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眼前的一幕,完全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麽事的張軍嘴巴咬着的酒塞都掉了下來。
“啊……誰能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麽事?爲什麽我的船上有那麽多漂亮的女人!”
遊艇内不大的一間主卧室裏,竟然藏着4個女人。
狐狸福克斯拿着兩把槍,一把槍對準自稱簡·珍妮的那個法國人,一把槍對準另外一個陌生亞洲女人。
福克斯很是警惕,她的眼神在簡·珍妮和那個陌生的亞洲女人面前來回移動。
簡·珍妮拿着槍對準一個福克斯。
完全陌生的亞洲女人很漂亮,剪了一頭幹脆利索的短發。她也正拿着一把槍對準福克斯。
雖然她現在還沒有表露過身份,但是張軍有一種感覺,對方應該是南韓人。
因爲她漂亮就是漂亮,但是沒有特色。
事實上南韓的美女基本上都有這個特點。漂亮就是漂亮,但是沒有特色。
100個南韓美女站在一起。
反正張軍是分辨不出誰是誰。當然張軍基本上是不會去分辨的。
有啥打緊呢?
至于新桓結依,好像一支可憐的小白兔是那樣的無助驚恐站在原地。
她用可憐楚楚地眼神看着張軍。
看到她那可憐無助的樣子,張軍心都融化了。
好可憐,都想将她擁抱在懷裏,好好安慰。
可惜就是現在時機不對!
軍情六處的福克斯,DGSE的艾麗卡,KCIA的安秀智,3個女特工簡直是要瘋了。
混蛋的張軍手機一直打不通,好不容易才查探到他的車子朝着港口開去。
她們趕緊過來,想要和張軍把事情定下來。但是她們趕過來的時候,發現竟然還有其他人在。
她們都打着幫張軍幹掉心懷不軌的人,賣個人情給他。
當然也不排除,先下手幹掉潛在對手的意圖。
3個人在船艙裏大打出手,到了後面,就是安智秀和艾麗卡兩個人聯手對付福克斯。
2對1,又是在窄小的船艙,一時間誰也奈何不了對方。
3個人相互警惕着,僵持到現在。
張軍眼神掃視着船艙裏的一衆女人,露出猥瑣的表情。
“大被同眠我最喜歡了!要不大家先将槍放下,然後我們大家一起可以切磋一下嘛!”
說完,張軍還露出笑容,朝着她們挑了挑眉頭。
樣子十分的猥瑣!
看到張軍的樣子,船艙裏的一衆女人齊齊将槍口對準張軍。
張軍吓得立馬舉起雙手。
“寶貝。别開槍!”
“如果想上我的話,不用動武的,我保證不會反抗的。絕對躺屍任你們施暴的!”
“4個人,是有點難度,但是……我抗的住的!來吧!”
福克斯聽到張軍在胡說八道,頓時喝道。
“閉嘴!”
“哦。那你們先辦正事,我先出去了!”張軍有點失落自己大被同眠的想法被否決,轉身就想出去了。
“站住!”這次就連艾麗卡,以及安秀智也出聲喊道。
張軍轉身,眯着眼睛看着她們,表情十分不善地說。
“那你們到底想幹什麽?半夜時分偷偷摸摸上了我的船,還摸到我卧室。不是想和我偷情的話。那你們想幹什麽?”
“看在你們是女人的情面上,我已經夠有耐心了。要是男人的話,呵呵……早被我丢下海喂魚去了!”
福克斯沒有理會張軍,她看着另外兩個女人。
“大家來找他的話,目的應該是相同的。我們拼個你死我活的,說不定最後隻會白白便宜外人!我們一起放下槍,至于能不能拿到貨,各憑本事怎麽樣?”
福克斯頭朝着新桓結依的方向示意了一下。
福克斯看向艾麗卡,艾麗卡點了點頭。
福克斯看向安秀智,她點了點頭。
心裏默念着1、2、3……
3個人誰都沒有放下槍,都等着對方先放下槍。
對于這些常年受過特訓的特工間諜們,指望他們将自己的生死交托在别人的手中。
那……還是相信母豬會上樹吧!
