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2第172章


甯不問對此很是好奇,可是病曆本上并沒有寫明多少東西,隻有最基本的而已。

“甯先生,您看起來臉色有些不太好。”李醫生很快就帶着就診記錄過來了,“這是您的就診記錄,您看一下。”

“沒事,我隻是剛醒來,有些精神恍惚。”甯不問淡淡的回了一句,然後将就診記錄拿了過來。

就診記錄一共有十三次,差不多一個星期一次。

“因爲甯先生您是三個月前才來我這裏的,所以我的記錄隻有這麽多。”李醫生在邊上說道,“這三個月,我一直在爲您催眠,但是收效甚微。甯先生,您是一個很獨特的病人,但是您的心防也很重。如果您真的想要治好的話,建議您可以對我更加敞開心扉一些。”

敞開心扉?

甯不問心裏笑了笑,對此不屑一顧。他若是敞開心扉,被人知道自己失憶了,豈不是将自己送上絕路?

“看樣子,你的水平也沒有傳聞裏的那麽高。”甯不問故意如此說道。

李醫生的臉色有些發紅,似乎有些不好意思,“甯先生,當初老師推薦您到我這裏來就診,就将您的情況和我簡單說過一下。不瞞您說,您這樣的症狀對我來說也是第一次見。這治病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我想……”

“我就這麽一說。”甯不問看着他說道,“放心,李醫生,我應該還會來找你的。”

李醫生有些局促,不過甯不問已經不想再在這裏呆下去了。

他怕自己待的時間久了,會被看出點什麽東西來。

甯不問從李醫生的辦公室裏走出來,從口袋裏摸出了自己的手機。他試着輸入李一的名字和職業,看能否從網上查出點什麽東西來。

很快,甯不問就查出來了。

因爲輸入“李一心理醫生”之後,跳出來的第一個就是他。

下面是李一獲得的各種獎項,還有常常的描述。

而這個關鍵詞的鏈接,則是“李一預約費用”,跳出來了一個五位數的數字,還是按照小時算。

這個價格?

甯不問微微挑眉。

就算他現在失憶了,也能知道這個價格絕對不是一般人能夠負擔得起的。

而且以他的就診記錄來看,他可不是一個小時一個小時的買,而是一天半天的買。這個費用,恐怕已經足夠普通人買套房了。

事實上,甯不問遠遠不是一個賭場人員這麽簡單。

因爲從心理醫生的診所裏出去之後,甯不問就看見外面停着好幾輛豪車,各種美男保镖嚴陣以待,等到甯不問前腳踏出,後腳這些美男保镖們就齊刷刷的朝着甯不問行禮,“老闆好。”

甯不問被他們的架勢給吓了一跳。

他們口中的“老闆”是在叫我?

甯不問試着往前走了一步,這些美男保镖的目光也跟着挪了挪。

的确是在叫他。

他們将車開到了甯不問跟前,還爲他打開了車門。

這些保镖的顔值,出道做明星都夠了,現在這麽齊刷刷的穿着黑色制服站在他面前,就算這些人不太符合甯不問的審美标準,也不得不承認實在賞心悅目的很。

最重要的是,他對這些保镖的臉,或多或少都還有些印象。

這是我腦中殘存的記憶麽?

甯不問心裏狐疑,面上卻半點沒露,還是直接進去了車裏。

“老闆,在您就診的這一天裏,有好幾股勢力想要趁機打探您的行蹤,其中包括安不理、文多多、所羅門……”車裏還坐着一個秘書模樣的人,在甯不問上車之後,就拿出一台筆記本電腦,一闆一眼的說着一些叫甯不問熟悉的名字。

這些人的名字我很熟悉啊。

甯不問心裏隐隐生出這個想法來,但他并沒有打斷這個秘書的說話。

他現在對于自己的身份還有别人的身份都不熟悉,但是直覺告訴他,被人發現這一點的話他恐怕讨不了好。因此,他隻能通過周圍人的反應還有一些記錄來拼湊出真相。

秘書說了很長一段,看得出來是個格外細緻認真的人,不該問的不會多問,不該說的也不會多說。一些事情他不确定的,就會将事情原原本本的複述出來,這倒是省了甯不問很多事情。

從秘書的話裏,甯不問可以知道,剛才那些熟悉的名字,全部都是他的老朋友兼老對手。

後面的身份更居多一點。

這個城市的支柱性産業就是賭博和旅遊。

而作爲目前最大的一家賭場的老大,甯不問的地位自然受到了很多人的觊觎。剛才秘書口中的文多多也好,所羅門也好,基本也都是其他賭場的老大,一直想要搶奪他龍頭老大的位置。不過,平時他們也會有很多的利益牽扯,沒事也會一起喝喝酒打打球,稱得上相識多年。

“不用理他們,我隻是慣例就診,在診所裏休息了一會兒。”甯不問還是在秘書的等待之中給出了回答,“越是表現的緊張,他們就越是好奇,他們要打探就随他們去吧,不用過多理會。”

“是。”秘書點點頭。

等到他們報告完了,司機才見縫插針的問了一句,“老闆,我們去哪兒?”

