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河歌的眼神落在白蓮兒的手腕上,還沒有等他說什麽,白蓮兒挂着笑說道:“看來它真是餓極了,我這叫抱它出去。”
白蓮兒暗自掐了一下小兔紙的肚子,讓舒小萌叫的更加厲害,她正好借此離開。
“吱吱吱!”麻蛋好痛!
“吱吱吱!”放我下去!我不餓啊啊!
厲河歌的手一頓,若有所思看了一眼白蓮兒的背影,随後他扭頭看向書桌的位置,眼神越發的幽深……
白蓮兒将舒小萌抱出去關上門上,立刻将舒小萌給抛了出去。
也幸好舒小萌早有準備,否則就算不摔死,也會摔個半殘。
沒有了厲河歌的在場,白蓮兒立馬露出了她本來的面目。
她居高臨下的看着舒小萌,眼裏是毫不掩飾的鄙視和輕蔑。
她穿着高跟鞋,尖尖的高跟就那麽踩上了舒小萌的尾巴。
“吱吱!”混蛋!
白蓮兒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的笑,她把玩着自己的手指,語氣淡淡的說道:“小兔子,可要乖乖的,不然的話……”
後面的話不言而喻,從尾巴處傳來的尖銳的痛感讓舒小萌幾乎暈厥過去。
也就是這個時候,老管家突然出現了。
“白小姐,這裏是厲家。”老管家警告着白蓮兒。
白蓮兒冷哼一聲,收回了自己的腳,施施然的向廚房走去,在路過舒小萌身邊的時候,假裝無意的狠狠的踢了她一腳。
舒小萌覺得渾身痛極了,她的這個身體本來就是小奶兔,根本就禁不起白蓮兒的一番摧殘。
而且……
舒小萌有些委屈的看着緊閉的房門,明明她都叫的那麽大聲了,爲什麽厲河歌還不出來?
她就不相信他沒有聽見!
正當舒小萌這麽想着的時候,房門突然被打開了。
從裏面走出一個高大的身影,穿着拖鞋的厲河歌多了一絲暖意,他看着趴在地上有些狼狽的小兔紙,蹲下來輕輕的抱起了她。
厲河歌并沒有在意小兔紙身上的灰塵,大手輕柔的拂過她那已經不再雪白的絨毛,一點一滴的擦去上面的痕迹。
他的動作極爲的輕柔,就好像撫摸着世上最珍貴的珠寶一般。
他半低着頭,長長的睫毛就那麽垂在眼睑之上,嘴唇微抿,沒有任何的幅度。
舒小萌的身體輕輕的顫抖着,嘤嘤嘤……爲什麽她覺得現在的厲河歌很可怕的樣子?
她不就說了一下他的壞話嗎?嘤嘤嘤……
“少爺。”老管家恭敬的彎着腰。
“嗯。”厲河歌淡淡的應了一聲,無悲無喜。
“白小姐她……”老管家欲言又止,看向舒小萌的眼神充滿了一絲同情。
“嗯。”厲河歌又是應了一聲,“跟她說我要吃滿漢全席,讓她親自給我端到房間裏。”
老管家聽到這話一愣,随後又是笑眯眯的應了下來。
嗯……滿漢全席親自端到房間,這等“好事”自然是要給白小姐做的啊~
舒小萌聽到厲河歌這麽說,瞪大了眼睛,這個家夥受傷了居然還想要吃滿漢全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