福克斯她們都還在警惕着,但是張軍不耐煩了。
大好時光,誰丫的賠着你們幹耗着。
還有一個可憐的小白兔等着我的拯救呢!
張軍将酒瓶杯子放在桌子上。
他如同一道閃電,咻的一聲。福克斯、艾麗卡、安秀智隻看到一道黑影沖進來。
都還沒有等她們反應過來的時候,她們手裏的槍就不見了。
張軍回到原地,雙手拿着4把槍。
一甩手,3把手槍從門口丢到海裏。張軍右手拿着槍指着3個女人,一副老子是惡人,是色鬼的模樣,笑眯眯地步步靠近。
“寶貝,現在槍在我手上。你們現在是從了!還是準備從了!還是決定從了!”
看到張軍那樣子,福克斯、艾麗卡、安智秀三個人都有些擔憂。
犧牲色相不是不行,但是總得有回報吧!
總不能身體交出去了,得不到東西,那豈不是太虧了!
“你想幹什麽?”福克斯喊道。
她們警惕的往後退,不大的船艙能多少空間。
沒兩步,她們就撞到那張大床,跌坐在床上。
張軍一腳踩在床上,一手拿着槍,用槍口點人頭的一樣,指着她們。
“你們說我想幹什麽?長夜漫漫,既然大家都無心睡眠,不如玩點有利于身心健康的運動怎麽樣?”
福克斯微微側頭看着張軍,大嘴露出微笑,就是眼神中的殺機若影若現。
隻要張軍敢霸王硬上弓,明天起她就敢拿着一把狙擊槍玩暗殺。
艾麗卡面無表情,不過她的眼神中藏着陰毒。
張軍感覺她是那種能在張軍高潮的時候,随時都能拔出刀子捅向張軍的心窩的女人!
安智秀咬着自己的嘴唇,一臉的剛毅。随時準備找張軍拼命,甯死不屈了。
至于新桓結依就有點意思了。欲迎還拒,帶着點點害怕,害羞,還有點就等着張軍來的眼神。
看到她們的各異的神情,張軍啞然失笑,将腳從床上收起來,站在她們的面前。
“好了。不玩了。早點搞定,然後你們各找各媽,别妨礙我的好事!”
張軍是好色,但是他不是色魔。
你情我願才有意思。霸王硬上弓有啥意思,要是搞出人命了,那就更加混蛋了。
在這裏,自稱簡·珍妮的艾麗卡最是惱火。
下午才剛跟我談好,支票都收了。轉頭就跟日本人勾搭在一起,還帶着一個漂亮的日本女人準備過夜。
要是日本用美色誘惑,艾麗卡覺得一個好色的雇傭兵張軍轉頭将東西賣給日本,是絕對幹的出的。
艾麗卡哪裏能放心的下,第一時間就是找上門來了。
隻是沒有想到會遇到其他人。
她怒視着張軍。“張先生,我們可是談妥了。你不會是想做出背信棄義的事吧!我可是聽說你們華夏人向來是一諾千金的,你不會想做出有辱你們華夏人聲譽的事吧!“
聽到艾麗卡用華夏人信譽想要束縛自己,張軍手指勾着她的下巴,擡起。
“寶貝,你太高看我了。我何德何能,哪裏敢代表華夏,我就隻能代表我自己!還有你那支耳朵聽到我要毀約了。我隻是說過找到的話賣給你。但是也有找不到的可能性嘛!這怎麽算我失約呢?”
“你說是不是?寶貝!”張軍轉頭看向新桓結依。
新桓結依下意識地點頭,但是下一秒意識到自己不該知道他們在談什麽。
她又忙收斂表情,繼續用她無辜,迷茫,驚恐的表情看着張軍。
看到張軍果然翻臉不認人,艾麗卡氣地頭發都要豎起來。她怒視着張軍。
“你确定想要翻悔,想和我們決裂?”
