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第29章


狗也還是要救的,還能真的看見它被殺了放血怎麽的?

甯不問找了個機會和狗販子一說,用錢将小新給贖了出來,理由十分正當,“聽說貓狗的眼睛能看見髒東西,能護主,所以我自己買一隻。”

這理由也算正常,狗販子也樂意多賺點錢,很快就答應了,回頭再送一隻黑狗過來就是了。

有了甯不問開頭,其他的仆人們也紛紛慷慨解囊,買公雞的買公雞,買狗的買狗,很顯然,小販得再多跑幾趟了。

“我是玩家,穿了也就穿了,但是你隻是一隻柴犬,怎麽也穿成中華田園犬了?”甯不問牽着小新離開,看見他這細長身子忍不住感歎了幾句,“要是你在現實裏能這麽苗條就好了。”

“汪。”小新聽不懂主人在說什麽,隻是知道自己自由了,開心的叫了起來。

要不怎麽說這蠢狗幸運值高呢?

都變了一個樣子自己居然也能認出它來?

當然,也因爲這蠢狗的尾巴搖的實在太歡快了,這個樣子想要忘記都難。

“行了,别搖了,跟我過來。”甯不問帶着小新朝着自己的房間走,正好遇見了前來找他的婆婆。

“小二,你去了哪裏?”婆婆有些生氣的看着他,轉眼又看見了甯不問身邊的小新,眉頭皺的更加厲害了。

“婆婆,我去買狗了。”甯不問連忙道歉,“最近,最近大家說的東西有點讓我害怕,我又是一個人住,所以就想要買條狗熱鬧一下。您放心,這狗它不咬人,我一定不随便讓它出來。”

“那些都是下人嚼舌根,你怎麽也信這個?”婆婆似乎有些生氣,“算了算了,你要養就養吧,小姐正找你呢。”

“小姐找我?”甯不問有些驚訝,“婆婆,小姐找我有什麽事?”

“可能是有事吩咐你吧,你别多問,和我就是了。”

“是。”

甯不問帶着狗直接去見了邢芳芳。

婆婆一開始還不太同意,怕這狗會傷到邢芳芳,但甯不問的說法卻更加實際一點“小姐一個人孤孤單單的,平時裏也天天在念佛經,也許和狗玩一玩,心情會變得比較好。”

甯不問說的還挺有道理,婆婆也隻好答應了。

邢芳芳看起來比前些日子要老了一些,而且甯不問和婆婆過去的時候發現有好幾個人都在邢芳芳那裏。

一個就是曾經見過一次的刑天佑,還有一個身量不高的女孩子,估計就是邢芳芳的妹妹刑語語了。

“堂姐,叔叔這一次給你挑的人不錯,也念過大學,身體很健康,而且那個人的哥哥還是副司令,身邊就隻有一個姨娘,别的什麽也沒有。這樣好的條件,外面不知道多少未婚的女孩子在盯着呢。”刑天佑苦口婆心的勸說道,“你還這麽年輕,一輩子難道就在這個佛堂裏過了?”

“姐姐,哥哥說的對啊。”刑語語雖然不是很明白姐姐在糾結什麽,不過她也聽得出來堂哥是真的爲姐姐好。

“天佑,你帶着語語來勸我是什麽意思?”邢芳芳臉色難看,“語語她懂得什麽?”

“就是因爲她不懂所以才要好好教她。”刑天佑似乎很生氣,“當時大家都勸你不要嫁,你一門心思要嫁。若是那個男人對你好也就算了,他吃你的用你的還出去找女人,這種男人死了活該。結果他死了你居然還給他守着,你……你真是白念這麽多年書了!語語不能走上你的老路,現在讓她多看看也是好的。”

咦?

婆婆之前不是說邢芳芳和丈夫的感情很好麽?但現在刑天佑的說法卻是他們感情很差。

兩個人的說法不一樣啊,奇怪。

“夠了。”邢芳芳被氣到了,說話的時候手都在哆嗦,“你們兩個給我出去,我是不會嫁的。”

“叔叔說了,你要是不嫁,這佛堂就給你拆了,你的嫁妝一分也不許帶走,他以後就當沒有你這個女兒。”刑天佑也發了狠,“姐,你清醒一點,是不是那個人真的給你下了蠱,所以你才這麽死心塌地的!”

