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卷三
襯衫被扯拉下肩頭,褲子拉鏈直接拉斷了,松松垮垮的扒到腳踝,沈默輕皺起眉頭,在他身上肆虐搓捏的大掌力道實在太大,每過一處,都能生出皮膚被灼傷的痛。
粗重的呼吸帶着酒精的濁氣噴出,林建白的雙眼在欲望裏發紅發熱,如獵豹般盯着身下的獵物。
血脈深處沖破的熱浪襲擊着大腦,找不到發洩口,在那一刹那的空白之後,他的手已經捏住沈默胸口的乳頭,手勁很重,林建白沒有什麽技巧,隻是依靠蠻力,想着把指尖的豆子捏碎。
被玩弄的地方傳來腫痛感,沈默在林建白懷裏輕微動了一下,下一刻就迎來更緊的鉗制,壓着他的雙腿就跟火鉗子一樣,摩擦着,糾纏着。
“将…将軍…”沈默抓起林建白的一簇頭發,輕喘着,目光蒙上一層霧氣,“我是誰?”
視線落在那顆仿佛鮮紅滴血的朱砂痣上,林建白渾濁的雙眼有瞬間的停頓,手指捏着沈默的下巴,厚實有力的舌撬開他的唇齒,野蠻的吸啜。
男人的氣息裏帶着煙草味,争先恐後的闖進他的呼吸,口腔黏膜被舔舐的發疼,沈默皺起的眉宇間是難言的情緒,直到自己主動伸出舌頭去迎合,他才恍然。
林建白堵住沈默的呼吸,不留一點空隙,把他抱到書桌上,堆積的文件和墨水瓶子全都掉到地上。
後背抵着冰冷的桌面,前面有火熱寬厚的胸膛,沈默看着緊蹙劍眉的男人,看着他堅毅冷硬的輪廓在燈光下模糊。
軍褲皮帶幾乎是扯掉的,林建白赤紅着眼,手心的器官硬得青筋暴凸,他按着沈默的臀部,沒有開拓,粗狂的侵入,越往裏推越幹澀,絞上來的力度讓他有種會被折斷的感覺。
收緊下颚,抿緊削薄的唇,隐忍的汗水從喉結往下滴,埋沒進松開的襯衫領口,林建白低吼一聲,繃緊渾身肌肉直沖到底。
肩胛骨猛地收縮,後背突然弓起,沈默的臉色完全白了,豆大的冷汗從額角滲出,手指在林建白後背抓出一道道血痕,痛的窩在他懷裏不停顫抖。
空氣裏散發着汗水味和雄性氣息,包含着絲絲血腥味,沈默大腿肌肉輕微繃直,牙齒在泛白的唇上留了一圈齒痕。
燥熱的溫度焚燒着血液,林建白把襯衫整個扯開,露出結實健壯的腹肌,随着每次運動,有着強烈爆發力的肌肉硬的像鐵。
沈默大張着腿,林建白把他抱的很緊,全身肋骨都發出了不堪重負的咯吱聲。
書房有一派書架,書架外面是那種玻璃框,一塊擦拭幹淨的玻璃上可以清晰的看到伏在他身上的男人漂亮的肌肉,緊繃的脊背。
紅紫猙獰的器官濕漉漉的從他腿間劇烈進出,緊貼的部位紅腫的厲害,有血絲流淌。
交纏的兩具身體全是汗水,身體的不适和疼痛都麻木了,從體内蔓延的是不容忽視的異樣快感,沈默松開發白的手指關節,緩緩擁住林建白,把冷汗涔涔的臉埋進他的肩窩。
在狂風暴雨中昏了過去。
将軍府這天晚上出了兩件事,一,将軍發了很大的火,打死了莽撞闖進書房的下人,二,副官匆匆出門,很快又領着西洋醫生匆匆回來,接着二樓将軍的卧房又有一次槍聲,将軍府的人再也沒有看到那個西洋醫生出來。
“将軍,屍體已經處理妥當。”副官眼觀鼻鼻觀心,後背冷汗直流,還沒有被滅口的就隻剩下他了。
站在窗戶那裏,林建白雙眼深沉,冷漠肅然,黝黑的看不見一切,“備車,去花坊。”
花坊?将軍要找女人?偷偷瞄了眼床上臉色蒼白氣息虛弱的青年,副官啪的來個軍禮,“是。”
半個多小時後,花坊,林建白坐在兩個女人中間,濃烈的香水味,絲薄的衣物下扭擺的軀體,靡靡之音與女人的嬌笑聲,淫蕩的勾引。
“将軍~”其中一個穿深紅色緊身裙的女人用手在林建白軍裝領口撫摸,酥軟的聲音輕喚。
黑洞洞的槍口指着那個女人的頭,林建白面如羅刹,“滾。”
看着還有一個臉上露出喜色,打算靠過來的女人,林建白眯了眯眼睛,戾氣湧出。
坐在恢複安靜的包廂裏,煙草味漸漸遮掩空氣裏讓他惡心的女人香味,林建白用力揉着太陽穴,腦中全是緊緊壓在身下的柔軟肉體和那種落在耳邊壓抑的喘息,夾雜着輕微呻吟。
隻要這麽一想,快感便會洶湧而來,林建白一手夾着煙卷,一手随意擱在沙發上,煙霧籠罩着他那張過于冷硬的臉,會給人一種不近人情的冷漠,以及鐵血的殺戮。
容四那杯酒有問題,但他後來分明認清身下的人是誰,卻沒有拉回該有的理智,反而更加激烈的占有。
本以爲是過長時間禁欲的原因,所以他來花坊,依舊提不起半點欲望,隻有厭惡。
回到将軍府,林建白在大廳抽了兩支煙才上樓,然而床上已經沒有空無一人,隻留下疊整齊的被褥和換下的睡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