張軍攤開雙手,說:“我可沒有說過。我們約好的是明天下午,哦,今天下午。就算你要指責我毀約,也要等到今天下午過後吧!”
“你……”艾麗卡甩頭,好似十分地憤怒走向船門,走了。
對于特工來說,控制自己的脾氣是必修課,張軍才不相信對方真的生氣,憤怒。
不過是借機走人呗!
張軍看向福克斯,“現在她走了。你呢。你來是有什麽目的?”
福克斯沒有回答,她眼神不善地看向安智秀。
安智秀立馬緊張起來。這個女人太可怕了,剛才是2個人才勉強擋住她的。
現在隻剩下自己一個,安智秀沒有信心能打赢眼前的女人。
更何況這個人好像和張軍還是認識的。
極度不安的安智秀果斷拔出腰間的一把刺刀警惕着。
她看向張軍。“我隻是想和張軍談生意,沒有惡意的!”
張軍看了一下她的面孔,問道。“你是南韓的人?”
“嗯!”安智秀遲鈍了一下,點了點頭。
“哦。那你可以走了!”張軍确定對方是南韓,毫不客氣地下了逐客令。
心比天高,命比紙薄說的就是南韓這種國家了。
被2座大山,外加一座小山包圍。它的北邊還有一個太陽正玩着我終将登基爲王,一統半島的遊戲。
這樣環境下,南韓的百姓普遍沒有安全感,需要點精神上的鴉片,告訴自己是宇宙最牛逼的最能打的民族,也不出奇。
但是你丫的,你們的空軍和海軍的指揮權根本不在你們手中。
方舟反應堆這種玩意,是你們能湊的熱鬧嗎?
“張先生,我們南韓是很誠意的……”
張軍打斷了她的話。“什麽誠意,你準備留下來賠我過夜?”
福克斯、新桓結依聽到直接是笑出聲。
被人羞辱,安智秀想發火,但是又怕惹怒張軍,完成不了上級交代的任務。
她脹紅了臉,一字一詞地說。“張先生。不管别人出多少錢。我們都能出多少,甚至更多!“
“更多是多少?日本可是揚言,不管你們出多少。他們都出雙倍!現在一個賣1個億。你能出多少?”
聽到張軍說一個要賣1億,安智秀目瞪口呆了。
她諾諾地不敢答應。“我……那……”
張軍也沒有多興趣調戲她了。“我明說吧。你要是想要和我滾床單,我絕對歡迎。不然的話,你可以走了!”
安智秀是徹底明白張軍的态度,她垂頭喪氣地走了。
打發走安智秀,張軍指着門外說。“我們出去談吧!”
看福克斯的态度,就知道她是不會跟我滾床單的了。那就沒有必要慣着她啦。
福克斯當頭走出船艙。
張軍拿出香煙,抽出一根,然後遞給福克斯。“要嗎?”
福克斯熟練地抽出一根,張軍紳士地幫她點燃。
兩個人站在船頭,看着夜色,抽着煙。
都差不多将香煙抽完,張軍這才問道。“你現在爲誰效力!”
福克斯現在也沒有任何需要隐瞞了。
“軍情六處!我現在名字叫珍妮!他們覺得我跟你有點交情,就派我來了!”
不出所料,就英國人那搞屎棍的性格。這件事他們不參一腳那才有鬼!
張軍搖搖頭說。“我說你們取名字的時候能不能用點心。你知不知道剛才那個法國人也叫自己珍妮!”
福克斯聽到,淡淡地說。“簡單通俗的名字,不容易讓人記住!”
“哦。那倒也是!”張軍将煙熄滅,問道。“你也是想買方舟反應堆的!”
“嗯!不過現在看來已經沒有必要了!”福克斯看了一眼張軍,回頭繼續看着大海。
“爲什麽?”張軍有些意外地問道。
“你不會賣給我們的!”
