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後。
兩輛貨車快速的行駛在俄國北部的荒野上。
巴尼一邊開車一邊對着衛星手機說道:“我不管托爾,我必須要在明天看到武器到貨!”
“頭兒,你确定這是在難爲我?!”電話那頭還在紐約的托爾,聽到隊長肯定的話語,頓時嗚呼大叫起來。
“好了托爾,我知道這件事對你來說是小意思。”
“好吧,我試試看,盡量幫你們弄到,但我不保證能弄到。”托爾無可奈何的答應下來。
“我相信你的托爾。”巴尼嘴角一笑,挂斷手機的通訊,開始認真的開起車來。
坐在副駕駛位置上的顧仁,挑了挑眉毛疑惑道:“隊長,你怎麽确定托爾能把武器運過來,要知道這裏是俄國,而且我們又是在北部這個荒無人煙的地方。”
俄國的土地面積是世界第一,整整1709萬平方公裏,加上俄國人口不多,以及不少土地不适合人類居住,所以形成了地廣人稀的現象,而顧仁他們所在的位置是在俄國北部地區,這裏除了有零星的俄國人居住外,基本上可以用荒無人煙來形容。
巴尼瞥了他一眼,“我還以爲托爾跟你說過。”
“說過什麽?”
“托爾是個俄國人。”
巴尼開口說道:“幾年前我跟托爾來俄國出任務的時候,發生了一些意外,當時我們被敵人包圍,在沒有後續支援的情況下,我們恐怕都是死定了,但托爾打了個電話,不到幾個小時就有一夥神秘人趕來支援,那夥神秘人打退了敵人就直接撤退了。”
“托爾這麽厲害的?”
顧仁瞪大眼睛有點不敢相信,他跟托爾的關系不錯,一直以爲托爾隻是敢死隊後期管家,沒想到居然在俄國有這麽大的能耐。
“是啊,我也是後來才從托爾的嘴裏知道,他是俄國某個黑手黨家族的繼承人,後來因爲一些原因離開家族加入了敢死隊。”
巴尼也不知道是不是回憶起了當初那次險象環生的任務,頗爲感慨的說道:“所以來俄國出任務,有情況聯系托爾就行了,他在這邊的能耐很大。”
黑手黨的繼承人?
顧仁想了想托爾的形象,一頭雜亂無章的頭發,身上布滿的奇怪紋身,加上喜歡喝伏特加,還真的挺像彪悍的俄國黑手黨。
“巴尼!”
坐在貨車後箱的餘琪拿起對講機叫道:“轉彎往右邊開。”
巴尼開車沒時間回答,顧仁拿起對講機回了一句知道了。
……
此時,後面緊跟的另外一輛軍綠色貨車内。
伊森面容冷峻地開着車。
“好的我知道了,我會跟伊森說的。”
紹特挂斷電話,看了看伊森的臉色,遲疑了幾秒說道:“救援隊的人說盧瑟的情況雖然穩定下來,但因爲子彈的沖擊力破壞了他的脊椎神經,就算痊愈後雙腿也會有所不便,恐怕往後不能再出任務了。”
“該死!這些該死的混蛋!”
伊森狠狠地捶打了一下方向盤,仿佛是把方向盤當成了惡棍那夥人!
狠狠地發洩一番内心的不滿和憤怒,伊森大口大口的呼吸,過了好一會兒才舒緩下來内心的躁動,深吸一口氣,語氣逐漸平穩的問道:“有所不便是什麽意思?是說盧瑟以後會坐輪椅嗎?”
紹特說道:“不會坐輪椅,但壞的可能就是雙腿在行走方面會有點問題。”
“不坐輪椅就好。”伊森的語氣看似很平靜,但他的内心卻是充滿了憤怒,盧瑟是他的好朋友,曾經一同完成過數次不可能完成的任務,幾乎是伊森小隊除了伊森之外最重要的戰鬥力了。
可如今盧瑟因脊椎神經受損,導緻雙腿行動不便,不僅身爲好友的伊森憤憤不平,這種感覺恐怕盧瑟他蘇醒過來得知情況後也不會好受吧。
紹特看到伊森眉頭之間的陰霾,想了想說道:“救援隊的醫生也隻是說了有可能,而且盧瑟已經在回紐約的飛機上,等到了紐約有了更好的醫療手段,可能盧瑟會完全康複也不一定。”
“希望如此。”
伊森雙手用力捏了捏方向盤,忽然想到一件事,連忙單手從口袋裏拿出了一張紙條,上面有一串手機号碼,附帶手機主人的代号。
“打給這個号碼。”
“這是?胡恩利長官交給你的那個号碼?”紹特想起他們出發前,CIA副處長胡恩利曾說過他們在俄國有麻煩的話,可以聯系這個号碼。
“嗯,打給他。”
盡管伊森已經知道前面那輛貨車也是CIA派來的人,但單打獨鬥習慣了的他,自然不會把所有的希望放在敢死隊那夥人身上,現在目标的位置雖然找到了,但誰也不清楚敵人有多少。
……
俄國首都國家大劇院的後台。
一群漂亮的俄國美女們正在滿懷欣喜的期待着接下來的表演,她們爲了這場表演準備了整整一年的時間,接下來登上國家大劇院的舞台,檢驗她們一年勞動成果的時候了。
一個二十歲左右的棕發女人站在這群姑娘們的面前,給緊張的她們打氣道:“姑娘們不用緊張,跟平時訓練一樣,上台完美的跳一段芭蕾舞,相信我現場來的觀衆會爲你們喝彩的!來,大家跟我一起喊加油!”
“加油!”
姑娘們捏緊拳頭大聲的叫喊起來。
還不等棕發女人繼續鼓舞,隻聽身後有工作人員恭敬的說道:“葉戈羅娃教練,您的手機響了。”
“等會兒再接。”葉戈羅娃揮了揮手。
工作人員無奈道:“可是您的手機一直響個不停,有點妨礙到大家的彩排。”
“我知道了,你們都準備一下,記住千萬不要喝水,要是想上衛生間的,抓緊時間過去,表演馬上要開始了。”
葉戈羅娃朝着芭蕾舞姑娘們提醒了一句,便轉身走進了更衣室,用鑰匙打開了自己的櫃子,從挎包内拿出了手機,看着上面陌生的手機号碼,她皺了皺眉頭,這個手機号知道的人不多,但幾乎都是一些她不得不應付的人。
遲疑了幾秒,葉戈羅娃沒有選擇直接接聽,而是走出了後台來到了一條寬敞的過道上,左顧右盼的看了看,确認兩邊沒人後,這才接聽了電話。
“紅雀?”電話那頭的人不确定的按着紙條上的代号說道。
“有什麽事?”
一聽到紅雀這個特殊的代号,葉戈羅娃心裏一沉,美國人!
“我們需要一點支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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