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情是爲喜、怒、哀、懼、愛、惡、欲,六欲是爲見欲(視覺)、聽欲(聽覺)、香欲(嗅覺)、味欲(味覺)、觸欲(觸覺)、意欲(色欲)。”玉衡開始盤算着,随後問道:“公子,這七情中明明有欲的存在,那與六欲豈不是重複了?”
“七情六欲版本衆多,但不管怎麽改,它們都泛指生靈的各種情緒欲望。”周禹思想開闊,不拘泥于形式,現在他隻需要尋找代表着各種情欲的具現化即可。
“不愧是公子,小的算是明白,爲何您是天地聖賢了。”玉衡毫不吝啬贊美之詞,化身卑微舔狗。
“好了,你也勞累了那麽久,回去好好休息,把釋放的精力補充回來,明天開始行動。”周禹擺擺手,示意玉衡可以滾蛋了。
玉衡老臉一紅,連忙行禮:“那小的就先回去了。”
“嗯!”周禹不輕不重地“嗯”了一聲,現在他沒時間搭理這貨。
玉衡低着頭,灰溜溜地離開了周禹的房間。
周禹則再次取出那縷“風塵之氣”,想要研究一下。
因爲他知道并不是所有的情況,都會産生“風塵之氣”。
“沒什麽特殊的地方,但很純粹。”周禹得出了一個結論,唯有純粹的情欲才有可能出現具現化。
“看來玉衡這小子還挺投入。”周禹面色有些古怪,似乎想到了什麽好玩的事情:“而且他找的女伴也不簡單,兩人還都挺投入。”
收起“風塵之氣”,周禹躺在柔軟的大床上,完善自己的計劃。
這裏是酒樓,口腹之欲應該比較簡單,他決定先從這裏入手。
翌日,日上三竿。
周禹不慌不忙地走出房間,玉衡早已等候多時。
兩人共同下樓,發現此時的仙居樓客人還不少,但距離爆滿還有很大的距離。
酒樓掌櫃目光敏銳,發現了這兩位大爺,便迎了過來:“兩位爺,想吃點什麽?”
周禹沒有回答,而是掃視四周,尋找着對于滿足自身口腹之欲的人,也就是純粹的吃貨。
玉衡看着酒樓掌櫃,大氣地說道:“今天你這酒樓有多少人算多少人,我家公子全請了。”
酒樓掌櫃滿臉激動,卻還是沒有忘記确認一下:“這位爺,此話當真?”
“我家公子是何等人物,自然當真。”玉衡傲慢地說道。
“好嘞!”酒樓掌櫃笑的眼睛眯成一條縫,拍拍手,高聲道:“今天全場所有的消費統統由這位公子買單,大家可不要浪費這個機會。”
“真的嗎?”
“卧槽,這是真的嗎?”
………………
“不會吧!不會吧,誰這麽有錢啊!”
酒樓内瞬間炸了鍋,衆人紛紛熱議着。
“掌櫃的,你不會是再騙我們吧?等我們吃完後再找我們要錢?”
就在這時,一道質疑的聲音傳來,引起了酒樓掌櫃的注意。
“當然不是,那位公子就在這呢,我怎麽可能騙你們呢!”酒樓掌櫃指着周禹,笑着說道。
玉衡見此,再次站了出來:“掌櫃的說的沒錯,諸位盡管吃,今天全場都由我家公子買單。”
當得到确認後,衆人神情激動,紛紛掄起了筷頭子,嘴裏還不忘向周禹表達自己的感激之情。
“謝謝這位公子。”
“公子爺,俺謝謝您了。”
………………
這個舉動并不是周禹要裝逼,而是早就計算好的。
隻有這樣才有更大的機會找到那個純粹的吃貨。
原因很簡單,有些吃貨很想大吃一場,但他囊中羞澀,隻能勉強維持生活,又怎能滿足自己的口腹之欲。
所以說,周禹這一舉動就是讓這群吃貨放開了吃,吃到爽爲止。
鈞南城人口基數很大,絕對能夠找到滿足條件的。
正如周禹所料,這個消息如同長了翅膀一般,短短十幾分鍾,半座城池的人都知道了。
面對這件事情,人們的反應也各不相同,有人嗤之以鼻,有人猶猶豫豫,有人痛快前往,有人決定觀望。
不到半個時辰,仙居樓不僅僅一樓爆滿,二層三層四層,凡是能吃飯的地方統統沒位置了,其中除了普通人外,還有不少刀頭舔血的修行者。
免費的午餐,不管怎麽樣,吃了再說。
伴随着人越來越多,周禹終于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代表口腹之欲的具現化氣體。
“付錢,走人。”周禹幹淨利落地說道。
“好的,公子。”玉衡取出一枚散發着瑩瑩白光的羊脂白玉,在酒樓掌櫃貪婪的目光下,放到了他的手上。
“這個夠不夠?”玉衡問道。
“夠了,夠了,絕對夠了。”酒樓掌櫃很識貨,連忙收起來,生怕被玉衡要回去。
“那掌櫃的,我們就先離開了。”玉衡笑着說道。
“好嘞,兩位爺慢走。”酒樓掌櫃點頭哈腰的,态度極其恭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