張軍聽到沉默了一下,笑着說。
“你怎麽知道?我可是貪财好色之徒,你要是價錢再高點,當然要是願意犧牲一下色相的話。我連自己都願意賣!”
福克斯突然伸手将張軍拉住,吻過去。
有點突然,但是張軍很快反應過來,想要争奪主動權的時候。
福克斯卻是分開了。
她在張軍的耳邊說道。“因爲我知道你是個無情無義的婊子!”
說完,福克斯頭也不回地下船走了。臨走還不忘背朝着張軍豎起中指。
張軍看着福克斯的背影,用手指摸了一下嘴唇,自我嘲笑了一下。
我是無情無義的婊子嗎?
某種程度上來說,還真的是這樣!
張軍收拾心情,搓着雙手。
船裏還有一個等着我去拯救的小白兔呢。
寶貝。我來了!
張軍鑽進船艙。沒有人再打擾,很快,遊艇都搖晃起來。
一夜的纏綿!一夜的搖晃!一夜的瘋狂!
……
清醒,陽光從窗口灑進來。
張軍優優醒過來,側頭,看到枕邊人新桓結依不見了。
走了?
隻是一瞬間,張軍就聞到了一股香味。
很快就看到新桓結依端着一個盤子,和一杯牛奶走了進來。
她穿着自己寬大的衣服,遮蓋着她美妙的身體。她好似一個賢惠的妻子将盤子放在床邊。
“你醒了!船上沒有什麽食物,我隻是簡單做了香腸煎蛋,你不要嫌棄!”
張軍伸手将她攬住,拉到床上。
“你做的我都喜歡,怎麽會嫌棄呢!”
新桓結依将頭緊貼着張軍的胸口。“你真好。真想一輩子都跟你在一起!”
張軍遲疑了一下,親吻了一下她的額頭。
“如果你想的話,可以留下來的!”
和老辣熟練的西洋妞大不相同,和新桓結依滾床單,她床上全心全意侍奉的态度,實在是不足與外人道也!
新桓結依擡起頭,會說話的眼睛看着張軍。“真的?”
“當然!我從來不會騙女人。尤其是漂亮的女人!”
新桓結依環抱着張軍的脖頸熱吻。
張軍熱情地回應着,眼睛卻是偷偷看着旁邊的香腸煎蛋。
昨夜大戰三百回合!
體力消耗了不少,有點餓啊!
隻是一瞬間,張軍就做出了決定。
先搞定她,再吃早餐。
不能浪費!
又是一陣搖晃,都差不多可以吃午飯了。
張軍才依依不舍地和新桓結依揮手告别,開着車離開。
站在船甲上,新桓結依好似賢惠的妻子揮着手,目送張軍離開。
直到張軍車子都看不到影子了,新桓結依這才走進船艙。
她一踏進船艙,她将頭發盤起。帶上手套開始打掃衛生。
她幹的十分仔細。
真的是很仔細。
遊艇裏裏外外被她打掃的幹幹淨淨,一塵不染。
從上午一直幹到下午,她這才停下了打擾。将手套摘掉,拿起電話。
“怎麽樣?”
“沒有找到!他的遊艇沒有我們要的東西!”
雖然一早就有預料,但橫山本英還是有點失望的說。
“嗯。知道了。想盡辦法獲取他的信任。然後從他口中套取資料。關于他的背影,最重要的是關于他的武功資料!”
“是。屬下明白!”
“爲了安全,從今天起,你不要再打電話過來。直到你完成任務爲止!懂了嗎?”
“是!”
新桓結依洗了個澡,然後仔細整理着自己的外貌。她沒有仔細打扮,隻是化了一個淡妝,沒有噴香水。然後待在船艙,看着一本書,像一個賢妻等待着自己的丈夫歸來!
橫山本英坐在餐廳雅間,他看着手表。已經是下午四點了。
他側頭問向自己的手下。“張先生還沒有?”
一個保镖恭敬地說。“是的!”
橫山本英又等了大概30分鍾。他等的實在有些不耐煩了。
“張軍有沒有回别墅?”
“沒有!”
