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很快沒事了


景書:“……”

景書:“……不是,兄弟,你最近是不是看了什麽奇奇怪怪的東西了?”

怎麽突然騷成這樣了!?

付以挑眉,似笑非笑道:“姐姐不喜歡我這樣麽?”

景書:“……”豈止是不喜歡,那簡直是被騷到沒邊了好嗎?!

她求饒道:“我錯了,我不該開你玩笑,我認輸,你也别故意惡心我了,快拿着早飯上學去吧,别耽擱學習了孩子,走吧走吧趕緊走吧!”

景書揮手,心理暗道:媽的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她轉過身,從兜裏掏出一根煙,看了看自己小煙盒,隻剩最後一根了,她歎了口氣,拿着打火機準備點燃。

結果剛碰到唇,就見一隻骨節分明的手直接從她唇邊将煙拿走了。

耳邊還傳來少年低沉的聲音:“别老是抽煙了,對身體不好。”

景書白他一眼就要搶回來,罵道:“混小子還管得真寬,抽你煙了?毛病!”

豈料少年後退兩步,躲過了她的手,看那神情是不打算換給她了。

景書無語:“喂,你以前都不管的,怎麽突然跟小蘇一樣要管我抽煙了?”

付以理所當然道:“因爲……我并不喜歡煙味。”

景書被氣笑了:“臭小子,你他媽以爲你寄在誰籬下呢?住我家還這麽嚣張?幾個媽呀這麽飄的?!”

付以手頓了頓,忽然道:“……沒有。”

“什麽沒有?”景書蹙眉道。

少年道:“沒有媽媽。”

實驗品都是孤兒。

從有意識開始,照顧管理他們的人都是實驗室的監控者。

景書意識到一時嘴快說的貌似有點過分,她抿着唇,過了一會兒才道:“行了行了,不跟你鬧了,煙還我你趕緊上學去吧,這時間小蘇都到教室了。”

“不給。”付以道,他忽然眯起眼睛,紅唇輕勾,幽幽道:“想要的話,姐姐自己來拿吧。”

說完,少年微微啓唇,将煙頭含在了嘴裏,食指和中指輕輕撚着煙身,眯眼擡頭看着景書,笑着道:“姐姐還要嗎?”

景書:“……”

說真的,比臉皮厚,還真沒人比得過景書。

她嗤笑一聲,仿佛在嘲諷少年的無聊,随後伸出手,搶過煙,直接點燃抽了一口,對着略微怔住的少年挑眉笑着,然後指着自己的臉,得意洋洋地嘲諷他:“跟我玩呢?!知道你爹我什麽段位嗎?王者!臉皮界的王者!有誰能尬得過我!?”

付以:“……”

對于景書的話,實際上,他并沒有聽進去。

少年漆黑的眼瞳看着景書的唇,目光凝滞。

沒有想到景書竟然真的敢搶過去。

付以愣住了。

眼前喋喋不休的人還在不斷嘲諷他的不自量力,以爲區區一根煙就能難倒她,可是少年卻全然沒有在意女孩在說什麽。

景書的唇薄薄的,很粉嫩,她挺好看,雖然算不上什麽絕世美人胚,但耐看又有着莫名的靈動俏皮在裏面。

喉嚨微微滾動。

付以看了半晌,忽然轉過身走到桌子邊拿起早餐,“我上學去了。這次就算了,下一次,我一定把你的煙都藏起來。”

景書滿不在乎道:“就你?”

付以幽幽道:“姐姐可以試試。”

景書無語:“你這憑啥呀?瞧給你慣的。”

付以走到門口,聽見這句話,直接回答道:“就憑我和你在一個戶口本上,就憑我現在是你弟弟——”

他轉過頭,紅唇勾起,白皙乖巧的小臉露出了一抹笑意,那笑容就像緻命罂粟花一樣給人帶來驚心動魄的感覺:“唯一的弟弟。”

