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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6章 雲萊首勝(求月票)

第276章 雲萊首勝(求月票)

論如何在校際聯賽中用最高的效率撩動其他所有戰隊的心弦,使之心旌搖曳,動蕩難止?

韓鋒表示,這非常簡單。

在觀衆看來,雲萊書院戰隊在韓鋒的帶領下,表現得很莽,很憨,很男人,複刻了前一波已經失敗的紅方戰術,以比之更加堅決的姿态向前推進,先“斬”二人,而後更直接把藍方即廣信書院隊長踢出局,之後更是毫無阻礙,五人組成的鋒矢箭頭碾過藍方戰隊所有人員的“屍體”,将藍色旗幟拔出。

同樣的戰法戰術,結果卻迥異。

如此鮮明的對比,說明了雲萊書院戰隊毋庸置疑的強大。

這是旁觀者看到的一切。

可包括場中垂頭喪氣的藍方戰隊成員,在一号間、二号間備戰的另兩個戰隊的成員,看到韓鋒拔旗之後那種顧盼自雄的豪氣,心中都堵得慌。

且不說被雲萊書院正面“斬殺”的廣信書院戰隊,就連上一個紅方,靈清書院戰隊,在看到雲萊書院複刻了他們的戰術并取得了幹脆利落的勝利,從隊長到所有隊員,都沒有絲毫被“正名”的喜悅,反而感覺被狠狠甩了兩個大嘴巴子。

不是戰術不行,是人不行!

而上一場獲勝的崇封書院戰隊,在看到韓鋒遠遠瞥來的目光,也讀出了一種解讀方式:若上一場的對手換乘我們,結果一定會有大不同!

赢得首場勝利,原本還有些喜形于色的崇封書院戰隊,也不由得收斂笑意,目光變得越發銳利。

當韓鋒等人率隊離場,觀衆席上,雲萊書院上千師生緻意最熱烈的掌聲。

貴賓區,來自其他三校的成員,聽到旁邊那雷鳴般的掌聲,熱烈的歡呼,相視一眼,都讀出了衆人眼中的意思。

明年,大家就不會如今年這般謙讓了,主客場的争奪與分配,必将成爲聯賽戰争的一個重點。

是的,選拔賽雖然才隻進行了兩場,可親在現場感受了一番,發覺其中魅力,比他們腦補推演之時更大,鬥力亦鬥智。

電光石火之間,力量的碰撞,思維的交鋒。

即便雙方的境界在他們眼中不值一提,但他們依然覺得有趣,甚至經常忍不住爲那毫厘之差的勝負擦肩而擊掌扼腕,就連眼界高如他們都這般表現,可想而知,它對其他中低階修行者的吸引力有多大。

他們都已确信,這種模式必将如野火一般迅速擴張蔓延起來。

就連柳副院長他們這些發起人,現在也隻能澆水施肥,助其成長,而再也無法将之扼殺。

最後,廣信書院胡副院長看向從一開始就陷入沉默的柳副院長,心道,這就是你如此笃定的原因嗎?

雖然他承認雲萊書院那個小夥子實力不錯,也頗有智謀,但也并未與其他書院的種子學員拉開差距,依然處在同一層次。

這讓他多少有些疑惑。

……

回到備戰間後,韓鋒第一時間向姜不苦報喜道:“隊長,赢了!”

