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米懵了,他說道:“講鬼故事?可我們就是鬼啊!”
李松說道:“我不是寫靈異文的嘛,所以這個鬼故事的知識儲備就有些豐富,反正閑着也是閑着,桌遊也玩膩了。”
“玩膩了還行,生活旅遊團實錘了,各種吃喝玩樂就是不認真填坑,小黑屋都急哭了。”作夢笑着調侃道。
“那我開始了啊。”李松說完,主艦甲闆上的燈光就應聲關閉,這是時間到了,熄燈了,主要目的是節約能源。
車厘子和江月頓時就靠在了風沐旁邊,風沐小聲問道:“你們很害怕?”
鬼怕鬼故事?
江月用顫抖的聲音說道:“鬼故事可怕的地方不在于鬼,而在于故事。”
車厘子連連點頭,作夢說道:“所以說什麽鬼故事會召來鬼純屬扯淡,人都怕成那樣,鬼更是怕得穿牆溜了。”
玉米說道:“懂了,這就去鬼屋講鬼故事。”
江月接上了這話茬:“鬼到鬼屋裏給鬼講故事吓鬼。”
“别打岔,你擱這順口溜呢?”李松瞪了江月一眼,然後開始講述,“這事可是真事,那是我還在上學的時候,那天,我和我女朋友以及兩個舍友打算去大學城玩,溜達了一圈後決定去新開的那個鬼樂園玩。”
作夢打斷道:“居然有女朋友?”
玉米說道:“酸了。”
李松繼續說道:“那時候我們還沒有手機支付這種說法,大家都是帶現錢,因爲是我帶女朋友來的,那當然要假裝一下我的慷慨,所以我就說我請他們玩,當然,主要是我事前調查過,那家鬼樂園的消費是大學城最便宜的。”
作夢:“真實。”
李松繼續說道:“那地方挺偏僻的,但一般鬼屋都在偏僻的地方,我們找到的時候,已經是傍晚了,不過傍晚才有氣氛不是?那鬼屋很安靜,大廳裏就隻有老闆一個人,他就坐在那收銀台後面玩手機,我估計就他一個人在經營這地方。”
李松說着說着突然聲情并茂起來,他開始還原當時的場景,大家也在腦海裏跟着想象了起來。
李松:“老闆,門票多少錢?”
老闆頭也不擡:“一個人十元,想玩多久都行,這是對講機,有情況聯系我。”
李松女朋友說道:“一個人十元,好便宜啊!”
李松從兜裏掏出一堆零錢,翻找了好一會兒才翻出50元遞給老闆,李松的兩個舍友已經摸到了鬼屋門前,這是一個廢棄的私人醫院大樓,隻有三層。
老闆收了50元,然後補給了李松20元錢。
“等會兒!”就在李松聲情并茂地講故事的時候,楊宇突然問道,“怎麽是20元,不是該補給你10元嗎?你們四個人,消費40才對。”
衆人:???
“你别劇透啊,你這種讀者最讨厭了,洞察力太強,細節扣得太死,讓作者根本不好挖坑,”李松氣極,片刻後,他又進入狀态,然後繼續說道,“這不是故事,當時老闆真補給了我40元,但我沒有注意到這點,我隻是急匆匆把零錢收到兜裏,然後就和他們一起進入鬼屋了,可當我們轉悠到一間病房裏的時候,病房門突然被鎖上了!”
李松停頓了一會兒,但卻沒人打岔,他納悶了,該打岔的時候你們不打岔,甚至連點反應都沒有。
作夢說道:“對于老作者來說已經猜到了後面的發展,李松,你繼續。”
李松撇撇嘴,然後說道:“然後,我們自然是拼命想辦法去打開門,可怎麽都打不開,這好端端鬼屋探險變成密室逃脫了。”
玉米說道:“那賺大了啊,一份錢玩兩種設施。”
李松繼續講述故事,他似乎也回憶起了當時的事情,FBI心理學專家說人在回憶的時候眼睛是向上翻,在編故事的時候眼睛向下翻,所以審問嫌疑犯的時候會一直盯着嫌疑犯的眼睛。
而此刻,李松的眼睛就是向上翻的,他回憶道:“我們想了很多方法,甚至用對講機聯絡了老闆,但沒有用,而更可怕的是,我女朋友突然提醒我:是不是多找了我20元錢?”
這時候,我們四個人瞬間反應過來了:“四個人,每人40元,我給了50,老闆卻補給我20,如果不是老闆搞錯了,那就是老闆隻看到了三個人,所以我們四個人中有一個人不是人!”
作夢說道:“如果這是老闆故意的就厲害了,硬件設施不行但用心理學強行制造恐怖氣氛。”
李松瞥了作夢一眼然後說道:“一開始我們也想過這個可能,可人在那種環境下就會自己吓自己,我們四個人害怕極了,而且誰也不信任誰,我們拼命地砸門,不斷地大喊,5分鍾後,老闆才姗姗來遲,他打開房門,還跟我們說:對講機沒電了,不好意思。”
“但我們誰都不信,一直瘋狂地跑出那廢棄醫院後才松了口氣,後來我不知道我是怎麽回到學校的,總之就是一直渾渾噩噩的,但更可怕的事情來了,那事情之後又過了幾天,我那個跟我們一起去的舍友突然問我們那天去鬼屋玩的怎麽樣?如果好玩他也帶女朋友去。”
“我就吃了一驚,我問他:你不是跟我們一起去的嗎?你怎麽還問我?誰料到那個舍友一臉迷茫地說道:沒有啊,當時不是你們三個人去的嗎?你們知道我當時的表情嗎?我吓得坐在床上一動都不動,整個人愣了十秒鍾!”
李松故事講完了,大家沒有露出特别害怕的表情,江月問道:“後來你和你女朋友分手了嗎?”
李松納悶地問道:“嗯?你這關注的重點怎麽和别人不一樣?”
玉米吐槽道:“和女朋友約會還找一個電燈泡,你這瞎話編得太假了。”
李松說道:“你們怎麽就不信呢?這可是真事啊!”
作夢突然開口道:“這麽說我活着的時候也遇到了一件怪事。”
衆人無語地看向作夢,你也開始了是不?
作夢說道:“那是我大四快畢業的時候,那天我們全班同學一起拍畢業照,而且大家約好畢業照拍完去聚餐,但我是什麽人你們應該清楚,我很不喜歡和集體一起行動,因此我就沒去,但奇怪的事情卻發生了。”
衆人雖然一臉的我知道後面發生了什麽的表情,但還是豎起了耳朵仔細聽。
“我知道那件事的時候已經過了一個多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