少年說完離開了。

腳步很快。

剛徹底走出小院以後,他嘴角的笑意才消失了。

垂眸,蒼白的手伸出,輕輕點了點自己的唇。

明明沒有什麽,可是回憶起剛才景書毫無芥蒂地把煙搶過去之後,他卻莫名有了種奇怪的感覺。

以前收養他的那對夫妻也不是沒有故意觸碰他使用過的東西,可是每次看見所謂的“爸爸媽媽”癡迷般地在親吻舔舐他用的杯子時,男孩都會止不住地犯惡心。

他便開始用未被拆封過的紙杯,購買一次性毛巾和各種用品。

他讨厭用别人用過的物品,也厭惡别人碰他碰過的東西,隻要看見,就會惡心。

但是,景書抽他抿過的煙時,少年卻并沒有惡心感。

而且……

眉頭微蹙,付以捂着唇想。

——那算是間接接吻嗎?

*

少年走後,景書還愣着。

“……”

說真的。

她真沒想到付以騷起來會這麽厲害,練過的?

小小年紀就這麽妖,以後到底會把漂亮妹妹們給禍害成啥樣啊?

想到自己喜歡的小姐姐們可能以後都看上這混小子,景書感覺嘴裏的煙頓時就不香了。

她果斷把煙掐滅,扔垃圾桶裏去。

剛扔完,就聽見警車從屋子遠處的大路上疾馳而過。

方向是鄰村,大概有人發現那位鄰村大叔的屍體了,這才匆忙趕去。

最近煩心事頗多,麻煩接踵而至,景書癱坐在沙發上,煩躁地望着天花闆。

忽然,手機響了,她看了眼來電,是李大嬸兒。

剛一接通便聽見對面嬸子如麻雀一樣叽叽喳喳的聲音:“景丫頭啊小蘇在你那兒沒惹什麽麻煩吧?”

“沒有,”景書搖頭:“乖着呢。”

李大嬸兒道:“我就知道我孫子乖,我跟你說,小蘇他爸爸終于醒了,現在恢複得還不錯,過兩天我也能回去了。”

“那就好,”景書道:“不過我前些日子看新聞,你們那兒醫院不是爆炸了嗎?我當時打了好些個電話都打不通,您跟您兒子都沒事兒吧?”

“沒事!”李大嬸兒語氣十分慶幸:“我給你說啊景丫頭,我們在四樓,剛好是爆炸發生的第一地點,結果整層樓,就我們病房裏仨人沒事!”

不過慶幸完又十分的失落:“就是其他人……受傷的挺多的。”

景書知道是淩漆把人救了,她道:“你也别難過了嬸子,你們沒事就好了,先休息吧,你整天也忙,小蘇我會照顧好的。”

“行嘞!交給你了景丫頭。”李大嬸兒說完就挂了電話。

景書伸了伸懶腰,瞅了眼外面的陽光,看着銀行卡裏僅剩的三千塊錢,歎了口氣,便背起籮筐去草地裏割豬草了。

*

當警方趕到現場時,地上的男人正如報警人說的那樣,以一種掙紮于地面的姿态死亡。

他的雙眼圓瞪,眼白出布滿了血絲,嘴巴大張,仿若缺氧一樣,舌頭伸出,正在不斷地渴望着呼吸。

身上的衣服爛掉了,之前給張叔看過的傷口潰爛的不成樣子,隻是很奇怪,這次上面那些紅色的凝膠狀物質卻不見了。

張叔道:“先把屍體送回去吧,弄到鎮子的公安局去,請法醫鑒定一下。”

這種離奇的死亡讓張叔心頭更沉重了幾分。

忽的,他想起之前接到的隔壁鎮子上警察的電話,本來也沒多上心的,可是看見這慘烈的死相,張叔想了想,還是道:“去跟村裏人都說說,天黑以後就不要出門了,村中這些日子也别上晚自習,讓孩子們早點回家去。”

在抓到那匹所謂的“雙頭狼”之前,張叔覺得自己心裏的大石頭始終落不到地上了。

*

劉嬸兒下午從鎮子上買衣服回來的時候,還帶回來了一位不速之客。

景書正在喂豬,就見這劉嬸兒和一個女人聊天正聊的很火熱地朝自己家方向走來。

她眯起眼睛,笑了笑,走到門口對那女人道:“老闆娘,稀客啊,怎麽過來了?”