“老地方。”甯不問隻給出了這麽一個回答,然後閉上眼睛靠着椅子休息了,似乎很是疲累一般。

司機沒有再說什麽,而是啓動了車子準備出發了。

甯不問當然不知道自己該去哪兒,隻能交給司機自己判斷。“老地方”裏也許會有一些自己熟悉的人或者事,能夠叫讓自己想起更多的東西呢?

車平穩的開了差不多二十分鍾,停到了一棟豪華别墅前。

“老闆,程先生的地方到了。”司機恭恭敬敬的說道,“剛才已經請程先生準備過了。”

雖然話語很平靜,不過甯不問還是聽出了司機口中的暧昧之意。

看樣子,自己是被帶到自己的“小情人”的地界了,而且聽内容小情人還是一個男的?

甯不問不由的沉默了一會兒。

自己喜歡的類型應該是那種溫和無害的美人。

甯不問忍不住如此想到。

“老闆,我好想你。”

甯不問剛從車上下來,就被一個少年直接撲了個滿懷。

這少年大約比他矮半個頭,看起來也就十七八歲的樣子,臉上還帶着些許稚氣,頭發有些卷,皮膚白白嫩嫩。然而當他擡起頭的時候,甯不問就被他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給迷住了。

他真好看!

甯不問心裏生出濃濃的喜色。

這個人仿佛是按照他審美标準長的一樣,漂亮的叫甯不問一時間都忘記給出反應了。

“小程先生。”司機和秘書看見少年,喊了一聲。

恩?

小程先生?

之前好像沒有加個“小”字吧,難不成還有一個“大程先生”?

事實證明,甯不問的猜測是正确的。

除了面前這個小程先生之外,還有一個大程先生。

“你們真讨厭,每一次都喊我叫小程先生,就不能喊我程先生麽?”少年微微鼓起臉頰,似乎有些不開心,“算了,我就知道你們肯定是過來找我哥的,我哥正在看書呢。”

司機和秘書兩個人都笑了笑。

“小程先生,那請您帶着老闆去見程先生吧,我們這就離開了。”秘書一本正經的說道。

“拜拜。”少年爽快的揮手。

甯不問轉頭看去,發現司機和秘書的确都離開了,不過另一輛車上的美男保镖們倒是一個個都下車了,然後很快分布在了這棟别墅的周圍。

“走吧,老闆,我帶你去見我哥。”少年挽着甯不問的手說道,“老闆你真的不考慮一下我麽?我可比我哥讨人喜歡多了。”

額……

甯不問陷入了糾結之中。

平心而論,這個少年的确是他喜歡的樣子,不過既然這個少年的哥哥才是自己的“情人”,自己要是胡說八道說不定會被認出來。

還是少說爲妙。

甯不問不答話了。

不過少年似乎也已經習慣了,“老闆真賊,每次說到這個話題就不說話了。”

應該是我在失憶之前也沒有辦法回答吧,這種問題怎麽回答啊?他又不是貪得無厭。要是将兄弟兩個都收了,想想就會叫人頭疼。

這個弟弟帶着甯不問一路走到了别墅的二樓,然後到了一間書房前,敲了敲門,“哥,甯老闆過來了。”

很快,門就打開了。

甯不問下意識的朝着門内看了過去。

映入眼簾的是一張和少年十分相似卻顯得更加成熟的一張臉。

甯不問當即不會動了。

如果說他看見少年的容貌的時候,還有些亂七八糟的想法,那麽在看見這個人之後,甯不問立刻就相信對方是自己的“情人”了。

因爲這一個,絕對是屬于我在大街上見到都會死皮賴臉的上去要号碼的那種。

怪不得我在“失憶”之前面對小程的各種勾引都不動心,原來是有個正牌的在這裏?

雖然兄弟兩人的模樣差不多,但氣質上面的差别就猶如雲泥之别了。

小程的開朗活潑是很讨人喜歡,不過相對來說,甯不問肯定還是更加喜歡大程的穩重嚴肅。

“進來吧。”這位程先生朝着甯不問微微颔首,然後将少年擋在了外面,“你的作業還沒有做完,快去。”

“哥哥真讨厭。”少年有些生氣的将甯不問往門内一推,不情不願的走了。

甯不問剛好被推到這個大程先生的懷裏。

咦,我居然還比我的情人矮一點?