姜不苦也頗爲高興,不隻是爲他們赢得這場戰鬥本身,更因爲他們所有人身上都洋溢着昂然自信,在他看來,這是這場戰鬥中,比勝利本身更加重要的收獲。

不過,現在還隻是賽事第一局,後面還有戰鬥等着他們,所以他也沒有多說什麽,讓韓鋒與其他戰隊成員自取讨論接下來的戰術安排。

十點,靈清書院,崇封書院再次登場。

和之前的十三人團戰一樣,紅方依然是靈清書院,藍方還是崇封書院。

雙方出戰人數各有五人。

兩位半步紫府作爲各自戰隊的隊長,最強的種子選手,站在最醒目的位置。

而雙方的其他四名學員,也都是之前在十三人團戰中有過出場的佼佼者。

雙方成員依然從場地兩端進入比試賽場,在互瞪雙眼,氣勢各不相讓的過程中,走到了一起,并一起站在一條劃好的界線後方。

全都齊齊望向遠方。

在距離他們大概一公裏的位置,比試場地邊緣,剛好就在貴賓區旁邊,視野最好的位置,忽然閃起陣法啓動的光輝。

而後,巨大的、有成人手臂粗細的荊棘藤蔓拔地而起。

它們表面閃爍着冷峻的金屬光澤,更是如同繩索一樣互相編織纏繞,漸漸地,一個内部結構複雜,外形輪廓卻簡潔直觀的造物逐漸成型。

最終,一個直徑超過四十米的巨大“藤球”靜靜的擱置在大地上。

這個巨大的“藤球”,無論是表面還是内部,都布滿了密密麻麻的孔隙,大小剛好夠一個成年人側身擠入,稍不注意就會被荊棘藤刺割傷。

而在藤球的球心位置,懸浮着一柄顔色在紅藍之間交替變化的旗幟。

而後,一聲長鳴哨音響起,紅藍雙方全部站在界線之外的戰隊成員,瞬間如同離弦之箭,全以最快的速度電射而出。

短短一公裏的距離,以他們全員築基境後期,最強半步紫府境的實力,要跨越不過是轉瞬間的事情。

可事情當然不會那麽簡單。

紅方隊長一馬當先,将修煉了幻夢分身的藍方隊長甩在身後,剛要進一步拉開距離,他正前方的地面忽然升起一道土牆攔住他的去路。

而當他飛躍而起,身在半空的他忽覺精神一震恍惚,躍起的身形忽然變得呆闆不自然。

這必是遭到了藍方半步紫府的精神攻擊。

而後,一道火焰長鞭,三道青色風刀和一柄虛空而生的寒冰長矛向他圍擊而來。

他這出頭鳥瞬間遭到了藍方五名隊員的牽制和集火。

紅方隊長雖并沒有被這攻擊弄上,在三道術法攻擊近身之前,被一面剔透晶瑩的冰面阻擋。

他雖沒受傷,但速度卻不可避免的受到了影響,很快就被藍方隊長超越。

而毫無意外,出頭鳥的他也瞬間遭到了紅方隊員的集火。

在雙方各以彼此隊長作爲集火目标,兩三次攻擊後,他們就發現,有了準備的半步紫府并不是輕易可以拿下,最終,局面一點點變成了兵對兵,将對将的纏鬥不讓。

他們不以打敗對方爲目的,而是以加速向遠處藤球靠近的同時不然另一方超越自己。

若是爲了赢得戰鬥而讓對方其他隊員“溜掉”,最終鑽入藤球内奪旗成功,那即便是一個人把對方全打趴下也無濟于事。

五人戰的比賽模式,誰奪旗成功誰便是勝者。

除戰鬥之外,這更是一場速度與扯後腿之間的較量。

……

朱富榮眼睛不眨的盯着場中比賽,一邊不忘對姜不苦介紹道:

“上一場是斬旗法,這一場就是奪旗法了。

比賽模式不同,對參與者的素質要求也就不同。

十三人團戰更注重戰隊整體實力的均衡,攻防都要有,而且,都不能弱,戰術也更加明晰。

而五人比試用奪旗法,從戰術戰法的層面來說,要混亂許多,也更加多變,難以在賽前預料預判,但它又與真正的亂戰不同,因爲它有着明确的核心主線,所有參與者都不能脫離這個主線之外。

所以,觀賞性上來說,一點不比十三人團戰差,甚至因爲一切變換反複都在頃刻之間,眨眼之間,強弱先後之勢就可能颠倒數次,就激烈程度而言,比之十三人團戰,猶有過之。

而對所有參與者而言,相比于十三人戰的攻守均衡,這種模式重速度,重攻擊,輕防守,速度跟不上,一切都是白搭,傷害不夠,防禦再強也很難成事,即便是防守,也是以攻代守,在高速的移動中進行防禦。

若是站樁式防禦,基本可以看成提前宣告退場了。”

