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他們王爺對王妃的重視,可是全軍上下都知道的事。王妃現在生死不明,王爺卻一直不露面,那是個什麽事?
就算沒人起疑,可王爺一直不露面,也會讓人懷疑王妃在王爺心中的地位,認爲王爺不重視王妃。
是以,不管如何,王爺都應該盡快露面,不然定會給有心人可趁之機。
隐衛以最快的速度,将消息送了出去,隻是他們并不知王爺,什麽時候才會收到消息,因爲他們也不知王爺幹什麽去了。
消息送出去後,隐衛并沒有留在軍中,而是去找保護林初九的隐衛。
沒有意外,他們隻尋到了四俱屍體,四俱傷痕累累、早已冰冷僵硬的屍體
“不是黑甲衛。”雖說已經過了兩天,可北地氣溫偏寒,屍體還沒有腐爛。
“看着像是……養的死士。”用死士對付隐衛,真是再聰明不過。
“對方也了受傷,恐怕死了不少人,隻是屍首被處理了。”死去的隐衛身上有很多傷口,刀刃卷邊,一看就知死前有一場激戰。
“安葬了,我去尋人。”領頭的隐衛,将攤子丢給手下人,大步往暗處走去。
一個偏遠的小鎮,突然冒出一堆武功高手,必然會留下痕迹。而對方帶傷離去,就算過去了兩天,也不可能一點痕迹也尋不到。隻在有一點痕迹,他就能把人找出來,查清是誰在背後下的手。
是的,隐衛并不相信這件事是大皇子做的。
也許動手的人真的是黑甲衛,但他們并不認爲是大皇子軒轅摯指使的。
理由很簡單,現在所有的證據都指向軒轅摯,尤其是林中那俱黑甲衛的屍體,更是将矛頭直指軒轅摯,可越是如此隐衛就越是不相信。
他們一直跟在蕭天耀與林初九身邊,他們很清楚蕭天耀與林初九是怎麽折騰軒轅摯,也知現在的軒轅摯有多怕蕭天耀與林初九。
除非必要,軒轅摯絕不會再找死的與蕭天耀、林初九爲敵,就算真要與他們二人爲敵,也不會笨到大大咧咧的讓黑甲衛,全副武裝的去追殺林初九,生怕旁人認不出黑甲衛一樣。
不過,隐衛雖不相信這事與軒轅摯有關,還是以蕭天耀的名義,送了一個口信給軒轅摯,大至的意思就是說,林初九在路上遇到黑甲衛伏殺,現在生死不明,請軒轅摯給一個解釋。
軒轅摯收到這個消息,氣得差點不顧傷口跳了起來,“栽贓陷害,這一定是栽贓陷害,本皇子怎麽可能笨到派黑甲衛去殺人,嫌目标不夠明顯嗎?”
在東文國土上,隻有他手上有黑甲衛,就算他要殺林初九,也不會笨蛋讓黑甲衛出手。就算讓黑甲衛出手,也不會蠢到讓他們穿着天外玄鐵的铠甲去,這不是明明白白的告訴林初九和蕭天耀,幕後主使者是他嗎?
要是以前,他還真得能幹出這樣的事。他堂堂帝國大皇子,何需懼怕東文一個小小的親王。他就是光明正大的告訴林初九和蕭天耀,他軒轅摯要殺他們,他們又能如何?
可是,可是……
被蕭天耀和林初九輪流折磨一圈,還落一個極大的把柄在蕭天耀手上後,他就……就真得再不敢想殺他們的事了,更不敢光明正大的殺他們。
軒轅摯的理由十分充分,可是傳話的人隻負責傳話,别的他什麽也不管,也不管了。
傳話的人強壓下心中對帝國的懼怕,飛快的說道:“大皇子不信可以派人查一查,伏殺我們王妃的是不是黑甲衛?”
“本皇子說了不是我,就不是我,有什麽好查的?就算是黑甲衛動的手又如何?本皇子從來沒有下過伏殺林初九的命令。”軒轅摯見傳話的人死咬着不放,氣不打一處來,擡腳就是一踢,直接把人踹飛,“告訴蕭天耀,本皇子敢做就敢當。是本皇子做的,本皇子不會懼;不是本皇子做的,本皇子就算不怕事,也不會認下。”
他确實怕了蕭天耀與林初九,可這并不表示他會給蕭天耀手下面子。
一個傳話的敢一再反駁他,他沒有殺了就已經是給蕭天耀面子了。
被軒轅摯一腳踹飛的傳話人,艱難的爬起來,捂着心口道:“大皇子,卑職隻是奉命辦事,請大皇子饒命。”他就是傳個話,這些話又不是他的本意,大皇子至于把他踢成重傷嗎?
“你奉你的命,與本皇子何幹?告訴蕭天耀,本皇子沒有派人殺他的王妃,信不信由他。”軒轅摯冷着一張臉,讓黑甲衛把傳話的人丢出去。
把人丢出去後,軒轅摯獨自坐了片刻,思索再三還是把黑甲衛統領叫了進來,“讓人去查一查,到底是誰假冒你們的名義,去伏殺蕭王妃。”他到要看看,到底是哪個膽子肥的,敢讓他背黑鍋。
在東文這片土地上,他奈何不了蕭天耀,還能奈何不了别人?
敢叫他背黑鍋,他會讓那些人明白,得罪帝國大皇子的下場。
“是。”黑甲衛統領也想知道,在東文,誰敢假借他們的名義行事。要知道,這些天他手下的人根本沒有外出,是絕不可能去伏殺蕭王妃的。
動手伏殺蕭王妃的人,就算是黑甲衛,也不是他們的人,這一點黑甲衛統領無比肯定。
“快去查!”這事不查清楚,指不定蕭天耀就把帳賴他身上,然後拿他出氣,給林初九報仇。
一想到蕭天耀的報複手段,軒轅摯就一陣心悸,恨不得現在就把幕後主使者揪出來打一頓。
黑甲衛的行動并沒有瞞着人,隐衛很快就知軒轅摯,命人去查王妃被伏一事了。
“有大皇子幫忙,定能事半功倍。”隐衛暗暗松了口氣,加快追查的速度。
沒錯,隐衛讓人給軒轅摯傳話,就是想軒轅摯幫忙查找幕後主使者。而有軒轅摯幫忙,事情肯定會容易許多,說不定能在王爺回來前,把主謀者查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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