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新技能
杜航在大桌旁乖乖等衛軒吃飽喝足,此時見衛軒已經進入了挺屍模式,十分乖巧地起身、收拾起桌上的碗筷,将它們全部堆到廚房去。
在那場怪雪過後,杜航又增加了一些常識性的技能,洗碗就是目前衛軒所發掘出來的、最實用的一項。此時此刻,衛軒無比滿足地斜靠在床上的大軟枕上,看着杜航飛速收拾桌子的身姿。
家有如此乖巧聽話的喪屍老公在,這絕對是他的一大幸事。
沒多久,杜航就将一桌鍋碗瓢盆全都收拾走,衛軒也不急着去刷洗那些鍋碗瓢盆、更沒有深入地開發杜航洗碗新技能——他前幾天試過一次,隻是那一次的洗碗過程就被杜航捏碎了三個盤子、四個碗,順帶捏變形兩把金屬勺子外加不小心碰斷三根筷子。
雖然衛軒也覺得如果多培養杜航一下,實驗次數一多他就能掌握正确力度、保證餐具的安全性。然而在那之前他家的鍋碗瓢盆要因此犧牲掉多少?
有那個功夫,衛軒覺得還不如自己親自動手呢,何況他在收拾整理的東西的時候又找到了不止一台洗碗機?好吧,其實洗碗機才是他決定放過杜航的最主要原因,畢竟他自己也懶得洗碗。
略過這個問題,挺着看上去随時有可能分娩的肚子,衛軒艱難地蹭出大圓桌,蹒跚地來到衛生間洗手。洗過手後,路過客廳窗口時順便向外張望了一下,不由得感歎起來:“這場雪真的好大啊……”
他的感歎聲未落,忽然發現下面的情況有點古怪,他家喪屍小弟們雖然依舊在小區的路上來回來去溜達,但已經不知什麽時候一個個舉着盆盆罐罐頂在腦袋上,也不知道它們是想以此來避雪?還是用這種方法流動接雪??
嘴角不由得抽搐兩下,衛軒此時忽然想起,他雖然告訴過它們不要再往空地上弄亂七八糟的東西、家裏也暫時不需要增添什麽新東西,但卻好像并沒有告訴過它們說不用在下雪、下雨的時候頂盆?所以它們這是還在按照以前的習慣來行動?
話說,自己之前出去炒火鍋料的時候它們還沒頂着這些東西呢,莫非是因爲那會兒的雪還不夠大?而且它們現在舉着的這些容器又是從哪兒掏出來的?
衛軒有心下去說說它們,卻苦于自己此時行動不便。他懷疑自己如果就這麽出門的話,那群不省心的、增加了不少詞彙量的喪屍小弟們會不會指着自己說“懷孕”?想想看,說不定還真有可能!
腦中胡思亂想着,衛軒忽然看到其中一個喪屍似乎發現被它頂在頭上的大盆已經滿了。此時轉身走向路邊,将上那盆積雪到在路邊原本的綠化帶上,随後一身輕地繼續頂起那個盆來。
好吧,就算這場雪下得再大,它們這番折騰也不會造成什麽大問題,明天再說應該也沒什麽問題吧?
吃飽喝足的衛軒忽視掉喪屍小弟們在樓下的娛樂活動,反正它們平時也不過是在小區裏面晃蕩而已,趕上下雪下雨自己給自己找點事情做正好可以調節心情。衛軒回到卧室,打開電視、遊戲機,抱起一個新換上的手柄一面消食一面打發睡前時間。
杜航在他身邊乖乖坐着,十分自覺地抱來一盒子拼圖,稀裏嘩啦地倒在桌子上,開始了他今天的腦力活動。
同樣的,衛軒也試圖教導過杜航玩遊戲機,不過似乎他完全無法将手中手柄的按鍵與電視屏幕中角色相對應上,嘗試過兩次衛軒就暫時放棄了。
長睡過後的衛軒發現就連自己都會一不小心将手柄咔嚓掉,如果用這玩意來教導杜航的話……他怕他這次收集回來的手柄根本不夠用。
愉快的遊戲一直持續到徹底天黑下來,衛軒才收拾掉遊戲設備、贊揚了一下被杜航徹底拼好的三幅拼圖,挺着變小了一些的肚子去洗漱、上床睡覺。
靠在杜航的懷裏,衛軒閉着眼睛開始琢磨起最近有沒有什麽事情需要做,懶得開燈去翻小本本,衛軒大腦飛速地在自家小區的物資、現在的情況上面轉悠了一圈,居然真的讓他找到了件需要去做的事。
“那些冰窖不能白空着……正好家裏有那麽多容器、那麽多存水、現在外面又正好下雪了!”想到那些喪屍小弟們趁自己長睡的時候建起的那一大堆地下冰窖,衛軒立即來了精神。
當初他長睡之前就曾經凍過一屋子冰塊,那些冰居然直到自己醒來之後還大多凍着!還是前陣子自己怕那些半融化了的水水質不好、且自家小區裏存下的水量又太多,才将它們清空。
