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9章你才是被懷疑的人
隻是皇後懷疑皇上,若真的是皇上,那成公公怎麽會死?
還是皇上已經心狠到,什麽人都可以犧牲?
隻爲達到自己的目的?
可是皇上自己什麽目的?
蘇若雪百思不得其解,皇後是越看蘇若雪就越覺得可恨!
主要還是因爲皇後心裏得不安,她苦心經營了這麽多年,在朝廷裏,在後宮裏,可是現在,這些人無聲無息的都被拔除了,讓她怎麽能不慌?
“母後現在手裏還有多少人?”
皇後,“尚且有一部分人沒有動,也不敢動,生怕動了便也保不住了!”
其實蘇若雪想開口讓皇後把人交給她,但是也知道皇後絕對是不可能的,但是也沒關系,交給司徒寒也就等于交給她了,不着急。
“若是這樣的話,那事情就應該讓王爺知道,兒媳現在就去找王爺,将事情告知!”
皇後攔下蘇若雪,“你現在去告訴寒兒,有什麽用?
你們做都已經做了,現在耽誤之急就是準備好替罪羔羊,若是事情真的發展到最壞的階段,起碼能證明你們是無辜的。”
“是,母後說的是,兒媳這就去安排!”
剛走了幾步,蘇若雪又轉頭,“除了父皇,這皇宮母後還懷疑别人嗎?”
“懷疑别人?”
“父皇重病纏身,精力不足是事實,若那個幕後之人不是父皇的話,還會是誰?
母後就沒有懷疑的人嗎?”
皇後頓了頓,“若不是你父皇,那就隻有可能是太後了!”
“太後?”
“太後當年能一力坐上皇後,而後成爲太後,心機和勢力都是一等一的,若是你父皇做不到,太後是一定能做到的。”
“可是太後已經幾乎在康壽宮隐居了,這宮裏的事情她還會攙和嗎?”
皇後冷哼一聲,“爲什麽不?
她可是一心想讓司徒煜上位的,關鍵時候幫着司徒煜一把,有什麽不可能嗎?”
聞言,蘇若雪點頭,“兒媳這就去找王爺,日後再有任何事情也必然和母後好好商議!”
之後,蘇若雪離開,卻沒有直接去找司徒寒,而是找了個無人的亭子坐下,仔細的回想着剛才皇後每一句話!
久久的安靜之後,蘇若雪才開口,“紅衣,你說,皇後說的是真的嗎?”
不等紅衣開口,蘇若雪就又問,“若是真的,那我們怎麽辦?
司徒寒這個人是靠不住了,萬一事情真的被發現,我們要怎麽樣才能保住自己?”
紅衣這就更不敢說話了。
“本妃努力了這麽久,可不是爲了給羿王那個蠢東西陪葬的,你說是吧!”
紅衣連頭都不敢擡,“王妃說什麽,奴婢便盡心盡力的做什麽,請王妃盡管吩咐就是!”
蘇若雪擡頭看了一眼紅衣,很是滿意,随口轉移話題,“小世子最近如何了?”
“王爺放在前院照顧,說是精神都比之前好多了!”
聞言,蘇若雪冷笑,“不過一個野種,倒是真的把自己當成世子了的,還敢說本妃的不是,呵呵!”
“……”
“不過也好,這麽精養幾天,日後也才能像模像樣的,你回去一趟,将那野種接過來,就說是皇後想他了!”
紅衣張了張嘴,有些欲言又止,但最後還是乖乖的領命離開。
雖然是野種,但在衆人眼裏那可是皇長孫,關鍵時候還能當成護身符用一用,何樂而不爲呢?
聽皇後說完,知道了這皇宮裏的危險性,蘇若雪就已經打算将司徒霖弄過來,以防萬一了。
她就是這樣的人,不管到了什麽時候,第一能想到的,也就隻有自己而已。
司徒寒此刻坐在司徒煜的對面,若不是這次,他都不知道司徒煜居然有這麽好的耐性的,這麽一坐就是一天,什麽也不幹,動都不動。
任何人在這屋裏出來進去的,他也就擡個眼皮看一眼,其餘的就當是沒看見。
司徒寒就不行了,任何人靠近皇上,他都不放心,都要過去查看,尤其是太醫進來,但凡不是他的人,他都萬分緊張,甚至阻止别人靠近。
“坐下!”
就在司徒寒再次起身的時候,司徒煜開口。
司徒寒看了一眼司徒煜,徑自起身。
但是沒能等靠近皇上,突然就感覺身子不受控制的後退。
“司徒煜,你想幹什麽?”
“有太醫在前面,你過去幹什麽?
你會醫術嗎?”
“我不放心!”
“有什麽不放心的?”
司徒煜反問,“不放心,擔心父皇會醒過來嗎?”
司徒寒怒,“你胡說八道什麽?
你這兇手都不擔心,我擔心什麽?
我有什麽可擔心的?”
“既然不擔心,那就乖乖的坐下!”
司徒煜看了司徒寒一眼,“另外,把你的小心思收起來,能夠靠近父皇,都是各位大臣選出來的值得信賴的太醫,便沒什麽可擔心的。”
司徒寒氣結,但是又忍不住的開口,“皇兄,本王現在是真的佩服你,都到了這個時候了,你還能穩如泰山,你就不怕父皇真的醒了,到時候你的罪名可就落實了!”
“那要和你一樣嗎?”
司徒煜反問。
司徒煜看着司徒寒,“晚上的時候,你好像都沒閉眼吧?
怎麽?
是在恐懼什麽?”
“本王恐懼什麽?”
司徒寒現在的樣子是當真的心虛,司徒煜都懶得揭穿他。
“成公公是父皇身邊的老人,從小到大也照顧了我們兄弟二人很長時間,下手的時候,可有覺得不安?”
“你,你說什麽,本王根本就聽不明白!”
司徒煜點頭,“若是能一直裝傻也可以!”
“你,明明你才是兇手,現在跟本王說這些做什麽?
你才是那個不安的人!”
司徒煜看了司徒寒一眼,“知道本宮爲什麽會在這裏嗎?”
“你……”
“本宮就是在這裏等着父皇醒來,本宮在,父皇就一定會醒,你怕嗎?”
司徒寒一下子說不出話來,司徒煜也懶得再說,至留下一句。
“從現在起,除了太醫,任何人不能靠近父皇,包括你,司徒寒!”
“憑什麽!你憑什麽命令本王,你才是那個懷疑對象,你居然還敢命令本王……”
不管司徒寒怎麽說,司徒煜都不再回應,他安靜的坐着,但是心裏卻半點沒有表現出來的輕松。
畢竟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