“滾出去。”

“好,我滾,姐你以後可别後悔,語語,走,以後不要和你姐學,丢人!”刑天佑拉着刑語語就走,出去的時候見到婆婆和甯不問看都沒有看一眼。

“小姐。”婆婆站在門口,進也不是,出去也不是,“少爺和小小姐也是爲了您好。”

“我知道。”邢芳芳的眼淚一下子就掉了下來,“可是他們都不明白,我不管嫁給誰,都是不會幸福的。”

“小姐,你可千萬别這麽說。”婆婆連忙上去安慰,“是姑爺命薄,和您可沒關系。算命的老先生說了,您可是金貴命,肯定兒孫滿堂福壽綿延。”

一主一仆兩個人抱頭痛哭,甯不問拉着小新在一旁就有點尴尬了。

話說邢芳芳要是嫁人,那娶她的人就得同時娶一個鬼還有一個邪神,這怕是倒了八輩子黴呢,不嫁也就禍害一下邢家,嫁了才是後患無窮。

甯不問可不想跟着邢芳芳又去另一個家庭裏重新開始,他隻想快點通關。

等到邢芳芳哭的差不多了,她才擦了擦眼淚,對着甯不問說道,“小二,你别笑話我。”

“小姐說笑了。”甯不問低頭回答道,“小姐有事盡管吩咐。”

“對,我都忘記這回事了。”邢芳芳似乎想起了什麽,努力笑了出來,對着甯不問說道,“我出嫁前,在五羊觀那裏放了一盞長明燈,你去幫我取回來吧。”

“長明燈?”甯不問認識到這可能是個關鍵道具,但并沒有立刻答應下來,反而一臉擔憂的說道,“小姐,請容小二多嘴。這長明燈自然要放在觀裏供奉才是最好的,您怎麽能取出來呢?”

“是啊。”婆婆聽見甯不問這麽說,也覺得不取出來更好,“隻聽說過放長明燈的,沒聽說過還要取出來的,小姐,你可别氣糊塗了。”

邢芳芳臉上笑容不變,“我最近總是做夢,夢見旭平,所以我就想要将我的長明燈放在自家佛堂裏,也算陪陪他,小二,我主意已定,你就去幫我取了來。”

“是。”甯不問這一次沒有再勸了。

出門之時,婆婆叫住了甯不問,偷偷的又給甯不問塞了幾塊大洋。

“婆婆,您這是幹什麽?”甯不問震驚道。

“小姐的長明燈你别取,放在五羊觀。”婆婆神秘兮兮的說道。

“婆婆,這樣我怎麽交差啊?”

“笨,你不會重新再給小姐點一盞新的長明燈帶回來麽?”婆婆敲了敲甯不問的頭,“聽清楚了麽?這錢買十盞長明燈都綽綽有餘了,剩下的錢你自己拿着,明白了麽?”

“明白,明白了。”甯不問縮了縮頭,連忙跑了出去,“婆婆,我的狗你幫我多看着。”

“放心。”婆婆揮揮手。

甯不問走在路上,看見這來來往往的人群,腦子裏正在琢磨長明燈的用處。

很顯然,邢芳芳想要去拿這長明燈應該是因爲自己之前闖進去的緣故。在這種涉及神鬼的世界裏,這種長明燈之類的東西肯定有自己的特殊寓意在。

五羊觀的名字也不是第一次出現了。

在遊戲世界裏,沒有一樣東西是無用的。

這一次居然能夠這麽光明正大的前去五羊觀,也是老天保佑了。

前去五羊觀裏的路上,甯不問也遇見了不少上香回來的香客。甯不問和他們打聽了一番,對方都說五羊觀的觀長是個世外高人,靈的很,幾乎沒有罵的。

這種好口碑,也着實叫人敬佩。

五羊觀坐落在山腰上,哪怕甯不問一路腳步不停,等到了五眼觀門口的時候也已經是夜晚了。

夜晚的時候沒有多少香客,倒是各種小道童在觀前打掃,見到甯不問來的時候就主動上前詢問了。

甯不問說明來意之後,道童就帶着他去見觀主了。

五羊觀的觀主是個看起來很慈祥的道人,看起來還真有幾分仙氣飄飄的架勢。

“邢家大小姐的長明燈,一直都是和邢家人放在一起的。”觀主想了想說道,“既然小姐想要拿走,那就帶走吧。阿秋,你帶這位小哥去取長明燈吧。”

“是。”邊上一個小道童走了進來,低低的應了一聲。

這小道童看起來不過十一二歲的樣子,唇紅齒白,但是生的可愛,隻是走起路來有些羞澀。

“香主這邊請。”小道童沖着甯不問笑了笑。

“有勞了。”甯不問跟在小道童身後,順便也在打量這五羊觀裏的場景。

如果祭祖的時候真的出現什麽問題,也不知道這五羊觀裏的道士有沒有辦事力挽狂瀾啊。

“小哥你是服侍大小姐的麽?”小道童出了門,就變得健談了起來,“大小姐其實吩咐一聲,等師父帶着我們去邢家做法的時候帶上長明燈就行了。”

“這個,我也不知道。”甯不問一臉憨厚的笑了笑,“小姐怎麽說我就怎麽做?”

“哦哦,是這樣。”小道童停頓了一會兒又繼續問道,“那邢家最近的流言是怎麽回事啊?我還是第一次要和師父一起去作法呢,有些好奇。”

見這小道童變着法子要詢問邢家的事情,又見他走路奇奇怪怪的,甯不問心裏冒出了一個猜測,試探性的詢問道,“曹秋?”

小道童愣了一下,“你,你是哪一個?”

