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飛速流逝,八年時間眨眼便過,此時距離世界完成融合僅差一步之遙。
外來的五大世界的世界胎膜已然消失,唯有天衍世界的世界胎膜正在苦苦支撐,似乎并不願意與其他世界相互融合。
爲此六大世界所有金仙盡數來到虛空裂縫,想要查看下具體情況。
結果出乎所有人預料,整整三十餘位金仙,竟然沒人能夠發現異常,天衍世界的世界胎膜依舊能夠輕易穿過,但就是不曾消失。
哪怕是其他五大世界已經快要融合完畢,它還是屹然不動,仿佛千錘百煉的精鋼柱一般,根本無法撼動。
這一次就連神通廣大的金仙至尊也無能爲力,隻能任其發展,看看最後什麽情況。
雖然整體世界融合進度暫時停滞,但其他五大世界的融合已經接近尾聲。
世界胎膜紛紛消散,虛空裂縫也消失不見,而融合後的世界胎膜也在緩慢形成。
最多十年時間,也可能用不上十年,五大世界必然完成融合,成爲一個整體。
反觀天衍世界始終保持着封閉狀态,世界胎膜依舊堅挺,并未有消散的意思。
這讓一衆金仙内心疑惑不已,卻也無能爲力,隻能靜靜地等待。
不過現在也有些好處,那就是虛空裂縫再也不需要人鎮守,所有金仙均可以離去。
雖然說之前的鎮守也沒什麽太大作用,象征意義大于實際意義。
太初宗,太初秘境。
太初仙尊離開虛空裂縫後,便回到了太初宗,從此再也不曾出現在世人眼中。
很多修士認爲太初仙尊是有了新的感悟,修爲要有所突破。
也有人認爲太初仙尊是在虛空裂縫受了比較嚴重傷的,所以才會閉關不出。
這種傳言剛一出現,便被無數人反駁,很快就被定義爲虛假消息,受到無數人唾棄,哪怕是普通人也直呼“這不可能”。
開什麽玩笑,太初仙尊,那可是人族第一強者,與蒼龍妖尊實力相差仿佛,幾乎可以稱之爲天衍世界最強者。
雖然後面要加個之一,但這也不是普通修士能夠想象的。
現在天衍世界已經沒有了唯一的最強者,取而代之的是三大至強者。
第一位自然就是曾經的天衍世界最強者,真龍一族的蒼龍妖尊。
第二位便是太初仙尊,其實力始終與蒼龍妖尊相差無幾,可謂是并駕齊驅。
而最後一位出乎所有人預料,但卻又在情理之中,那便是造化仙尊,因爲他在渡劫時的表現,所以被衆多修士奉爲三大至強者之一。
後來某位金仙表示不服,親自挑戰造化仙尊,隻可惜還是以失敗而告終。
這位金仙實力極強,幾乎可以稱得上是第一梯隊的強者,當初與太初仙尊争鬥無數年,雙方互有勝負,即使成了金仙後也是如此。
正因爲如此,造化仙尊穩住了自己的地位,并且得到了修士們的廣泛認可。
三大至強者之一的名号可謂是當之無愧。
太初仙尊并不知道外界的傳言,此時他正十分專注地水群。
太初仙尊:“造化道友,你這交流群也該招收點新成員了。”
造化仙尊:“嗯,待世界融合後,我就解除隐藏,然後發發廣告,吸引一些小家夥來此。”
太初仙尊:“此言大善,這聊天群内人數偏少,還是人多點兒好。”
造化仙尊:“道友放心,絕對不會讓道友失望的。”
太初仙尊滿意地點點頭,自己的建議被采納這可是件好事。
太初仙尊:“道友,可否說說你爲何阻止天衍世界與那五方世界融合?”
大乾帝朝皇宮,周禹看到這一幕,微微一愣,緊了緊摟着趙夢璃的手。
造化仙尊:“道友是如何發現的?”
太初仙尊:“猜的。”
造化仙尊:“。。。”
我靠,你這樣讓我好沒面子的說,我那麽努力掩蓋真相,你随便一猜就猜到了。
周禹心态崩了,不由得感歎着,運氣好才是真的好
太初仙尊的氣運可謂是氣貫長虹,整體顔色呈紫金色,化作九十九條紫金真龍于頭頂之上飛舞。
這種等級的氣運,在周禹所見過的人中,唯有周郁能夠壓住他一籌,其他人都隻能甘拜下風。
哪怕是幽冥世界的世界之子第五青天也比不過太初仙尊。
不過說起來,周郁那家夥的氣運才叫恐怖,别看他現在隻是個真仙中期的“小修士”。
如果他真的發飙,哪怕是半步金仙也能撂倒,其所擁有的法寶神兵、丹藥符箓實在是讓人感到恐懼。
單單金仙器,周郁就有十一件,甚至更多。
半步大羅之器,周郁都有整整六件,而在他的眉心祖竅中,更是有着一件無主的大羅之器于其中浮浮沉沉。
這就是主世界氣運之子的恐怖之處,其所擁有的資源幾乎堪比一方古老的聖地。
周禹和他的造化閣,如果不是全都擅長尋寶和探險,應該也比不過周郁。
有時候,周禹内心就在想,如果把周郁扔進漫威世界,宇宙面臨着滅霸打響指的威脅,半數生命即将消亡時。
滅霸就算打的手指抽筋,宇宙僅剩他們兩人,死的那個也絕對是他自己。
隻不過滅霸不會那麽做,他隻會一個響指直接滅掉周郁。
而周郁也未必會死,必然會有各種各樣的手段抵擋響指。
當然,當實力達到一定程度,氣運的作用也會随之縮小。
如果是主世界的那位彼岸者出手,即使周郁氣運再強大,隕落也是他最好的結果。
畫面轉會交流群。
周郁平複内心,于群内回答了太初仙尊的問題。
造化仙尊:“世界融合也分主次,我想讓天衍世界爲主,哪怕是以後再有世界要融合,也是如此。”
太初仙尊:“嗯,此話說的在理,道友之胸襟,貧道佩服。”
造化仙尊:“道友言重了。”
周禹輕笑一聲,内心暗道:“隻能告訴你一部分,如果讓你知道我的算計,那就不靈了。”
很顯然,周禹的說辭隻不過是其中的一個理由,可以說是微不足道,不值一提。
實際上隐藏着更深的算計,那才是周禹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