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哈頓是美國紐約市5個行政區之中人口最稠密的一個區,也是最小的一個行政區,但這裏集中了許多著名的企業,被譽爲世界的經濟中心,也是紐約最富有的區,住在這裏的人非富即貴,所以在大部分普通紐約人看來,曼哈頓神秘且又遙不可及。
晚上六點十五分,曼哈頓燈火通明,第五大道的街道上車水馬龍,各種汽車來來往往,川流不息。大街上人流如潮,本地居民蜂擁一般的走到這裏,欣賞着第五大道的夜景。
而來自世界各地的遊客,他們遊覽這片被譽爲曼哈頓最繁華的第五大道,眺望着不遠處的帝國大廈,駐足不前,似乎是想起了在帝國大廈上打飛機的金剛。
在街道上繁花似錦,一片歡騰的時候,距離帝國大廈隻有區區半公裏的一座俱樂部門口,數十輛豪華的轎車相繼開進了地下停車場。
這家俱樂部除了有獨立的地下車庫外,隻有一棟獨棟的六層高的大樓,下面還有一個小花園和一個泳池。盡管俱樂部面積不大,但能在距離帝國大廈隻有半公裏的地方開起來,也是花費了不小的心血和财力。
一樓的大廳内,此時人聲鼎沸,燈紅酒綠,上百個身穿禮服的男男女女們相互攀談交流,他們禮儀十足,看起來都是受過高等教育的精英人士。也是,俱樂部采取的是會員制,每年十萬美元的會費,天然的就杜絕了普通人的進入。
塔利斯塔一身藍色西裝,舉着酒杯滿面笑容的在酒會上穿梭自如,作爲東道主,與每一個會員熱切交談是必不可少的事,畢竟這些貴客每一個都是俱樂部的“搖錢樹”。
“塔利先生好久不見。”
身後傳來幽幽聲,塔利斯塔回頭一看,是紐約市議員詹姆斯葛林,“原來是詹姆斯先生,上次見您還是兩個月前。”
詹姆斯議員是塔利幫的保護傘之一,但爲了形象考慮,平日基本上不與塔利見面。
“是啊,兩個月的時間過的可真快。”
詹姆斯議員搖晃着手中的紅酒杯,似乎在感慨時間過的真快,末梢突然話音一轉道:“不知道今天晚上塔利先生有沒有什麽好的活動?”
塔利斯塔笑了笑,湊上去低聲道:“詹姆斯議員,我保你今天晚上過的愉快,從荷蘭來的一批鮮肉絕對是我見過最好的。”說到這雷,塔利斯塔的眼中閃過一道不易察覺的光芒。
“那我就拭目以待!”詹姆斯議員舉了舉酒杯,笑着轉身離開,他是議員,認識他的人有很多,不方便過多的與塔利斯塔接觸。
望着離去的議員,塔利斯塔的笑容逐漸下松凝固,到最後徹底沒了笑臉。他掃了一圈酒會上的賓客,該來的都來了,擡起手腕看了看時間,已經快七點鍾了,此時正是酒會的高峰時段。
“該上去看看了。”
塔利斯塔嘟囔了一句,把酒杯交給走來的服務生,轉身朝着俱樂部樓上走去。
七八分鍾過去。
俱樂部五樓的一間娛樂室内,塔利斯塔站在窗戶前,眺望着不遠處帝國大廈,璀璨的光芒,将這座百年曆史的大廈照的通明。
此時房門被人敲響,塔利斯塔喊了句進來。
咔嚓一聲,門被人從外打開,泰迪快步走了進來,到了塔利斯塔的身邊,低聲說道:“拍賣會的貨物已經準備齊全。”
“人都到齊了?”塔利斯塔一邊說一邊回過身來。
“是,都到齊了。”泰迪點點頭。
“那就上去看看。”
塔利斯塔眼中閃過一絲興奮,兩年的時間,花了整整兩年的時間,塔利幫才通過組織的人脈打通了紐約曼哈頓上層名流的通道,今天晚上是該狠狠的賺一筆了。
……
一樓的酒會還在繼續,人們相互交流攀談,不多時,大門外走進來一位漂亮的女士,隻見她一襲純黑色的露肩長裙,美麗的鎖骨若隐若現,裙子的衣料略帶薄紗,将她那曼妙的身姿展現的一覽無餘。
附近一些正在交流的男人看到走進來的女子,紛紛眼前一亮,有好幾個人上前試圖搭讪,但都被她給婉拒。
有過在巴黎那次的經驗,顧仁通過耳塞說道:“安娜,想辦法頂樓去,他們的拍賣會一定在頂樓。”
“我知道,但我得拜托這些難纏的家夥們。”
安娜低聲細語的說完,忽然面前走過來一個三十多歲英姿挺拔的金發男人,一身深藍色的西服,頗有一股成功人士的樣子。
“你好女士,我叫大衛,之前沒在俱樂部見過你,是第一次來?”說話的同時,大衛的臉上挂着一抹迷人自信的微笑,這是對付漂亮女人一貫的招式。
“是的,我是第一次參加這家俱樂部的活動。”安娜微笑回應,作爲曾經紅雀學院出來的她,對于酒會上的各種禮儀都很熟悉。
大衛道:“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我可以帶你參觀參觀,這家俱樂部剛開業沒多久,但憑借不錯環境,吸引了很多人過來。”
安娜掃了一圈酒會現場,“參觀?一樓好像沒什麽可參觀的。”
大衛聳了聳肩膀,“一樓是沒什麽可參觀的,但二樓和五樓的環境很不錯,或許我們可以上樓看一看。”
“那太好了了,剛好我想找個沒人的地方休息一下,這裏有點吵。”安娜眨了眨她那雙漂亮的大眼睛。
“這邊請。”大衛一邊領着安娜朝着電梯間的方向走去,一邊主動問道:“還不知道你叫什麽名字。”
“安妮,你可以叫我安妮。”
“安妮?很好聽的名字,一聽這個名字就知道她一定很漂亮。”
大衛明目張膽的拍了個彩虹屁,本以爲能逗樂面前的美女,但安娜隻是嘴角淺笑,似乎對他說的這番話不是很感興趣。
還在大衛想着怎麽繼續與安娜搭讪的時候,電梯門開了,他當即後撤一步,十分禮貌紳士的彎腰道:“安妮小姐,請。”
“謝謝”安娜笑着回應的同時,左右仔細的觀察了一下,電梯間的門口有兩個服務生,看起來是爲客人服務的,實際上可能是起監視的作用。
當兩人參觀完二三樓後,在安娜的提議下,直接上了五樓。
“不好意思,衛生間在那?我想補個妝。”剛到五樓,安娜忽然朝着大衛道。
大衛當即指着右邊通道,“在右邊的盡頭,需要我帶你過去嗎?”
“謝謝,但不用了,我一個人就行。”
安娜婉拒後,轉身朝着衛生間的方向走去。
“咔嚓”一聲,反鎖住女廁的房門,安娜左右觀察了一番,确認女廁安全後,這才捏住耳塞道:“跟下面的樓層一樣,電梯間都站着兩個服務生。”
俱樂部外面的汽車内,顧仁皺着眉頭道:“有攝像頭嗎?”
“有!”
“在哪個方向?”
“前後都有,很難從電梯直接上來,最好的辦法,就是從外圍的牆壁上爬進來,但我看了一下,一樓外面的小花園有不少巡邏的安保。”
裏面進不去,外面爬不了。
這就很麻煩了。
顧仁看了看車窗外的俱樂部,難不成要從天上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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