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才能更好的保護你。”青帝說着,可孟晚還在搖頭,眼中溢滿了心疼難受和複雜地情緒,她不想讓青帝這樣犧牲。
青帝見孟晚固執地不肯松口,輕輕地歎了口氣,俯下身朝孟晚親了下去,孟晚死抵着嘴依舊不松口,就是不讓青帝将那半顆元丹給她喂下去。
直到
青帝伸手在孟晚的後頸輕點一下,孟晚吃痛,忍着痛也不肯開口,青帝加大力道,孟晚無法堅持。
就在嘴張開之後,青帝見縫将元丹給喂了下去。
随即青帝摟住孟晚,細細柔柔地吻了起來,良久.
“阿晚不用擔心,不過是半顆元丹,我既然敢這麽做,肯定是有自己的打算,我要先保證好了你的安全,才能安心的去對付‘盤古’。”青帝依舊抱着孟晚,下颚搭在她的肩頭,輕聲地解釋着。
孟晚卻是落下眼淚。
她不是什麽都不懂的孩童,半顆元丹根本不是青帝說的那麽輕松簡單,這裏面還有他一半的修爲。
“我知道阿晚擔心的是什麽,阿晚可是忘記了,我的元身?我的修爲遠在‘盤古’之上,哪怕我分了一半的修爲給你,我依舊在他之上,我不會拿大家的安全去做對賭的,更不會将天下蒼生至于不顧。”青帝向孟晚承諾。
雙手撐起孟晚,看着她的眼淚心疼地很,給她擦去眼淚,“别哭,你哭我會心疼難過的,這裏”青帝指了指自己心髒的位置,“它說隻想看到你的笑容。”
“泠”
“嗯,我在。”
這是孟晚醒過來之後,第一次這樣叫青帝。
“我”話到了嘴邊,孟晚卻更多的一個字都說不出來了,看着青帝的容顔眼淚流個不停,“我”
“沒事,其他的話都不要說了,你知道的,在我心裏你比什麽都重要,如今你的修爲可是在爲夫之上了,爲夫以後就要靠着你來保護了,你可不能抛下爲夫,去喜歡那些個小年輕,知道嗎?”
“噗嗤.”
孟晚因爲青帝的話,破涕爲笑。
青帝舒了一口氣,總算是将孟晚給哄好了。
“清明。”
“嗯?”
“這個給你。”後土也給清明護身的法器,“這是我花了許久時間煉出來的法器,你将它随身帶着,可以防身。”
“好。”清明接過後土遞過來的法器,收了起來,他很清楚自己的修爲和後土差了好幾截,更别說和青帝夫人等人想比了。
若是想和後土一直在一起,他要做到第一件事就是自保。
才能再想盡可能保全後土的事情。
這不叫自私。
……
玉清和燭九陰此時也是焦頭爛額,玉清比燭九陰更焦慮一些,燭九陰的性子本就沉悶,話少。
“你說這叫什麽事兒啊?”玉清在屋子内走來走去,“怎麽到時候我們還成了獵物,要躲着藏着,生怕一個不小心給叼走了呢?”
“你要是不願意,現在就可以走了,沒人攔着你。”燭九陰絲毫不給他留面子。
玉清,“……”
他嘴賤,非要和眼前這人吐槽。現在好了吧?反而被怼的說不出來話。
“你就不擔心嗎?”玉清換了個話題,“若是連青帝也對付不了‘盤古’,到時候我們都得死,一個也活不了。”
“青帝不像你這樣無用!”
玉清,“……”
這人連内涵和含蓄都不懂嗎?
爲什麽要這麽明晃晃地打擊他?!
“好歹如今我們算是一體,你就忍心這樣對我嗎?”玉清做痛心疾首狀,“你看看隔壁屋,隔壁的隔壁屋,人家都是成雙成對的,我呢?你呢?啊?”
“我喜歡女的。”
玉清,“.”
這人不怼他是不是就過不去了?
和他杠上了是不是?
“我們要不要也聯手吧?總不好單幹,萬一被‘盤古’偷襲,我們還能有個照應不是?你覺得怎麽樣?”玉清靠着不斷說話來讓自己不那麽焦慮。
“不怎麽樣。”
玉清,“.”
思慮片刻,玉清依舊不信邪,“你也不想就這樣沒了,然後讓青帝撿了個便宜吧?你不想看着孟晚平安嗎?不想看着她幸福嗎?”
“你要是先沒了,可就看不到那些了,甚至是你若是被‘盤古’給收了之後,還會增加孟晚對付‘盤古’的苦難,你應該不想的吧?”
玉清使出絕招。
燭九陰敗下陣來,隻要扯上孟晚,他再堅實的堡壘都會轟然倒塌,“知道了,放心吧,死不了。”
玉清還沒來得及松一口氣。
就聽到燭九陰後面的話傳來,“你死了我也不會死,畢竟你太弱了。”
玉清,“.”
算了算了,和這人說話氣自己,還不如睡覺休息,閉目養神修煉,可不比在這兒拌嘴來的好一些?
還多了一絲保障。
燭九陰看着玉清閉上眼,自己走到窗戶處,看着窗外的景色,很美這個地方是青帝給孟晚一手布置的。
是孟晚喜歡的樣子。
他手中捏着一塊血玉,不斷地摩擦着,因爲這塊血玉,他才注意到了孟晚,并且因爲她當時地笑容,沉迷,無法自拔。
“是你的玉佩嗎?”一個藍衣女子,随意紮起來的頭發,随着風吹着,背對着陽光的她,他看的很清楚,她的笑很美,很暖。
那一瞬間,像是他面對的陽光一樣,将他整個人給照亮了。
“嗯?不是你的嗎?我明明看到從你身上掉下來的啊。”女子晃了晃手中的玉佩,見對面的人沒有反應,喃喃自語。
燭九陰低頭看向那塊玉佩,伸出手接過,“謝謝。”
“不客氣。”剪短的三個字之後,女子頭也不回地走了。
可方才他接過血玉時候,不經意觸碰到她手的時候,瞬間的冰涼感傳來,他想不通是什麽樣的女子,才會這樣手冰涼。
可是那個笑容深深地印在了他的腦海中。
在那之後,他時常看到她。
也知道了關于她的一切。
隻是他不敢再出現在她的面前,總是躲在後面,默默地關注着她的一切,也爲她籌謀着一切,一切隻爲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