這種模式,同樣給姜不苦以很強的既視感。

這和他記憶中的一些畫面,唯一的差别就是他們頭上沒有罩個獅頭,若在配上鑼鼓和鞭炮,那就更加契合了。

而朱富榮還在唾沫橫飛:

“雖然都是以最終拿旗爲目标,卻真的是兩種迥異的模式。

斬旗法模拟了不同勢力組織之間的對抗方式,在攻擊對方老巢,完成斬首的同時,還要謹防自己的老巢被端。

所以,有攻有防,有來有往。

而奪旗法模拟的卻是不期而遇的雙方對某個無主之物的争奪,誰先一步,這東西就歸誰所有。

所以,在攻防之外,更要快。最好還要有機巧的心思,善變的技巧。”

由此,也可以略窺校際聯賽的些許野心。

姜不苦看着場中你牽我拉,互扯後腿,明明放開了速度很快,實際上卻非常艱難的往藤球位置接近,即便是遠遠看着,他都能夠感覺到那種身心疲勞,仿佛行走于陷人極深的泥沼之中,每一次拔腿前行,都是那麽艱難。

依着他的性子,是絕不願陷入這種境地的,若讓自己參與這種比賽,他覺得,最能讓他暢達的做法,就是堅持本心,一意孤行。

不過,他也知道,這種做法大概也就對自己有效,對其他人來說,和自尋死路差不多。

他不由心中想道:“能否先舍下對旗幟的争奪,先把對手全擺平,然後,再去慢慢奪旗?”

話才出口,他就搖頭否定了這個想法。

勝負的條件是誰奪旗誰赢,和“殲滅”數量無關。

在這種情況下,即便用盡手段殲滅對方四人,可隻要有一個漏網之魚,趕在他們之前拿到旗幟,勝利依然屬于隻活下來一人那方。

在這種沒有任何事先布置的地方,“意外遭遇”另一個隊伍,除非雙方實力非常懸殊,不然,在另一方一意想逃的情況下,想要将五人全部圍而殲之,沒有任何漏網之魚,難度大到不可能。

而若一方具備這種實力,這種碾壓局,以任何方式都能夠輕松獲勝,自然也就沒有怕被對方扯後腿這種顧慮了。

所以,在這種模式下,奪旗将是一場對心力、體力、精神力的極緻考驗。

随着比賽的持續,觀衆席上不時發出各種意義的呼喊,也從側面說明了這中戰鬥模式對觀衆的吸引力。

就在這時,觀衆席上忽然發出一聲這局戰鬥開始以來最大的驚呼。

在雙方成員的你來我往中,一公裏的路程終于即将結束,藤球眼看着就在前方不遠處,忽然間,紅方戰隊除隊長之外的另四人同時向藍方一人集火。

此人幾乎沒有任何反抗,直接從比試場中消失不見,這是裁判預判到這一波攻擊超出了藍方隊員的承受上限,硬受這一擊,不死也要重傷,于是很幹脆的在他即将“斃命”之前将之拉出戰場。

直到被拉出來,周圍環境大變,這名受到集火的藍方隊員才醒悟過來一般,眼中露出恍然之色。

不僅是他,場中包括藍方隊長在内的四位成員,也都意識到了對方這一擊背後的機心。

紅方隊長一開始就先聲奪人,把自己暴露在最光明處,始終把藍方隊員的視線緊緊“拉在”自己身上,即便在與其他紅方隊員糾纏,心中也始終将他當成第一威脅。

可實際上,他是一開始就把自己當成了“餌料”,他也清楚地明白,受到最大關注的自己,很難在對方眼皮子底下玩出花來,于是,幹脆把自己當成了吸引目光注意力的誘餌。

即便之後形成了兵對兵,将對将的局面,藍方隊員對他的關注依然沒有減弱的時候,紅方隊員卻已經通過一次次的攻擊作爲引導——大家彼此境界相差無幾,又都充滿警惕的情況下,想要一擊緻命是不可能的。

在這種方式之下,藍方隊員看似靈活的位置變化,始終受到紅方隊員的間接調動。

直到眼看即将進入藤球,大家的關注點不受控制的轉移,爲即将進入藤球内部,最緊張也最激烈的争奪做準備,而一位藍方隊員“剛好”處在了四位紅方隊員的攻擊範圍内,同時,又都有意無意的将其他藍方稍作遮蔽,無法第一時間給出有效支援。