這中年女人正是服裝店的老闆娘,老闆娘今年四十二歲,比劉嬸兒小了十七歲。

未過半百,其實也挺年輕的。

老闆娘罕見的穿着旗袍,化着濃妝,由于保養的也不錯,其實身材也算行,跟同齡人比起來,還是蠻有料的。

老闆娘道:“你劉嬸兒跟我老熟人了,來買衣服,就談起你,我想着你最近都沒有來我店裏買衣服了,新進了一批貨呢,你不來,我就挑了些不錯的給帶過來了。”

“這麽好呢?”景書笑眯眯道:“可以直接打電話嘛!你打電話我就來了!”

老闆娘道:“進的貨男裝更多一點,你好久都不帶你弟弟來,怎麽給他買呢?”

景書頓了頓,道:“他臭小子衣服夠多的了,我想不需要了。”

“這怎麽可以,馬上入秋了,還是要多準備點!”

景書:“……”

七月份都沒到,入的哪門子秋。

不過她還是笑着說:“行好好好,我下次帶他去,下次好嗎?”

老闆娘點頭:“說好了啊,不過……這大老遠給你送衣服,不請我進去坐坐嗎?”

劉嬸兒也道:“對啊景丫頭!請你錢阿姨進去喝杯茶也好啊。”

景書忙道:“應該的應該的!”

屋子裏,景書給兩位一人到了一杯茶,茶是自己網購的鐵觀音,味道還不錯,專門用來給上門坐坐的嬸嬸們泡的。

屋子裏三個人又聊了半天,等到日暮西沉之時,劉嬸兒看了眼時間,已經六點了,這才起身道:“那我就和你錢阿姨走了啊。”

景書道:“好,我送您們出去。”

不過錢阿姨似乎停了停,看了眼牆上的挂鍾,問道:“景丫頭啊,你弟弟小以……什麽時候才放學?”

景書道:“晚上十點呢,人要上晚自習的。問這做什麽?”

錢阿姨僵硬地笑了笑,道:“我帶的衣服,想看看他穿上合不合身,如果不合身……那不就白來一趟嗎?”

景書聽懂了,擺手道:“沒事兒,到時候不合身我騎車給您送回去不就好了?”

聽她這麽說,老闆娘發現自己好像也沒有再要求留下的理由了。

她那張濃妝豔抹的臉上忽然變得有些古怪,瞳孔裏一閃而過一道怨恨,随後轉身踩着高跟鞋就要離開。

然而在院子門口的時候,劉嬸兒忽然驚喜道:“哎呀小以小蘇,今天怎麽這麽早就回來了?!”

随後是楚小蘇的聲音:“學校忽然通知說不上晚自習了,我跟付以就先回來了額。”

聽見這聲音,還在屋内的老闆娘立刻快步走到院子門口,她的神情變得興奮起來,當看見門外那位穿着白淨衣服令自己朝思暮想的少年時,她的眼瞳瞬間浮現出癡迷和喜歡。

“小以……”她喃喃道:“我好想你啊。”

付以看見她,頓時怔住了。

——服裝店老闆娘。

有些日子不見,他本以爲能力的影響在逐漸消失,結果沒想到,不僅沒有消失,反而更重了。

老闆娘想要上前擁抱他,少年後退一步,拉過一邊的楚小蘇擋在自己面前,于是楚小蘇被女人抱了個滿懷!

“啊啊錢、錢阿姨,好久不見,您突然這麽熱情了啊!”楚小蘇被抱得摸不着的頭腦,尴尬地向後面出來的景書投去求救的目光。

景書道:“錢阿姨,天色也不早了,您先回吧,不然一會兒晚上了再回去不太安全。”

老闆娘搖頭,放開楚小蘇,慢慢朝付以走去,如瘋魔一般喃喃道:“不,我要小以,我給小以帶了衣服呢,讓我待在他身邊好不好?”

