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8章回京警告
有蘇顔在,司徒煜身子自然是好的快,可就是那條手臂,好像怎麽也好不了了,每次快好了,都會傷口崩開。
讓蘇顔很無奈,有些話都到了嘴邊了,不知道該怎麽說。
就這麽一路上,蘇顔都在司徒煜的馬車裏過來。
眼看,就要到京城了,太子府的人前來迎接。
卻不是寒夜,而是一個蘇顔完全不認識的人,宴賀!
宴賀不光是自己一個人來了,還帶了不少人來随性伺候司徒煜,讓司徒煜的臉色都沉了。
在宴賀來當天下午,蘇顔也告辭和秦子檀一起帶着兩個孩子到後面問醫館的車隊裏去了。
走的時候,司徒煜被宴賀纏着,都沒見上一面。
而宴賀一口一個太子妃的亞讓司徒煜的心情蕩入了谷底。
顔兒!他這一路上都幾乎沒想起來這個人。
如今快要入京了終于想起來,卻帶着淡淡的厭惡。
而且,司徒煜心知肚明,這樣的厭惡不是剛出現的,而是一直都有的,可是爲什麽?
他知道他有多喜歡顔兒,從前顔兒在身邊,他永遠都是心滿意足的,那感覺就好像……就好像蘇大夫在他身邊的感覺一樣。
隻可惜……
“殿下?
殿下怎麽了?
可是不舒服了?”
宴賀問,“太子妃說了,外面的大夫總是不靠譜,不然爲什麽殿下的傷勢這麽久了都不見好轉,所以屬下這次來帶了太醫過來!”
司徒煜皺眉,“不必了,是已經好的差不多了!”
“還是讓太醫看看,不然太子妃也是不放心的!”
宴賀說,“本來這次太子妃是要來接太子的,可是京城裏有事走不開,太子妃也沒辦法!”
走不開?
對于顔兒來說,什麽事情比他更重要?
記憶裏,他才是顔兒的全部,但是現在……
“無礙!”
“太子妃給殿下寫了信,交代了一些京城裏的情況,還有一些事情,請殿下過目!”
司徒煜随手接過,快速的掃了一眼,而後将信扔給宴賀。
“什麽意思?
這是告訴本宮回京之後要做什麽?
按照太子妃的意思?”
信上寫了最近京城裏發生的事情,重點是司徒寒做的事情,還交代了司徒煜回來之後要做什麽,怎麽才能跟司徒寒抗衡。
回來的第一件事情,顔兒不是關心自己,而是要自己去打壓司徒寒,奪回屬于自己的東西?
且不說屬于他的東西,司徒寒從來都奪不走,但是顔兒這态度……
“寒夜呢?
還沒找到?”
去邊境之前,他們遇襲,寒夜重傷被帶回京城,沒多久就說寒夜叛離京城,不知去向。
然後調查出來,那日的刺殺其實是寒夜和詩雯聯手策劃的,目的不明。
司徒煜當時大發雷霆,下令找回寒夜,務必将人帶回來。
然而,不了了之!
“回殿下,尚無蹤影!”
“一個大活人,你們找了這麽久都沒找到人?
一點痕迹都沒有?”
宴賀點頭,“是屬下的錯!”
“那詩雯呢?
也沒找到?”
“沒有!”
“哼!”
宴賀噗通一聲跪下,“是屬下無能!”
“所以你到現在都未能掌控無影軍,也未能集合無影軍是嗎?”
宴賀的頭都要埋進土裏了,也順便遮掩了他滿眼的陰毒。
“那就去做你該做的事情,本宮做什麽,你們無權過問!”
司徒煜說完,便招來了自己的馬,竟然是馬車都不坐了。
“全速前進,明日之前到達城門,大軍在城外三十裏暫時駐紮!”
“是!”
宴賀起身,看了一眼後面,“那那些無關的車隊!”
司徒煜眼神微寒,“别人家的車隊,和你有什麽關系?”
“是,殿下!”
司徒煜率軍先行一步,蘇顔一行人倒是不緊不慢的進京,原本兩天得路程,人家司徒煜全速前進,一天就到了,蘇顔就生生走了五天。
等到了京城,大軍什麽的早就安頓好了,京城也都恢複了正常。
蘇顔找到提前置好的院子,很快的安頓好。
隻是人才歇着,便有客人上門了。
方汐兒進門之後就皺着眉,很是嫌棄的四處打量。
問醫館的掌櫃的不是很有錢的嗎?
怎麽住這樣的小院,前後也就三進吧,寒酸的很。
該不是情報有誤?
蘇顔從裏面進來,第一眼看到方汐兒,便渾身翻滾着恨意,好不容易強 壓下來,蘇顔擡手摸了摸自己的面紗,慢慢上前。
“這位是?”
“放肆!這位是我們天晟的太子妃,還不跪下見過太子妃?”
說話的是方汐兒身邊的燈草。
什麽主子帶什麽下人!一眼看到底兒。
蘇顔站着沒動,眼神裏都是疑惑,“天晟的太子妃不是去世了嗎?
怎麽還有一個?
該不是冒充的吧?”
燈草呵斥,“胡說什麽,這是太子側妃!”
“側妃啊!”
蘇顔看過去,“也沒聽過太子納側妃了啊,什麽時候的事兒?”
“你……”
“姑娘是我們天晟人?”
方汐兒擡手阻止燈草,問蘇顔。
蘇顔搖頭,“不是,也算是吧,我是邊境上來的,去過很多地方,戶籍是天晟的!”
“姑娘不在京城,自然很多事情不知道,本妃不怪你!”
蘇顔,“……”
“本妃今日過來是聽說姑娘是我家殿下的救命恩人,特意來報恩的!”
“恩?”
“這是黃金百兩,姑娘請笑納!”
方汐兒命人送上黃金,盯着蘇顔。
蘇顔不爲所動,“這是什麽意思?”
“聽說姑娘要在京城裏開藥鋪,京城裏立足不是那麽容易的,總是需要上下打點,這點意思,其實還遠遠不夠,不過……”
“是姑娘也不是非要選擇京城,外面的天地更加廣闊呢,不是嗎?”
蘇顔一聽這話就知道方汐兒的意思了,轉身坐在椅子上,卻在動作間蹭掉了面紗,那麽一下的功夫,露出了臉上的疤痕。
那是一整片,幾乎覆蓋了半張臉的疤痕,把方汐兒都吓得後退了兩步。
“你!放肆,竟然敢吓我們太子妃!”
蘇顔連忙将面紗重新戴上,瞪了兩人一眼,“本小姐讓你們看了嗎?
誰讓你們看的?”
“你……”
“燈草,不得無禮,姑娘是殿下的恩人,你有幾個腦袋敢這麽對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