在他們做好支援調整的時候,那一位藍方隊員已經出局。

而在他們還處在短暫驚愕之中時,紅方戰隊再次恢複嚴格的兵對兵、将對将的模式,一人盯一人。

多出來那位則趁機鑽入藤球内部,在避開密匝匝荊棘鐵刺的時候,迅速向旗幟位置接近。

眼看着勝機正在迅速向對方靠近,正與紅方隊長纏鬥的藍方隊長一咬牙,身形恍惚一下,一道略顯透明的身影從他身上剝離,然後迅速實化,變成與他完全相同的,宛若實質的軀體。

其還未落地,就已經不避不讓,“撞”進荊棘藤球之中,由精神力和真元力構成的他更加适應這種環境,行動間比先走一步的紅方隊員還要快一些,所走路線也更直。

而使出幻夢分身之後,其真身實力不可避免的出現了很大程度的削弱,但他卻依然無懼的阻擋在紅方隊長身前。

他心中的計劃是,即便實力大削的自己已經無法與對方抗衡,但支撐一段時間還是能夠做到的。

隻需要幻夢分身在此之前拿到旗幟,那勝利依舊屬于崇封!

可下一刻,他的心就墜入了谷底。

紅方隊長見他再次使出幻夢分身,欲作最後一搏,嘴角忽然泛起一抹燦爛的笑意,道:“等的就是你現在!”

說着,他手中掐訣,嘴中輕聲道:“冰封!”

藍方隊長在戰鬥中強行分出分身,無論精神還是體魄力量,都像是被憑空挖走一塊,陷入短暫的谷底。

此刻,原本萦繞在身周的幾道寒冰術法忽然崩解,化作茫茫冰霧,而後,他就感覺身内體液忽然造反一般,想要強行違背身體本能,變得冰寒。

他的身體雖沒凍成冰塊,但思維意識卻像是被徹底冰封了一般,這不僅對他真身造成了影響,思維冰封後,本來在荊棘藤網中極速向前的幻夢分身也陷入呆滞。

當他從這種狀态艱難掙脫出來時,隻看到紅方隊長抄手而立,神态悠然,一點都沒有對他“補刀”的意思。

他猛然扭過頭去,隻看見那位紅方隊員正伸手将在紅藍之間交替變幻的旗幟拿起。

而在他拿起旗幟的瞬間,旗幟的顔色瞬間變成了固定的、鮮豔的紅色。

然後,一聲長鳴哨音響起。

這一局,紅方赢。

紅方隊長看着神色肅穆的藍方隊長,将上一局他送給自己的“燦爛”微笑送給對方,甚至還主動伸出手與他相握,表達“友誼第一”的精神。

笑道:“現在,咱們一比一平了。”

……

“一比一平嗎?”

韓鋒目不轉睛的看完整場比賽,心中輕聲念着這個結果,緊緊握着拳頭。

他将全力避免這種局面的出現。

因爲若是自己也把這一局打成一比一打平,爲了保證雲萊書院能以二比一出線獲勝,那麽下一局必然是姜隊長親自出手。

他當然不是不想讓姜隊長出手,而是經過剛才那場戰鬥後,他和所有隊員都信心大增,覺得完全可以做到更好。

選拔賽才開始,他卻已經開始在爲決賽做準備。

在他現在的計劃中,想要在選拔賽階段盡可能不讓姜隊長出手,全由自己等人解決戰鬥,将他這張王牌在決賽場上在露出來,才能将他的價值發揮到最大。

所以,爲了确保這一點,除姜隊長之外的一切“底牌”都可以毫無顧忌的用出來,不用藏着掖着。

他捏了捏拳頭,起身道:“出發。”

另四人跟他一起,離開房間。

上一場戰鬥的餘韻還在觀衆腦海中回蕩,新一輪的戰鬥即将開始。

作爲雲萊書院自己戰隊,當韓鋒率隊出場,自然受到了最大程度的關注和讨論。

而他率隊一露面,大家就發現他再次不走尋常路。

包括正從對面登場的廣信書院的藍方戰隊,還有已經結束戰鬥的、之前那兩支戰隊,他們的五人組都是從十三人隊中誕生的。

可雲萊書院戰隊,除了韓鋒這個領隊者之外,其他四人全是上一次未出場的“新人”。

這不得不讓所有人爲之好奇,揣度其中原因。

是太自大還是太自信?

