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翰·威克剛想出聲的時候,張軍先出聲了。
“不要懷疑,這次你來的敵人可不少。我絕對值這個價錢!”
說完,張軍放下酒瓶,蹲下打開吧台下的櫃子,将戰術腰帶戴在腰間,将伯萊塔92F手槍插進腰間的槍套,将兩把訂制的92式軍刀并刀鞘插進後腰間,從吧台上跳了出來。
一看到張軍這樣的舉動,酒館的那些顧客激動地趕緊跟了出去。
一邊走,一邊還不忘拿着手機,哒哒哒地打着字,上傳信息。
看到張軍拿着一把槍,2把軍刀就走了出去,約翰·威克吓了一跳。
“來的人是找我的話,他們可都是專業殺手!”
張軍頭都沒有擡。“隻是一些跳梁小醜,不足爲慮!我會搞定他們的!到時你就會明白我的實力了?”
約翰·威克聽到,他實在是想不明白對方爲什麽可以這樣淡定。
難道他真的不怕嗎?
雖然不知道爲什麽對方這樣有信心,但是約翰·威克終究放心不下。
他不想因爲自己的事連累到其他人。
他從腰間的拔出槍,拿到手中,走了出去。
如果真的不對頭的,他會出手幹掉那些人,然後離開。
張軍走出酒吧大門的時候,突然擡起頭了,看着外面一棟寫字樓的屋頂。
好邪惡的殺氣!
應該是有狙擊手躲在那裏了!
張軍當即将2把軍刀拔出來,警惕着。
張軍從大門走出來的時候,正好有5個人開着摩托車沖了過來。
他們脫下頭盔,看到目标正拿着2把軍刀就站在門口,愣了一下。
然後相互對視了一眼,露出嘲諷的笑容。
都什麽時代了,還真的以爲你手中的刀可以抵擋子彈啊!
果然像那些電台說的,是一個愚昧,還沒有開化的民族啊!
機車手将腰間挂着的蠍式沖鋒槍端起,槍口對準了張軍。
看到對方拿着槍,正湧出來的顧客,以及從四面八方圍過來的路人頓時吓得失了臉色。
那些向四面逃散,想要離開這個是非之地的人還好。
那些靠近門口,拼命想逃回酒館。
隻是……
酒館還不知道外面的情況,想要出來的。
兩邊的人一擠,立馬門口亂成一團。
“别擠啊!快讓開,讓我出去!”
“出去找死啊!對方有槍!”
“什麽?有槍?快回去,回去。快讓我回去!”
……
張軍沒有理會門口的吵鬧,他一看到對方端起槍的時候。
張軍手拿着軍刀如同野狼一樣,每秒12米的速度沖向了那些人。
看到張軍這個時候不逃跑,還朝着他們沖了過去。
機車殺手嘴角上揚,輕蔑地喊道。“開火,幹掉她!”
聲音一落,他當先扣下扳機,槍口頓時冒出連綿的火焰。
就比頭目慢了一秒,其餘四個人也開火了。
5道火線交叉着掃向了張軍。
太快了!
張軍奔跑中來回變向,快的讓那些搶手的子彈完全落空了,打在了地闆,牆壁上。
殺手們看過去就隻見一個黑影,就好似張軍宛如在夜色中奔跑的狼。
才十幾二十米的距離,就是1息之間。
張軍就殺到了那幾個殺手面前,還沒有等對方從驚愕中回過神。
他們就看到寒光一閃過。
緊接着,他們瞪大眼睛看到。
他們手中的沖鋒槍,就從中斜着斷裂,還冒着煙火的槍管滑落在地上,隻留在槍柄遺留在他們手中。
下意識地低頭看了一眼斷裂的槍,再擡起頭看着張軍。
他們張口想說點什麽的時候。
張軍身體旋轉,一記旋風腿,就将打向了2個人臉面。
這兩個家夥被狠狠踢中,直接是翻了跟鬥,砸在地上。
張軍緊随其後的後蹬腿,竄在另外一個殺手的肚子。
那個家夥慘叫一聲飛了出去,砸在路邊停靠的一輛汽車這才停止了飛翔。
車身凹進一個坑,他頭一歪,就失去了意識。
張軍沒有停息,轉身,靠近最後兩個殺手身前,手肘打過去,将一個家夥的牙齒都打飛了幾顆,下巴有些地方出現破裂。
那個殺手坑都沒有坑一聲就直接暈倒,直直地躺在地上。
正面對準當頭的殺手頭目,張軍手中的軍刀就放在對方的脖子上。
刀刃那冰冷的感覺從皮膚清楚地傳到對方的神經中樞。
這把刀可是連槍管都能輕松斬斷,要砍斷自己的脖子,隻怕不會多浪費一秒。
那個殺手頭目十分光棍,手中的槍柄一松手,雙膝一軟,直接就跪在張軍的面前。
演技之神瞬間上身,他一米八六的身高,身材十分的魁梧,滿洛胡須,三十多歲,身上幾乎都被紋身占據。
此時卻是像個軟弱的男子流淚滿面地哭喊着。“大俠饒命啊!我……我也是……也是……”
那個家夥智商明顯還不太夠,情急下,他想不到一個好的借口。
不過他也不用想了。
看到對方一個魁梧的大漢,卻是像個委屈的小媳婦,讓張軍看的厭煩。
啪!
一腳竄過去。
那個家夥下巴受到重重一擊,将近200斤差點直接被踢起。
膝蓋離地幾分,然後一落地,他就暈倒了。
看到來的人都暈倒了,整個世界都清靜了。
張軍松了一口氣,揉了揉肩膀。
一瞬間爆發,接連揮出幾十刀,然後還要使出連環腿,真是不容易。
就算自己是打小煉體,也差點累脫了。
不過現在也不能松懈,還有敵人要搞定。
此時一棟大廈的天台正有一個人拿着一把狙擊槍,瞄準張軍。
那個家夥深呼吸一口氣,正準備扣下扳機的時候。
突然鏡頭裏的人消失了。
人?
那個家夥急忙擡起頭,拿起一個望遠鏡追查目标人物。
但是他怎樣搜,都沒有找到張軍的蹤迹。
就在他還十分迷惑的時候。
砰!
子彈從槍口旋轉的急速射出。
正在搜查張軍的殺手的身體突然好似被重錘錘中,整個人都跳了跳,一瞬間一種撕心裂肺的疼痛沖刺着他的大腦。
他艱難的側頭,看到自己的下半身已經完全分離,他向着聲音的方向張望,但是都還沒有擡起頭。
他的頭就垂下了。
一槍幹掉對方,張軍擡起頭。
其實有些不明白那些殺手爲什麽總喜歡瞄準頭開槍。
就這種狙擊槍,隻要打中目标的軀幹,還不是照樣死。
“你說是不是?”
張軍朝着身旁脖子以一種不可思議扭曲的屍體輕聲說道。
張軍也不指望對方會回答自己。
他剛想起提起狙擊槍走到時候,突然心生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