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家賭場位于哈拉斯酒店與威尼斯人度假村之間,主要針對的顧客是中高端消費市場,不過不同于隔壁的哈拉斯賭場與威尼斯人賭場,皇家賭場有着自己的特色,那就是輪盤、花旗骰和二十一點都設有最低投注額。
換而言之,皇家賭場不設上限,可有一個規定數額的下限,雖然杜絕了一部分普通遊客來搏一搏,但也因此吸引了一大批中産階層乃至富豪階層的賭客。
賭場挑高的門廳和氣派的大門,圓形的拱窗和轉角的石砌,盡顯雍容華貴,天花闆上是靓麗的天藍色背景,配上大廳的燈光,将整座賭場照的是光亮通明。
顧仁三人剛走進去,隻聽皇家賭場内人聲鼎沸,成百上千的賭徒們圍聚在大大小小的賭桌、輪盤、老虎機等地,各個面露潮紅,興奮的呐喊着。
打扮清涼的的性感兔女郎們,端着托盤遊走在人群之中,時不時的就有一兩個大賺一筆的賭徒們,滿臉興奮的拉過兔女郎,在她臉上打個波後,塞上一兩塊籌碼。
這裏是男人的天堂,是有錢人的天堂,紙醉金迷,燈紅酒綠,醉生夢死,所有一切消沉低靡的詞彙,都能用來形容這座奢華的皇家賭場。
凱撒見顧仁眼都不帶眨一下的,咧嘴一笑道:“怎麽樣?這地方可是我挑了好久才選中的!”
顧仁道:“地方挺不錯的。”
盡管在電影裏看過無數次賭場,也見過各種稀奇古怪的賭片,但他還真是頭一次現實當中來到賭場,自然對一切都比較好奇。
“什麽叫你挑了好久!”
旁邊的聖誕撇了撇嘴,毫不在意的揭短道:“你别信他的話,凱撒就是在網上看到了皇家酒店最近要舉辦一場盛大的賭賽,這才臨時拖着我們轉道來拉斯維加斯搏一搏的。”
顧仁挑了挑眉毛,“賭賽?賭場還舉辦賭賽的嗎?”
“有,拉斯維加斯隻要是排的上号的賭場,幾乎每年都會舉辦一場賭賽,上個月是威尼斯人賭賽結束,今天正好是皇家賭場的黃金大獎賽。”
凱撒一邊介紹一邊指着不遠處換籌碼的地方道:“看到旁邊的廣告牌了沒?上面有比賽規則,你要是感興趣的話可以參加一下,我反正今天是要參賽的。”
顧仁道:“有什麽條件?”
凱撒想了想搖頭道:“沒什麽條件,隻要你能在今天能湊夠10萬美元的籌碼,就能進行第二場預選賽。”
顧仁問:“那瑞國我直接換個十萬,是不是能直接參加?”
凱撒笑道:“可以啊,沒有規定這十萬是要你赢還是你直接換。”
“好了各位,要玩的話就别在這廢話了,剛剛比賽是凱撒輸了,今天的消費都由他一個人買單!我得抓緊時間去消費了!”聖誕哈哈大笑,轉身走向了兌換籌碼的櫃台。
凱撒心裏一慌,連忙追上去大叫道:“嗨!聖誕我告訴你,我買單隻能買你的消費,可不是包你賭的!”
看着兩人跑開,落在後面的顧仁掃視了一眼熱鬧的大廳,想了想,邁步跟了上去,既然來了這裏,怎麽說也得玩一玩才是。
籌碼兌換的櫃台邊。
聖誕笑道:“二十萬籌碼怎麽樣?”
“不行,就十萬籌碼!今天的住宿還有租跑車的錢可都是我付的!”凱撒拼命搖頭。
“行吧,十萬就十萬,兌換吧。”
看他不同意,聖誕退而求其次,反正白得的十萬,不要白不要。
“你呢?鷹眼你是要籌碼還是要包消費?”凱撒轉頭看向顧仁。
顧仁随意道:“那就跟聖誕一樣,十萬籌碼吧。”
凱撒心疼的掏出一張銀行卡,朝着櫃台裏面的金發美女道:“美女,給我來三十萬的籌碼。”
金發美女笑眯眯的接過銀行卡,以最快的速度刷出了三十萬後,從櫃台下面掏出了三十塊銀白色籌碼放在了桌上。
“先生請你點點。”
“不用了。”
凱撒接過銀行卡,快速的分揀出十塊給了聖誕,“少花一點,這一塊籌碼就是一萬,要是想玩小額的話,就去前面哪個兌換的地方換。”
“行了,這是我的錢,怎麽用我知道。”
說着,凱撒單手拿起十塊籌碼,轉身潇灑的走向了不遠處的賭桌,還沒等他坐下來下籌碼,就攔住一名兔女郎,賽了一塊籌碼到她的内衣裏後,嘴角笑道:“我感覺你會是我今天的幸運女郎,不介意陪我一塊賭一賭吧?”
兔女郎看了看内衣裏的籌碼,是價值一萬美元的,頓時眼前一亮道:“沒問題先生。”
“該死的家夥,拿我的錢泡妞!”
看着聖誕這麽快就釣上了一個,凱撒咬了咬牙,氣憤的說道:“鷹眼你自己到處玩,我得趕緊找個好位子開始了。”
見聖誕和凱撒兩人一前一後離開,顧仁轉身繼續看着廣告牌上的黃金大獎賽的介紹。
規則很簡單,比賽進行兩天分四輪,第一天擁有十萬籌碼的人自動進入第二輪,第二輪比賽隻要籌碼達到一百萬的人自動進入,第三輪的話就有限制了,那就是将在所有進入的選手之中,抉擇出赢得籌碼最多的前十人進入總決賽。
進入總決賽後,賭場将會開兩個單獨的賭桌,分别是百家樂和二十一點,十名選手自由選擇,但總共隻有一個小時的時間,也就是說在這一個小時内,誰赢得錢最多,誰就能赢得舉辦方的最終大獎,價值千萬美元的黃金。
“規則倒是挺簡單的,千萬美元的獎金,難怪能吸引這麽多人來。”
顧仁掂了掂手上十塊籌碼,轉頭掃了一眼已經進入狀态的聖誕和凱撒,倆人正不亦樂乎的玩着百家樂,不由搖了搖頭,他對這些都不是很感興趣,除了炸金花熟悉一點外,像什麽百家樂、二十一點可以用一竅不通來形容,連怎麽赢都不知道。
還在顧仁不知道玩點什麽的時候,忽然眼角的餘光注意到一個很眼熟的人,他側目望去,隻見不遠處一位西裝革履的英俊男人正端着高腳杯朝着聖誕所在的賭桌走去。
是他!
看清男人的樣子,顧仁的臉色不由一變,如果他沒記錯的話,這人好像就是上回在倫敦,追擊自己和蘭博的那人!
看着樣子,好像沒有認出自己。
也是,那天顧仁戴着面罩,要認的話也最多認出蘭博的樣子,沒認出他也算正常,隻是對方怎麽會出現在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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