“他的别墅搜過了沒有?”
“搜過了,就連他的地下室也搜過了。除了武器,沒有我們要的!”
“酒吧呢?”
“他不在!也沒有我們要的東西!”
橫山本英手指敲着小茶幾,十分的不安。
都下午五點了,看到張軍還沒有來電話。他終于坐不住了。
打向張軍的電話。
“你好,你撥的号碼因爲欠費,暫停使用!”
橫山本英……
小不忍則亂大謀!
幾千萬都出了,也不差這100元了。
給張軍的号碼充了100美元。
一充值,他立馬又再打過去。
“你好!你撥的電話已關機!”
聽到電話那一頭的提醒音,橫山本英都想要将自己的電話砸了。
FUCK!
他近似咆哮地朝着手下喊道。“走。去他的酒吧!”
橫山本英帶着2個手下出現在酒吧,立馬引起了雇傭兵的關注。
他沒有理會那些大量的眼神,當頭走向吧台。
“張軍,張老闆呢?”
卡洛琳·錢甯上下打量着他。“他不在!”
橫山本英努力做出和善的笑容,說。“知道他去哪裏了嗎?”
“不知道!”
“哦!給我一杯威士忌!”
卡洛琳·錢甯給他倒了一杯威士忌,然後就去忙活自己的事了。
橫山本英等啊等,一直等到晚上快11點了。
他要等的目标這才出現了。
張軍吹着小曲,走進酒吧的時候。
橫山本英第一時間就站起來,快步走到張軍的面前。“張先生!”
看到橫山本英,張軍好似很是意外地說。“嘿!橫山先生想不到你也在!”
橫山本英強忍着内心的怒氣,他露出笑容。“張先生,我們昨天不是談好的!”
張軍猛拍了一下手掌。“啊呀!你看我這個破腦袋。橫山先生,都忘了跟你說。那個東西沒有了?都賣給美國人了!你們想要的話,隻能去跟美國人買了!”
橫山本英聽到張軍東西沒有了。還說賣給了美國人。
一直藏在他肚子裏的火氣,那個蹭蹭往上升。
他臉色從紅變青,再變黑。脖子一粗,怒喝道。“張軍。你這是想耍無賴嗎?真當我們大和民族好欺負?”
聽到橫山本英的怒喝,一直跟在他身後的2個保镖立馬從腰間取出槍,指着張軍。
張軍都還沒有反應。
韋德·威爾遜第一時間就是拔出自己腰間的槍,對準橫山本英。
不單是韋德,酒吧裏還喝着酒的七八十個雇傭兵都齊齊将槍拔出來,對準他們。
這些家夥手裏的可是有着沖鋒槍,步槍,散彈槍,甚至有個家夥還從車裏抗出一把班機槍沖進來。
這些雇傭兵其實都知道到張軍并不需要自己的幫忙。
他們是像在老闆面前表現一番。
說不定下一次老闆就會推薦幾個任務呢?
老闆看不上的,我們看的上啊!
再不行的,請喝一杯酒也是不錯的。
被七八十把槍包圍着,橫山本英立馬冷靜了。
他示意手下将槍收起來,看着張軍,一字一句地說。“張先生,你這樣做是會毀了你的在這一行的名聲!”
張軍當即嚴肅地說。“橫山先生,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青天白日的,你怎麽能污蔑我的清白!我什麽時候保證一定幫你們找到反應堆的。又什麽時候保證一定賣給你們的。美國人一口價,一個2億買走,他們财大氣粗。價高者得。我能怎麽辦?我也很無奈啊!”
張軍嘴上說着很無奈,但是臉上那種得意的樣子根本沒有任何掩飾。
要是有一把刀的話,橫山本英絕對是想要拿着它捅死張軍的。
他看着四周三大粗五大壯的雇傭兵,咬牙切齒地喊道。
“張先生,你是給自己找了一個死敵。我們走!”
