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女人面面相觑,紅唇勾起,緊挨着景書的那人用纖纖修長的手指撫摸過她的臉,湊過去,在她耳邊輕聲道:“您可真可愛。客人,要不要考慮,一輩子待在我們姐妹三個身邊?”
胸貼在景書的胳膊,觸感柔軟有彈性。
景書頓時臉頰紅的可以滴出血,咽了咽口水,問道:“可……可以嗎?!”
——媽的還有這種好事兒?!!
“當然啦!”另一個女人拍拍手,“我們好喜歡客人您,您真的太可愛了!”
景書用紙巾堵住發熱的鼻子,趕緊進入正題——“那麽繪畫少說!咱們開始吧!”
“是‘廢話’,瞧瞧,您真激動的話都說錯了。”女人們笑着,其中一個端着酒遞到景書唇邊,呵呵說道:“來,喝兩口,我們開始玩。”
景書張嘴把那杯酒仰頭一飲而盡,随後搖動手中骰子,用極爲熟練且行雲流水的動作在空中搖晃着手中骰蠱。
最後用力一錘定音,重重的砸在桌子上,一切聲響歸于平靜!
“共三局,前兩局輸赢可以要求輸得人做一件事情,最後一局,就是我們剛才說的條件,好麽?五個骰子,十五點爲半,過半則大,不過則小,”她笑問身邊三個女人,“姐姐們,猜大還是猜小?”
女人們道:“大。”
景書挑眉,“這麽默契?你們仨都不變一下?”
她們搖搖頭,“不用。”
這下子,景書歎了口氣,“那我隻能猜小了,說真的小姐姐們,抱團猜真的很沒意思诶。”
“但是我們喜歡呀!~”
景書:“……”無法反駁。
“好吧。”她慢慢揭開骰蠱,裏面五個骰子,總點數爲十八,大。
景書:“……”
她“啧”了一聲,問道:“小姐姐們果然厲害,說吧,第一局,想要我做什麽?”
女人們相互之間看了一眼,其中一說:“把你的風衣脫下來吧。”
景書:“……”直接脫。
動作毫不拖泥帶水!
第二個女人見此笑道:“那我的要求是,把你裏面的白色襯衫也脫掉。”
景書:“……我這裏面就兒童小背心和白色襯衫诶。”
“我不管,可以要求輸的人做事,這不是客人自己說的嗎?”
景書:“……”行吧。
白色襯衫脫掉後,裏面繡着蠟筆小新的兒童小背心就展露在三個女人面前了。
小背心比較大,有點像是露臍的無袖緊身上衣,黑色,最前面就是蠟筆小新。
隻聽她們哈哈大笑:“小妹妹這是沒發育過嗎?”
景書頓時急眼:“士可殺不可辱!才不是!!”
第三個女人這時候突然道:“那麽,我的要求,把你的兒童背心也脫了吧。”
景書:“……”她這下徹底感受到了絕望。
不過,還是歎了口氣照做了。
于是兒童背心之下,赫然間——!
竟然還有一件一模一樣款式圖案的兒童背心映入眼簾!!
三個女人準備調笑的表情頓時僵在了臉上!
宛若褲子都脫了結果到最後看到電視上播放的隻是一首《死了都要愛》的MV。
景書立刻拿起骰蠱,得意洋洋的哈哈大笑:“沒想到吧!老子早有準備!那麽再來吧!第二局開啦開啦!”
這一次景書先猜,“我覺得是小!”
女人們道:“那我們還是猜大。”
當五個骰子露出了點書以後,景書臉皮抽搐,看向三個女人:“姐姐們,這次想要我幹什麽啊?”
總點數二十,還是大。
第一個女人說道:“把你最外面的褲子脫了吧。”
景書麻溜地脫下褲子,然而黑色長褲下,居然還有一條一樣的黑色長褲。
女人們:“……你先說說,到底穿了多少條?”
景書搖頭,眼神飄忽:“不告訴你們。”
規則一次隻能脫一件,當第三個女人說完她的要求後,景書把三條同色同款式的長褲扔到一邊的沙發上,而她自己,竟然還穿着一條。
這時候她說:“我發誓!這條是最後的了!脫了裏面就是小褲褲了!真的!信我啊!”
女人們:“……”
最後一局進行中。
景書深呼吸一口氣,“最後這次我再輸,我就陪小姐姐們一輩子!”
這句話令三人的眼睛終于變了些色彩。
一雙手攬上景書的脖頸,輕聲笑着說道:“小妹妹,姐姐可真期待呢。”
塗着紅色指甲油的手撫上她的眼睛,“我真的好喜歡你的雙眼啊。”
第二個女人從後面摟住她的腰:“小妹妹,我喜歡的你的頭發,烏黑發亮,真漂亮。”
第三個女人撫摸她的手背:“皮膚真細膩,我喜歡這個,小妹妹,答應的事,可不要反悔啊。”
景書嗤笑:“老子說話從來不會說假的!來吧!猜大小!”
女人們笑道:“我們猜小。”
景書說:“那我猜大!”