付以漆黑的眼瞳閃過惡心和厭惡,他藏在袖中的刀子似乎也被顫抖的手帶出,滑落至手心。

老闆娘繼續道:“小以,快、快進屋,脫下衣服,我買了新的,讓我給你穿好嗎?你穿上一定會很好看的。”

她說這話的瞳孔裏隻倒映着少年一個人帶的身影,瞳孔裏的迷戀和想要獨占的欲望越來越重。

這情況看的劉嬸兒都覺得不對勁了,她正要上前拉住老闆娘時,景書已經一個健步上去一把拽住了女人的手腕,擋在她和付以的中間,隔斷視線笑眯眯道:“哎呀試個衣服而已,還用得着您幫他嗎?這都多大人了?又不是沒手沒腳。”

“錢阿姨,您看這馬上天黑了,再不回去,萬一碰上什麽危險,那不就完了嗎?這樣,我送您回去,我送您,成嗎?還省了車費了!”景書說着直接拉着女人的手,把人拉到了院子門口,不管她掙紮的動作,對楚小蘇道:“去把我摩托車幫忙推出來。”

楚小蘇點點頭,很快将車推了出來。

劉嬸兒站在付以身邊,有點擔憂的問:“小以啊,你跟錢阿姨……是不是有點什麽别的關系啊?她現在看上去,好像……有點怪。”

付以垂在身側的手慢慢捏緊,聲音低沉冰冷道:“沒事,劉嬸。我跟她,沒有任何關系。”

說話之際,景書已經将錢阿姨給強制性地壓在了摩托車的後座上。

掙紮的女人忽然罵了起來,言語不堪入耳,就像一個精神病,這徹底吧劉嬸看懵了,明明剛才還好好的,怎麽突然就變成這個樣子了?!

景書見此解釋道:“老闆娘!我知道您思念您兒子,回頭啊,您放心,我每天打電話轟炸您兒子,讓他多陪您說說話成嗎?!”

劉嬸兒點頭,原來是這樣啊……是把小以當成兒子了嗎?

當女人坐上摩托車的那一刻,她突然感覺自己的雙腿似乎被什麽東西束縛在了車子上,而雙手也被前座看不見的線條給死死綁住了!

她奮力掙紮,卻掙脫不開,隻能破口大罵。

景書在下一秒點燃發動機,踩着摩托直接朝大路疾馳過去,并留下一句話——

“你們先把晚飯煮上!!”

楚小蘇乖乖地回答道:“好的景書姐姐!”

摩托車越行越遠,楚小蘇問劉嬸兒:“嬸嬸留下來吃飯嗎?”

劉嬸兒搖頭:“不了,我得回去了,今天出來一天,也不知道院子裏的狗狗你張叔他有沒有喂。”

她說完歎了口氣走了。

付以擡眸,看着遠處的摩托,漆黑的眼瞳裏,情緒變幻莫測。

回憶着老闆娘癫狂的神情,他垂眸,一語不發地走回了屋子中。

*

後背上的女人還在不斷謾罵。

景書神情嚴肅,當摩托疾馳到一個偏僻的小道上時,她停了下來。

轉過頭,看着瘋癫狂罵的女人,她按下了解鎖鍵,那女人被束縛的雙手雙腳終于得以掙脫,于是她抽出包裏随身攜帶的剪刀,奮力朝景書刺去——

“賤人!不讓我見小以!想讓我走!你要跟我搶他!去死!!”

景書用力擒住她的手腕,道:“錢阿姨,你醒醒!”

“賤人!賤人!”她還在不斷地發瘋。

景書不敢太用力,會傷到她,當女人一剪刀又刺過來時,她沒有躲開,尖銳的頭刺進她的掌心,鮮血瞬間流出。

景書找準機會,用力捏住女人的下颚,迫使她張開嘴,将血液給她喂了進去!

霎時,瘋癫的女人就像被按下了暫停鍵,一動不動,過了一會兒,她才朝後倒去,慢慢合上了眼睛。

景書接住她,懷中的女人不斷痙攣,她喃喃着:“小以……小以……”

景書拍着她的背,道:“沒事的,沒事了,很快就沒事了……”

輕聲的安撫讓女人逐漸平靜下來,她睜開眼,看見了景書,忽然道:“景丫頭啊……我頭好暈。”

景書道:“沒事,睡一覺就好了。”

她輕輕笑了笑:“睡一覺,我送您回去,睡醒了,就到家了。”

他是黑化萬人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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