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聲音非常的木讷,其他的男孩子也開始跟着喊,有的甚至不知道他們正在做着什麽事情。月光照在他們身上,讓這個世界似乎都多了一些冷厲的嚴肅。
時間好像正在緩慢的凝結,整個山谷裏好像都變得冷了一些,唐塵站在一邊看着自己旁邊的保安說道:“這時在做什麽?”
那保安面容嚴肅的看着那寺廟的方向說道:“閉嘴!”
這時候那三個男孩走出來,站在樂振霖的後邊,而這時候那于夫人臉上帶着一抹笑意挑釁的看着唐塵,現在唐塵也不知道他們到底想要做什麽,所以也沒有做出什麽動作。
突然那于夫人叫那三個男孩上台,唐塵已然是注意到了那三個小孩子的神色非常的不對,如果自己沒有猜錯的話這三個孩子現在已經是被惡鬼附身了,而且他們身上自己靈魂所占比重基本上是零,所以已經是沒有救了。
那三個孩子就站在樂振霖後邊,似乎對樂振霖很有威脅。
哈哈哈哈哈哈!
突然間幾聲笑聲傳出來在一瞬間打破了這裏的甯靜,頓時那些男孩往後看來,目光全部打在唐塵色号農商,唐塵走過去,那保安剛要拉住他就在觸碰到他衣服的瞬間,頓時的被彈了出去重重的摔在地上。
“大膽!”那于夫人叫道:“你這家夥竟然在這裏亵渎神靈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你會讓我活着從這裏走出去嗎?”唐塵冷笑一聲。
于夫人這時候也是愣了一下看着旁邊的保镖說道:“還看什麽,把他給我帶過來!”
保镖走過去,卻被唐塵那冷厲的眼神吓了一跳,後邊的保镖剛想要拔槍,卻驟然的發現自己手裏的槍像是橡皮泥一樣,一下竟然直接把手柄給捏的凹陷了下去。
前邊的保安沖過來,一個右邊腿,一個左刺拳,全被被唐塵閃過,唐塵轉身一個踢腿,一腳踢在那保安腰部以下的位置,那保安大意了。頓時被唐塵踹出去有半米遠,唐塵自己走過去說道:“就不麻煩他們了,你想讓我過來我自己來就行了。”
月光下,那唐塵的眼睛中似乎是帶着一些亮光,那冰冷的殺意頓時讓于夫人都感覺一震,她馬上把那個印章拿出來喊道:“别動!”
唐塵苦笑了一下看着她說道:“你是要拿着這個木頭疙瘩當槍用嗎?”
說完竟然從自己後邊拿出來一把槍,那保镖看到唐塵手裏的槍頓時摸了一下自己的腰間不知道什麽時候自己的槍已經到了唐塵手裏。
唐塵停下腳步笑道:“你說是你的印章更厲害還是我的槍更厲害!”
于夫人哈哈大笑說道:“我賭你的槍裏沒有子彈。”
唐塵臉上劃過一些嚴肅,随後笑道:“看你挺有錢的子彈都不給你的保镖配嗎?”他把槍對着那于夫人的旁邊開了一槍,那子彈正中寺廟中的木頭神像額頭,那神像啪的一聲倒在地上,瞬間所有人驚呆了,于夫人看了一眼後邊的石像渾然一愣。
“師傅!”樂振霖驚了一下,似乎是想要解釋什麽,可那于夫人直接把印章蓋在那樂振霖的身上說道:“你要是再敢動一下,殺不了你我也要讓他死!”
“你怎麽可以這麽low,拿一個孩子跟我做交易?”
“把你手裏的槍給我放下!”于夫人呵斥着,那印章轉而對着樂振霖呵斥道:“你不是什麽好東西,知道他是法醫還帶着他來這裏,原本還以爲你可以幫我們從官方特别行動組弄到一些有用的消息來解除我們的危機,沒想到你現在居然引狼入室!”
唐塵聽到這些是有想哭又想笑說道:“怎麽能說是引狼入室呢?我是來學習的,是你一直不相信我還要對付我。”
“你?呵呵!你如果不放下槍我現在就殺了他,我讓你知道知道這個印章有多厲害!”
唐塵歎了口氣把槍随手往邊上一扔,那個保镖馬上跑過去連滾帶爬的把槍撿起來:“反正我也沒有打算現在殺了你。”
于夫人把那印章對着唐塵說道:“這不就好了,不過他可以不死,今天你必須要成爲這裏的祭品。”
“我?你想怎麽殺了我?”
“你知不知道這個印章可以把你怎麽樣,我說出來的話你一定會感覺到非常的驚訝!”
“是嗎?”唐塵淡淡一笑,說道:“雖然說我從來不研究這樣的東西,但是你這個我大概也知道一些,應該就是用來控制活人的吧。”
那于夫人的眼睛裏頓時出現驚詫,說道:“你怎麽知道?”
“我是法醫啊!”
“又是這一句話!”于夫人聽到他說自己是法醫很多次了,但是這樣的一個家夥,怎麽能讓她相信這僅僅是一個法醫呢?
唐塵還是站在原地說道:“你控制那些惡鬼尚且不是很熟練,如果熟練了我就不會看到什麽破綻,何況是活人呢,更何況是我呢?”說着唐塵把自己的胳膊緩緩的擡起來看着那已經有些發紫的印記說道:“你這玩意應該算是一種蠱術吧,現在那些蟲子已經進入我身體了?”
“沒錯!”
唐塵點了點頭然後用手慢慢的在那印記上邊擦了幾下,明顯皮膚的下邊似乎是有些蠕動,看着他這個動作于夫人有些得意說道:“怎麽樣,現在那些蟲子已經開始在你的身上産卵了,不出一個時辰那印記就會不斷的擴大,而我隻需要念動咒語,用這個印章就可以頓時讓你身上的那些蟲子加快速度,讓你痛不欲生。”
唐塵啧了一下,冷笑一聲說道:“蠱術,這東西雖然說厲害,但是在使用之前你應該也知道這種東西都是可逆的。”
“什麽意思?”
“這你都不知道就敢随便使用蠱術?如果這蠱術的力量到了你控制不住的地步,蠱術就會進行反噬,你這個控制蠱術的人不知道能不能受得了這種痛苦呢?”
“嗯?”于夫人皺了皺眉頭,看着唐塵的手輕輕的劃過那印記,頓時手上的紫色印記全部消失了,如同是被擦下去的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