橫山本英推開包圍着的雇傭兵,帶着手下走了。
張軍看到橫山本英那種氣急敗壞,卻是又不敢發作的樣子,很是高興。
至于橫山本英的威脅,張軍根本不在意。
他喊道。“謝謝大家的幫忙,這一輪我請!”
聽到老闆請喝酒,那些雇傭兵當即湧向吧台。
“寶貝,我要兩份威士忌,3塊冰!”
“美人。我要波本!”
“我要伏特加!”
“我要1加侖啤酒!”
……
橫山本英走後,張軍坐在吧台,要了一杯威士忌。
灌下一口,長久歎了一口氣。
虧了!
早知道就不該那麽早就将3個反應堆以1億美元的價錢賣給法國人的。
哪裏會知道羅斯會突然轉變态度,變得那麽好爽。竟然能用2億美元的價錢買走5個方舟反應堆的。
看來我是太小看羅斯,以及他背後的勢力了。
也是。
紐約事件鬧得這麽大,死的人可不少。
他竟然隻是被雪藏,沒有被送進軍事法庭。就應該想到他的能量有多大了。
是我輕視了這個家夥!
以後一定要警惕!
回到别墅躲在自己的書房,橫山本英一揮手,就将桌子上的東西通通掃在地上。
他抽出一把武士刀,将自己的書房亂砍。
“八嘎!”
“ばかづら(馬鹿面)”
“カス(渣滓)”
“ちくしょう(畜生)”
……
“去死吧!”
橫山本英憤怒一擊,一刀将書架劈成兩半。
書架塌下,書籍散落一地。
他拿着刀,氣喘籲籲地擡起頭,如同狼一樣兇狠地盯着鏡子的自己。
混蛋!
橫山本應憤怒地一拳打向了鏡子。
砰!
玻璃破碎,紛紛落下。
和玻璃片一同落下的,還有他拳頭傷口的鮮血。
該死的!
這件事上自己是太大意了。
以爲隻要錢夠了,再迎合他好色,就可以順利拿下他的。
沒有想到到頭來還是被他擺了一道。
五千萬美元!
聽着是多,但是沒了,橫山本英還能接受。
白送了一個女人!
也不在乎。反正隻要需要,他可以再培養。
橫山本英不能忍受的是上了我們的女人,收了我們的錢,還敢賴賬。
簡直是把他當猴耍!
氣憤張軍,更氣憤自己。
被他耍了,竟然拿對方沒有辦法,隻能躲在這裏發洩。
可惡!
橫山本英拿着受傷的拳頭又再次朝着牆壁錘了幾拳。
碰碰……
就在橫山本英虐待自己的時候,他的一個手下站在門口恭敬的說道。
“橫山君,國内的電話!”
橫山本英聽到,原本氣憤的他突然變得十分秃廢。
“哦!我這就去!”
橫山本英不敢怠慢,也顧不上拳頭的傷口。快步走到密室,接起電話。
電話那一頭響起。“事情我聽說了。也就是說我們是被他耍了!”
橫山本英90度彎腰,說道。“是的。這是我的失誤。我願意承擔這次行動失敗的全部責任!”
“現在不是追究這個的時候。是我們必須對這件事做出反應。不然我們大日本就會成爲國際笑柄!這是恥辱!”
“但是畢竟是口頭承諾,而且這件事也不能讓美國知道,我們沒有辦法在法律上追究他的責任!”
“我一開始就沒有想過在法律上追究對方!”
“岩崎先生的意思是?”
電話那一頭喝道。“派出殺手,幹掉對方!記住這件事要做的幹淨利索一點,絕對不能和我們扯上關系!懂了嗎?”
橫山本英的腰彎的更低了,他羞愧地說。
“岩崎先生,這裏是美國,我們沒有辦法動用太多的人手。上次高台桌的人嘗試過了,那個家夥實力很強大,單單靠着幾個殺手不是他的對手!所以……”
“我知道了!我會請那些人動手的!”
……
張軍回到别墅,他鼻子嗅了嗅。
有古怪!
屋裏有人,而且還不少。
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