當韓鋒等人與身着藍衣的廣信書院戰隊一起站在界線前做着最後準備,當哨音響徹全場,十道身影如離弦之箭,先前疾馳。

當韓鋒欲要向藍方隊長靠近的時候,對方瞬間如受驚的兔子想側前方遁去,他已經吃了與韓鋒貼身近戰的虧,怎麽可能再上這惡當。

而随着藍方隊長受驚遠避,韓鋒發出一聲計謀得逞的暢快大笑。

藍方隊長扭頭看去,就見紅方另四位隊員忽然停止前進,分列四方,四隻手從四個方向抵在韓鋒身上,與他黏在一起,被韓鋒帶着一起向前狂奔。

藍方隊長眼睛一瞪,大喊:“阻止他們!”

可惜,當各種術法打擊臨近的時候,紅方四位隊員已經築基境後期的真元盡數打包注入韓鋒體内。

當術法打擊即将把他們淹沒的時候,四位真元盡沒、力量全無的紅方隊員被裁判移出賽場,場中,紅方代表隻剩下韓鋒一人。

所有人都爲這變化而目瞪口呆。

自廢武功?

主動把自己的隊員廢掉四個!

而韓鋒自己的形象也并不好,身軀膨脹了好大一圈,變成了一個身高超過兩米五的小巨人,可他這個小巨人那膨脹的肌肉中,分明有着密密麻麻的裂縫,血絲密布,呈現暗紫色。

森然可怖,仿佛下一刻就要爆炸。

正常修行者的身體更加脆弱,對異種真元力量的敏感性也更高,排異反應會更劇烈,直接原地爆炸都有可能。

唯有修煉橫煉法的家夥才能憑着強橫的體魄,短暫的将這些力量關在體内,可這同樣是玉石俱焚一般的招數,那些異種真元力量如同随時都在發生反應的火藥,劇烈爆炸着。

而這,現在卻成爲了韓鋒超常爆發的根本。

這種情況下的他,無法使出精妙的技巧,甚至無法做出過于複雜的動作,思考都變得艱難,唯獨一樣,周身力量會如同爆炸般超常釋放。

韓鋒張嘴咆哮,“啊啊啊”亂叫,兩隻粗長大腿劇烈蹬地,大地發出仿佛地震一般的巨響,而身形巨大的他卻彷如炮彈一般射了出去,速度遠超正常遁法。

藍方隊長心中一邊高喊“又上了這狗賊惡當”,一邊全力施展自己的法符神通,欲要遲滞其速度。

可惜,因爲他的故意遠離,已經給出了韓鋒換氣調整的時間,在那強大法符神通臨近時,韓鋒的速度早已超越音速,身周籠罩着一層堅硬的空氣屏障,這變成了他最堅硬的防禦。

他也想擋在對方前面,可那結果,除了被“炮彈”轟碎之外,不會有第二種可能。

速度快,防禦強,擋不住,怎麽辦?

廣信書院隊長咬牙,隻能死馬當作活馬醫,同樣爆發極限遁速,想着前方距離越來越遠的“炮彈”追去。

“狗東西,狗東西!”他心中大罵。

最終,絕望的看着“炮彈”直接把荊棘藤蔓轟出一個洞,目标直指旗幟所在方向。

“瞄得還真他*的準!”他心中除了如此吐槽,已經不知道如何安置。

他心中有種不真實的恍惚感,直到看到渾身血糊糊的韓鋒把旗幟拿在手中,發出開心的笑,此刻的他盡顯虛弱無力,就像是癟掉氣球,就連站着都費勁。

可看着他那放肆大笑,鮮血在森白的牙齒間流淌,他心中終于有了真切的感受,廣信書院敗了。

還是二比零這麽可恥的分數出局!

……

貴賓區,胡副院長看向一直沉默的柳副院長,忍不住問:“就是他給了你勇氣?”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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