正要打開骰蠱,她忽然頓了頓,又賊兮兮地問了一句,“那啥,姐姐們,這個所謂陪你們一輩子,隻要咱四個永遠不分開就行了,對不對?”
女人們熱切期待着景書打開骰蠱,忽的聽見這問題,直接道:“沒錯,不管是去哪裏,一輩子不分開就行了,别耽誤時間了,難道小妹妹不想看我們跳脫衣舞了?”
景書唇角勾起,垂眸看向了骰蠱,語氣悠長,帶着與之前絲毫不同的幽冷,“好,最後一局,姐姐們,誰都不要耍賴啊。”
額前的細碎劉海遮蓋住她下面泛着冷意的雙眼,當桌上骰子出現的那一刻,女人們眼睛裏爆發出了一陣欣喜。
她們忽然目光灼灼,齊齊看向景書,聲音變得略微尖銳陰森,有幾分猙獰的味道:“小妹妹,您輸了呢。”
“按照規定。請永遠陪着我們。”
“陪一輩子吧。”
摟住景書脖頸的手臂變得幹枯起來,猶如枯木的樹枝,指甲尖銳無比,好似把把刀片。
抱住腰身的手同樣如此,緊緊纏繞在景書身上,就像大樹的樹根一樣。
撫摸肌膚的那雙手也好似荊棘長條,上面的尖刺正遊移在女孩柔嫩的肌膚上,微微用力,也許就會穿透,流出鮮紅的血液。
換做普通人,也許會立刻被吓到尖叫,瘋狂的想要逃離。
然而被三個女人一起禁锢的女孩卻在聽見這陰森話語後,沒有露出絲毫恐懼的表情,感受到身上幹枯的觸覺,也依舊面不改色。
鼻尖有着腐朽的味道,仿佛是枯樹褪去綠意盎然的僞裝,終于露出了下面已被啃食殆盡的殘破爛根。
景書食指玩弄着手上的槍支,唇角勾勒着淡淡的弧度,笑道:“姐姐們,這也太熱情了吧。”
女人尖銳刺耳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小妹妹,不害怕嗎?”
景書挑眉:“這有什麽好怕的?畢竟我輸了嘛,所以說了要一輩子不分開,不管是去哪兒,咱四個都要在一起,不是嗎?”
她說完,唇角弧度更甚,語調赫然變得低沉起來——
“因此姐姐們,跟我走吧。”
話落下的瞬間,這個被禁锢的女孩就在荊棘即将刺破她肌膚的那一刻,“砰”的一聲一槍爆掉了旁邊女人的頭!
而在綠色血液飛濺之時,快如鬼魅的身影已然以肉眼無法捕捉的速度跳出了三人的包圍圈!手中槍支從槍口處發出一道激光!
激光鋒利無比,猶如寒光利刃,對着沖到自己面前的變異女人一劍從頭到腳砍下!
刹那間!女人慘痛号叫一聲!卻不是已死之人發出的,而是那個留在沙發上的怪物叫的!
它的樣子徹底變成了猙獰的臉,從身上不斷長出的藤條和荊棘齊刷刷朝景書刺來!
女孩掏了掏而過,腳步一動,瞬時到女人身後,輕輕笑了笑,道:“我會把你們留下的枯木帶在身邊,這樣,就算是陪姐姐們一輩子了吧?”
下一秒,根系怪物被一把槍抵住後腦勺,而此時包廂内,巨大的屏幕正播放着一首聲勢洪亮浩大的音樂!
“砰!”
音樂聲遮掩住槍聲,僅僅不到一分鍾,這間包廂内,已然由最開始的熱鬧,變成了現在唯有音樂聲響的寂靜。
綠色膿液飛濺一地,泛着腐朽的味道。
景書穿上扔在一邊的白襯衫和風衣,兩件衣服被墊子遮蓋,沒有染上任何液體,幹幹淨淨。
她從兜裏掏出一根煙,點燃,抽了一口,踏着黑色馬丁靴走到包廂門口,回眸看了一眼遍地狼藉,和三具幹枯的屍體,順道從地上撿起一根樹枝,笑眯眯道:“姐姐們,今晚我很開心,謝謝你們的招待了。”
說完,拉開包廂的門,回到了群魔亂舞的大廳内。
臉上是玩樂後暢快的表情,淡淡瞥了眼舞池,又收回目光。
撚着煙,抖了抖煙灰,若有所思道:“還差兩個啊。”
說真的,本來目的的确是來玩,隻是在進入酒吧之時,被她無意中在門口逮到了一隻超進化變異怪。
有着近似人類的思維和基因,很難被檢測出來。
景書不是第一次見到超進化的變異怪,隻是這種胸大臀翹的性感變異怪真的有點兒讓人心癢難耐。
襯衫松松垮垮,風衣也是随意搭在身上的,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這衣服絕對是脫了以後又簡單套回去的。
正打算到吧台去要被酒,但就在此時,舞池的中間,似乎傳來了一陣不小的動靜。
他是黑化萬人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