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塵這些話似乎是故意說給誰聽的然後抓住周勳的肩膀,把他拉到自己的身邊說道:“勳勳,相信我,我可以殺了他的。”
“那你……”
“别說了,那些東西已經拖不住他了,他很快就會過來,你們快走,我會出去的。”
周勳和唐塵不知道在什麽時候已經達成了一種天然的默契,雖然唐塵嘴裏說着這些令人絕望的話,但是他能從唐塵的眼神中看清楚其他的意思對胡來說道:“把六合劍留給唐塵我們走!”
“周勳你他娘的是不是瘋了!”
“走!”周勳的眼神中帶着一些堅定說道:“如果現在不走我們一個都走不了,外邊的那些人怎麽辦?”
周勳拉上胡來手用力一捏他的胳膊示意他要馬上的離開這裏唐塵自己有他的打算,收到這個信号以後,胡來似乎也有些放心了,卻忍痛割愛的說道:“走!”把六合劍扔給了唐塵。
唐塵手裏拿起六合劍,随後直接割破了自己的手腕,無力的躺在地上,任憑那些鮮血從自己的手上流出來,這時候龍遊出現,卻隻是一個靈體,他的身體顯然是已經被唐塵的那法術打的要不得了。
他臉上更是憤怒,但是在看到唐塵現在這個樣子的時候終于還是擠出來一抹并不好看的笑說道:“真沒有想到你竟然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此時唐塵身下的那些鮮血,滲入到了地下,而那龍遊看着他現在的樣子還有他手中的六合劍說道:“哎呦,你這是準備變成厲鬼跟我對抗,可以啊!”
“隻要是有思想的東西都會有漏洞,包括對一些事情的誤區。”唐塵的聲音并不算是很大,但是卻在利用自己的靈力不斷的調理自己的身體。
龍遊冷笑了一聲說道:“你既然想要用自己的靈魂來跟我對抗現在又爲什麽要調理自己的身體,難道說你不想死了?”
唐塵歎了口氣苦笑道:“我受了這麽多的傷,你一定以爲你可以殺了我對嗎?”
“不然呢?”
“現在他們都已經走了。”唐塵的身邊瞬間出現了一個結界,這結界的威力很大,讓那龍遊都感覺到有些驚訝看着他說道:“将死之人還要困住我,這好像是大可不必吧,你這個結界能持續多長時間呢?你死後這結界就直接破了,他們還是會死。”
唐塵緩慢的從那血泊中站起來,笑道:“你怎麽就知道我一定會死,而死的不是你呢?”
“因爲你沒有殺我的力量了!”
周勳突然停住看向胡來,胡來看着周勳問道:“你們是不是有什麽計劃?”
周勳點了點頭,胡來有些疑惑的說道:“什麽計劃爲什麽不能告訴我?”
周勳苦笑了一下看着子涵他們說道:“你們在這裏等着千萬不要在這墓穴之中胡亂的走動,我要回去一趟!”
“你要回去?”子涵攔住周勳說道:“他讓你離開你現在回去會有危險的,就算是回去也應該讓我帶着人跟你一起吧,這樣至少你會安全一些。”
“不用了!”周勳眼睛裏帶着一些冷靜說道:“去的人多了反而可能不好,胡來你跟我來就可以。”
胡來跟着周勳往回走,忍不住問道:“你們兩個到底是什麽計劃現在還不能告訴我嗎?”
“我也不知道他什麽計劃,但是看他的眼神,我知道他一定是有了對敵之策待會那樣的。”
這時候,龍遊剛要對唐塵動手瞬時間的那些血箭再次從地上升起刺向龍遊,龍遊往後邊退了幾步看着那些更加多了的血箭說道:“你真的不會以爲這些東西就可以對付我吧。”
“當然不是。”唐塵扔出六合劍,六合劍在半空中劃過一道紅色的血痕,随後竟然放出如同彩虹一樣的光線,那光線讓龍遊瞬間感覺一陣陣的不舒服。
周勳闖入結界之内,手上拿着幾張符紙,他在路上用血畫成的符紙,而胡來手上的拂塵竟然變成了紅色,那是他用血澆注的拂塵!
看到他們同時出現在這裏龍遊的表情頓時變得有些驚慌說道:“我是什麽時候上當的,呵呵,你們居然來這一招!”
唐塵站起身來,他身上的狐狸已經把自己身上的力量借給他了不少,他說道:“你可能以爲我是準備跟你破釜沉舟吧。”
周勳也瞬間明白了唐塵的意思,唐塵笑了笑說道:“人神妖鬼四界,你有沒有聽說過一個說法,三界血合一可以殺另一界!之前你躲在那身體裏,我奈何不了你,現在我把你變成了靈體,現在你是徹徹底底的鬼了!”
龍遊看着他們冷笑一聲道:“那我就讓你知道知道什麽事厲害,你們這些狡猾的家夥。”
周勳似是苦中作樂的看了一眼那狐狸說道:“他說你呢?”
“那我就先上了!”胡來飛身而出跟那家夥打成一團,唐塵的血箭作爲輔助,此時周勳在半空中接下那六合劍也沖了上去。
龍遊雖然很是厲害但是那些鮮血對自己卻是起到了克制的作用,讓他有些力量根本施展不出來。
唐塵看着那被打的龍遊皺了皺眉頭,這些事情都是那冥王告訴自己的,如果說這次胡來不會過來,那他們可能就真的會永遠的死在這裏,慶幸的是他來了。
唐塵手中的判官筆出現,但是那黑絲蟒服卻再也出現不了了,他指着那東西說道:“龍遊今天就是你的死期,我要讓你知道知道鬼是歸我們地府管理的!”
砰的一聲!
周勳和胡來頓時被一股靈力打回原地,摔在地上,而這時候唐塵身上卻突然出現了一股吸力,那吸力似乎是要直接把龍遊封印。
龍遊臉上的表情有些不大對勁,那封印的力量正在不斷的增強,他竟然可以切實的感受到,唐塵身上的靈力怎麽可能如此的強大,他絕對沒有想到過自己會被一個能力低于自己的家夥給封印。
如今自己已經違背了上邊的命令上邊是定然不會保他了,他隻能依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