甯不問後知後覺的感覺到這一點。

剛才隻顧着看臉了,哪裏還關注這些?現在倒是反應過來了。

“看樣子,你又忘了我。”大程低頭看了甯不問一眼,随手将門給關上,然後扶着甯不問到沙發上坐下,熟練的從抽屜上拿出一本記事本來,“你自己看看吧。”

“啊?”甯不問還是一頭霧水,但是很快就反應了過來,看着這個大程的眼神也變得警惕起來,“你知道我失憶了?”

“你不是失憶,是生病。”大程歎了口氣,“你肯定也忘記我叫什麽了。我叫程欲,我弟弟叫程雪,你叫甯不問,是賭場老闆。”

“你得了一種奇怪的病,隻能記住七天之内的事情。”大程似乎已經解釋過很多遍,現在再說一遍也不覺得有什麽問題,“你爲了怕自己忘記,每一次就将自己記得的事情寫下來,讓我交給七天後的你看。”

甯不問摸着這本厚厚的筆記本,打開一看,的确是自己的字迹沒有錯。

“你慢慢看吧,如果覺得不夠的話,我這裏還有一抽屜,都是你之前寫的。你得這個病,差不多有三年時間了,但是你一直隐瞞的很好。爲了防止别人知道,你都是手寫,沒有做任何電子記錄。”程欲伸了個懶腰,有些不耐煩,“有什麽問題的話,我知道的都會幫你解答的。”

甯不問将信将疑,打開了筆記本,就着上面的内容慢慢看了起來。

“……通過種種迹象表明,我的确是生病了,程欲并沒有騙我。今天,我約了在腦科方面享譽全球的專家來爲我看病,但是沒有檢查出什麽東西來。專家說,人家的大腦結構太精密了,就算是現有的科技水平,也不能完全将人類的大腦解密出來。”

“今天,我見到了自己的老朋友兼老對手文多多,他對我挑釁了一番,我沒有理他。我已經弄明白了我接下來要完成的賭場工作和下一步的工作計劃,我将計劃寫在後面,當‘我’再一次過來看見的時候,按照上面的做就好了。”

“……不知道爲什麽,我總覺得自己忘記了一點東西,我總是将目光放在賭場的骰子上。我一口氣給自己買了幾箱各種各樣的骰子,但似乎都不是我要找的那一顆,真奇怪。”

“今天是最後一天,我明天這個時候又會失憶了。我已經來回換了七八個心理醫生,确定這些心理醫生都沒有問題。可我卻總是被一種未知的恐懼籠罩。我找不到這個恐懼的源頭在哪裏,我希望‘我’在看見這段話的時候可以繼續去查,有些路線我已經查完了,還有些沒查完的我将它寫在了後面……”

甯不問一口氣看完了好幾本的筆記本記錄。

上面清清楚楚的寫明了過去發生的事情,也寫明了保镖團和秘書司機的名字和事迹。那些他失去的記憶,以這樣一種文字的形式直接表現了出來。

雖然仍舊不能叫甯不問徹底相信,但起碼能夠讓他相信個九成。因爲這上面寫的筆記,還有上面的思路和想法,都和他現在的狀态是符合的。

也就是說,除去“自己”之外,不可能再有第二個人能夠将心思寫到這個程度。

當然,每一個七天筆記的後面,都有一段話,說“隻有一個人是可信的,就是程欲。”

“你……你掌握了我的把柄,我又這麽有錢,你完全可以過你想要的生活。”甯不問看完筆記之後,忍不住看着程欲問道。

在筆記裏很清楚的寫明,他和程欲目前還不是夫夫關系,而是普通的情人關系。

他比程欲還要小兩歲,是“他”趁人之危,在程欲家裏破産的時候,幫程欲還完債,還幫他撫養弟弟,條件就是讓程欲成爲他的情人。

這樣的關系維持到現在,差不多已經三年了。

而他得病的時間,則差不多是兩年半。

“你好像每一次回來都要問一次。”程欲有些無奈了,“好吧,是我舍不得你。你并沒有做對不起我的事情,相反幫了我很多,現在隻有我一個人知道你的病情,要是我走了,你怎麽辦?”

甯不問的嘴角不自覺的翹了起來,“你這麽聰明,完全可以取代我成爲老闆啊。”

“我喜歡你,行了吧,你煩不煩?”程欲皺眉道,“你再不治好你的病,我說不定真的要走了。”

不知道爲什麽,程欲擺出這樣的臭臉的時候,甯不問覺得安心了不少。

果然,我和他的關系是真的很親密。

甯不問更加确信這一點了。

“好吧,我還有點别的事情想要知道。”甯不問趕緊将這些旖旎的心思收回來,換了個問題,“我看了筆記,好像我在每一次的第七天都會變得很焦躁,是真的麽?”