“甯不問。”

“是你啊。”小道童,也就是曹秋頓時松了口氣,“我可算見到同伴了,我可真倒黴,變小了不說,連性别都給換了。”

原來曹秋在五羊觀,怪不得他和梁飛怎麽找都找不到,原來她根本不在邢家。

既然相認了,情報就好交流的多了。

甯不問簡單的将自己和梁飛查探到的消息說了一下,曹秋也開始告知自己知道的事情。

“我呆的這個五羊觀建立的時間和邢家發迹的時間差不多。”曹秋也不是白忙活的,“我猜,當年給邢家改換風水的應該就是五羊觀的人,後來邢家發達了就給風水先生建立了這座道觀,之後邢家有什麽事情都是來找五羊觀的。”

“那你覺得五羊觀有什麽不對的地方麽?”

“有,太多了。”曹秋偷偷的看了看周圍,壓低了聲音說道,“五羊觀是一家吃兩家呢。”

“什麽意思?”甯不問有些愣神。

“五羊觀現在的觀主是個老狐狸,雖然也有一些道法吧,但是我估摸着也就是抓抓小鬼的程度,比我以前呆過的僵屍世界裏那個法師的徒弟都不如。不過聽說他本身上位也不怎麽光彩,以前他有個師兄才是下一任的觀主,被他給趕跑了。現在呢他一邊吃着邢家給的供奉,一邊也和軍閥有關系。”

“軍閥?”

“邢家大小姐最近不是要相看一個人家麽?”曹秋撇撇嘴,“就那個軍閥手下的弟弟,他們的八字還是五羊觀觀主給算的呢。當時我用我的能力偷聽到了,他們打算借着刑大小姐再婚的機會找到邢家的風水寶穴占爲己有。”

“那風水寶穴裏有東西?”甯不問知道五羊觀不缺錢,看它香火這麽旺,就知道一點錢财是不足以讓五羊觀的觀主與虎謀皮的。

“你怎麽知道?”曹秋有些驚訝,“聽說那初代的風水先生在裏面放了不少法器才能讓邢家的風水如此之好。觀主道法不精,所以想要借着法器來提高自己的實力。但是邢家的風水寶穴隻有邢家老爺一個人知道,觀主似乎也有些印象模糊,所以他和那個軍閥頭子一拍即合,就定下了這個婚事,邢家老爺一點就沒有懷疑。”

“也許不是沒懷疑,隻是将計就計。”甯不問搖搖頭,“如果邢家老爺一點心機都沒有的話,邢家早就被吞了,哪裏還能如此逍遙?”

“這樣事情就清楚多了。”甯不問腦子裏漸漸能夠勾勒出一個清晰的圖來了,隻是在邢家帶着,想要找到這麽多情報太難了,就算有機會到五羊觀裏來查探,肯定也不如曹秋方便。

遊戲是平衡的。

這個副本既然困難,就會将玩家投放到相應的劇情點裏去,隻要齊心協力,不怕找不到邢家背後的真相。

那安不理呢?

甯不問是邢家的下人,梁飛勉強算是邢家的親戚,曹秋是五羊觀的小道童,那麽安不理就隻有可能是軍閥那邊的人了。

咦,似乎還少了一個?

“文多多的消息你知道麽?”甯不問多問了一句。

“我不知道,你就是我見到的第一個同伴。”曹秋搖搖頭,又繼續說道,“文多多這個人我們其實都不是很熟悉,他也是剛進我們軍團不久,但是團長挺看重他的。”

“如果我的猜測沒有錯,文多多所在的地方,一定能夠彌補我們現在線索的缺失。”甯不問微微歎了口氣,“一個邢家,已經卷入了很多勢力,明面上的就有五羊觀和軍閥的插手。如果知道文多多在哪裏的話,我們就能知道這裏還有什麽人在等着了。”

“總是會出現的,你别急。”曹秋的經驗更多一些,“心急吃不了熱豆腐,距離祭祖還有一段時間呢,你得學會習慣,有些特别困難的劇情類副本,花上一年的時間通關的都有,反正時間流速不對,随便潘多拉怎麽玩了。”

這也說的有道理,是我太心急了。

“到了,這個就是放長明燈的地方。”曹秋帶着甯不問來到了一個房間面前,“這是邢家專用的地方,裏面放着的都是邢家的人。”

甯不問很快就找到了刻着邢芳芳名字的長明燈。

就是這個了。

甯不問想要伸手去拿,眼角的餘光卻瞥到邢芳芳長明燈的下角之處還有一個小小的命牌。

“這是什麽?”甯不問指着那個命牌問道。

“哦,是贈品。”曹秋瞄了一眼說道,“邢家的人有時候不是會有幾個忠仆之類的麽?爲了表彰他們的忠心,就會在自己的長明燈下面放一塊命牌,連在一起,這樣的話仆人也能享受到一些庇佑。”

甯不問伸手将那個命牌翻了出來,上面清楚的寫着兩個字“阿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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