如今自家存下的水着實數量太誇張,如果不去管它們的話,一個冬天這些水絕對會被凍成冰塊然後又會自然融化,可現在存着它們的容器卻未必能耐得住冰凍。必須将它們裝到合适的容器中凍起來、然後存到冰窖中保存才最穩妥。
這樣,就算有的容器在冰凍時出現裂痕,放到冰窖中也能維持更長時間。
想到這裏,終于給自己找到可以不用出遠門就可以在家裏帶領無所事事的喪屍小弟們折騰的任務,衛軒對此十分滿意。
擡手摟住杜航的脖子,興奮的湊上去親親他的嘴唇:“明天起來就忙活吧,不然溫度持續降下去咱家的那些水都得凍上,到時就……”
衛軒原本隻是将唇湊到杜航唇上吻吻而已,但被投懷送抱的杜航很快做出反應,反手将人抱住,加深這個吻。
親吻的時候衛軒下意識将身子貼近杜航的懷中磨蹭,應該說幸好他如今就算吃撐到卻也不會真的撐得無法動彈,最多隻會有些行動不便而已。所以與人這麽挨挨蹭蹭也不覺得難受。
正當他以爲這一次的親密又會如平時一樣,挨挨蹭蹭親親我我最終會讓杜航在某些事情上幫他一下,但大腿卻在下意識磨蹭的時候感到似乎蹭到了什麽。
“……怎麽回事?”衛軒有些茫然地睜開眼睛,他覺得那東西的觸感很熟悉,隻是隔着布料感覺不是那麽的明顯。但身爲一個男人,他下意識地就發覺那東西的異樣。
他和杜航這輩子一起生活了三年多,對杜航身上的許多地方都借着洗澡的時候猥瑣地“幫”他檢查過。所以衛軒很清楚對方身上零件一個都不少,但某些東西的技能卻宛如擺設一般。
可現在……他碰到的東西莫非是?
還沒等他伸手去摸摸,好确定是不是自己的感覺錯誤,睜開眼睛後适應了房間内黑暗的衛軒已經看清了近在咫尺杜航的臉孔。
他的表情一如既往的平靜無波,但那雙眼睛中卻仿佛有着亮光。那種亮光中說不好有沒有什麽情緒、此時的衛軒也完全感覺不到杜航的情緒。可他卻覺得那雙眼睛中的光彩越來越亮、越來越奪目。
就在衛軒失神的時候,原本和自己一起側躺在床上的杜航身上卻忽然動了一下,整個人直接翻起、壓到他的身上。
有四肢支撐在身側,衛軒并不會感覺到身上杜航的體重太重,可即便如此,那種從上至下的壓迫感還是讓他下意識吞咽了一口口水。
“……杜航?”
杜航沒有回答,他隻是在黑暗之中默默看着身下的人,然後緩緩低頭、貼上他的唇。
那是一種什麽樣的感覺?杜航并不清楚,他無法形容、無法描述。但他卻十分清楚地知道自己想要做些什麽、需要做些什麽才能讓自己更加清晰、明了地擁有着這個人。
從清晰地看到這個世界開始、從真正地感覺到這個世界開始,這個人就有着一種莫名的吸引力,吸引着自己留在他的身邊一直不願離開。
他想要貼近他、親近他、靠近他。即使杜航久久無法尋找到答案,但卻堅定地相信,隻要一直留在衛軒的身邊、一直與他親近下去,早晚有一天就能得到杜航所想要得到的。
而現在,他真切無比地感覺到,隻要再進一步,就能徹底地得到那個答案,那個隻要靠近這個人就能讓他胸腔内有東西跳動、身上感到莫名溫度、可以徹底安下心來不去追逐那些散發着香氣的“食物”,這一切的一切都是他所帶給自己的。
衛軒莫名感覺到從杜航身上傳來的一種壓力,那種壓力讓此時的他自己隐隐有些擔憂與忐忑,但卻又是充滿期待的。身上的人緊緊貼在自己身上,自己可以清晰地感到兩人身體貼緊在一起的每一寸肌膚,更讓衛軒能夠清晰地感到對方某個地方的變化變得越來越明顯。
被人吻得有些頭暈腦脹的時候衛軒腦中瞬間冒出幾個不知道合不合時宜的想法——
——今天終于要結束兩輩子處男生涯了嗎?
——不對等等,今天吃的有點多,會不會影響到一會兒的某些運動?
——再等等,怎麽兩次基情四射的第一次都是在自己吃到撐之後?莫非這就是傳說中的飽暖思X欲??
——不過如果今天真的那個啥了的話,明天自己指定沒辦法去鼓搗冰窖的事了……
——不不不,自己現在已經變成喪屍了,那個啥之後應該會比正常人要容易恢複一些?再等等,潤滑還沒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