“是真的。”程欲知道這個問題比較重要,态度也正經了起來,“你好像在懼怕什麽東西。而且在第七天的時候,你試着重新進入深度催眠之中,想要刺激自己看能不能想起一些新的事情,但是說出來的話很奇怪。”

“哪裏奇怪?”甯不問趕緊問道。

“你說,你想要到達第八天。”程欲肯定的說道,“醫生說,這是因爲你知道自己隻有七天的記憶,想要治好自己的病,才會對第八天念念不忘。”

“是這樣麽?”甯不問覺得這個解釋有點奇怪,但是又說不出哪裏奇怪。

可是想要到達這八天這一點,甯不問能夠感受得到。

他的确是這麽想的。

程欲剛說出口的時候,他就知道這就是自己一直想要追尋的東西。

可是,要到達第八天,我卻隻有七天的記憶,這要怎麽才能做得到呢?

甯不問想不明白,幹脆就先不想了。

既然自己已經得病這麽久,那也不是一朝一夕就能解決的問題,還是既來之則安之。

“那接下來我們做什麽?”甯不問将筆記本合上,好奇的看着程欲。

“看你想要做什麽了?”程欲臉上帶笑,看着甯不問的眼神裏充滿了暧昧的意味,“我是你的情人,這裏是我們的房間,我們要做什麽還用說麽?”

甯不問陡然而驚。

這……這……這不太好吧。

甯不問的臉頓時紅了。

雖然他們現在的确看上去是情人關系,該做肯定也都做了(放着這麽一個大美人不吃肯定是有問題),不過現在他什麽都忘記了,突然又要和一個陌生人滾床單,還是有點心理障礙的。

怎麽說呢,正因爲程欲長的太符合甯不問的審美了,對他來說是終極大餐。

在吃這種大餐之前,難道不應該先沐浴焚香,做好各種準備,然後挑一個天氣晴朗的吉利日子才正式開吃嗎?

甯不問就是這樣的個性,他喜歡将最好的東西留到最後。

他的臉色變了又變,最後還是色心占據了上風。

“那需要我先去洗個澡麽,或……或者一起洗也不是不可以。”甯不問一邊說,一邊悄咪咪的去偷看。

心裏有點小期待。

“你打地鋪吧。”程欲深深的看了甯不問一眼,“看來你也不是每一次都做同樣的反應。”

“嗯?”

“從你得病到現在,我的邀請已經有很多次,但是你答應的次數寥寥無幾,這麽主動來問我的時候更是第一次。”程欲意味深長的說道,“你真的沒有恢複記憶麽?”

以前的我這麽慫的麽?

甯不問驚訝了起來。

卧槽,以前的我是不是有病啊?這麽一個美人對你發出邀請,不答應簡直是暴殄天物好麽?

不,也許正因爲以前的自己出于害羞或者想要留到最後等等心理錯過了,導緻一直心有遺憾,然後這種遺憾的心情積累到現在,已經想要爆發了也說不定。

甯不問如此安慰自己,實在不想承認那個慫慫的人會是自己。

“真的沒有恢複記憶。”甯不問敢打包票,“結果我還是要打地鋪麽?”

“你也可以和我一起睡,我又不介意。”程欲笑道,“我隻是給你這麽一個選擇而已。和我睡也好,免得到時候我弟弟又要偷偷溜進來。”

……所以你弟弟和我到底是什麽關系?

話說回來,你們兄弟兩個長這麽像,還一直勾引我,真的沒有問題麽?

甯不問有些懷疑起自己的人品來。

他應該不是這麽花心的吧。

雖然這也不是一個壞選擇,因爲他畢竟看上去很有錢的樣子。

“我還是和你一起睡吧。”甯不問毫不猶豫的說道,“我保證就純聊天,肯定不會做什麽。”

當然,到時候聊天聊得開心的話,也不是不可以做點别的什麽。

都什麽年代,純蓋棉被聊天這種事,說出去連小孩子都不會信的。

甯不問對自己的自制力很有信心。

嗯,到時候一定會支撐不住舉手投降的。

“哦——”程欲拉長了聲音,沒有反對,“好,那我先去洗澡。”

甯不問有點暗搓搓的想要跟着一起進去洗,無奈話還沒有說出口,程欲已經搶先一步離開了,讓甯不問有些失落。

哎,其實鴛鴦浴也很有情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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