成了山,就連和簡艾約好的慶祝都暫且擱置了,對于近期的商業新聞更是沒空理會。</p>
好在袁野一直都依照季皓宇的指示,注意着東海地産的事宜,尤其是上次東海地産被簡氏陷害之後,季皓宇更是讓袁野盯住各方動向,以免再有人對簡艾的公司生出不軌之意。</p>
所謂怕什麽來什麽,這火來的實屬蹊跷。</p>
“查,不論是誰動的手,我都要讓他知道對東海地産下手的後果。”</p>
此時已過晚上十點,季皓宇坐在辦公室的皮質座椅上,一張臉冷凝的可怕。</p>
袁野聞言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輕聲開口道:“簡氏前不久才剛剛吃了苦果,難不成是好了傷疤忘了疼?”</p>
季皓宇微微擡眼,冷聲道:“如果真的又是簡氏,那這次就給他留下一道愈合不了的傷疤。”</p>
袁野了解季皓宇,知道此時他這般氣勢是真的生氣了,當下也不敢多言,隻點頭應到:“季少你放心,我一定會把人揪出來的。”</p>
季皓宇斂了神色,輕輕點了點頭。</p>
拿起手機,想要給簡艾打個電話問候一下,但是轉念一想,還是放棄了這個想法。</p>
依照他對簡艾的了解,想必她現在也在着手調查這件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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