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在一起兩個月了,她都不肯和自己睡,還說要把第一次留給新婚之夜。
呸!這種窮酸家庭出生的女人,怎麽配得上身爲富二代的他?
方麗華一直都不願意獻身,所以他才忍無可忍,想要把她抛棄,順便再羞辱她一頓,讓她難堪,以發洩心中的不甘。
這麽多年過去了,每當想起方麗華被自己羞辱時的情景,楊勝德心裏還是覺得很爽。這種女人,就是要讓她瞧瞧自己到底是個什麽貨色,癞蛤蟆永遠都吃不上天鵝肉!
楊勝德朝着方麗華走了過去,笑道:“麗華,你好啊。”
楊勝德笑容得體,十分紳士地朝方麗華伸出了手。
方麗華渾身一僵,非常抗拒楊勝德的接近。
蘇志鵬連忙解釋道:“楊先生,我妻子今天不舒服,我帶她到旁邊坐坐。”
楊勝德似笑非笑地看着蘇志鵬,他對蘇志鵬不太了解,但也多少從别人的嘴裏聽說過這麽一個人。
蘇志鵬和自己一樣,也是個富二代。隻是他在學習和做生意方面沒什麽頭腦,說來說去,就是個啃老的。
“麗華是真的不舒服,還是不想見到我?”
楊勝德問得很直白,反正他和方麗華的那段情事,在他們這些老同學之間也不是秘密,大家都早已看夠了方麗華的笑話。
今天是難得一次的同學聚會,蘇志鵬不想在衆人面前鬧出什麽不愉快。明知道楊勝德是故意在挑釁他們,但蘇志鵬依然選擇了退讓。
“楊先生,您别多想,麗華就是單純的身體不舒服。”
方麗華沉默不語,她的腦子很亂。明明楊勝德知道她好面子,當時還當着同學們的面,把自己損得體無完膚。因爲那件事,她也曾經自卑過一段時間。
方麗華的自尊心很強,事情雖已過去多年,但陰影猶在。她現在過得也不差,憑什麽還要忍受楊勝德的挑釁?
方麗華雙手緊緊捏着拳頭,猛地擡眼對上了楊勝德那雙墨鏡下的眸子。
“楊勝德,别把自己太當成一回事。”
丈母娘終于說話了,蕭卓松了一口氣。平日裏比自己還喜歡怼人的丈母娘,今天卻異常沉默,蕭卓還真怕她憋出什麽病來。
楊勝德嘴角一扯,十分不屑。方麗華這是被自己逼得急眼,要反擊了?
“哎,麗華,你怎麽說話的?好不容易大家才聚一次,楊學長不過隻是問候了你一句,你就對人家擺臉色,這也太過分了吧?”
沒等楊勝德開口反擊,莫靜倒多嘴了。
方麗華冷冷掃了她一眼,冷哼:“莫靜,大家都一把年紀了,難道你還對這男人還念念不忘啊?人家可是北陽首富,身邊美女如雲,不是你這種大嬸能高攀得起的。”
方麗華實在是忍不住了,怼出來的感覺真爽!
莫靜臉色驟變,方麗華居然說自己是大嬸,難道她不是嗎?
莫靜很想罵回去,但是這裏人多,她還是得裝出一副端莊大氣的樣子。
“我大人有大量,不和你計較!”
女人之間的罵戰,倒是有趣。楊勝德擡眼将蘇家幾口人和站在一旁的蕭卓都給打量了一遍。
蘇家這倆女兒,長得倒是水靈。
“麗華,你這倆姑娘長得漂亮啊,結婚了沒啊?剛好我認識兩個房地産大亨,給你們介紹介紹?你們的女兒如果能嫁入豪門,那肯定能給蘇氏集團錦上添花啊。”
天朝國的房地産大亨多半是那些四五六十的大老爺們,都和蘇志鵬年紀相當了。
楊勝德湊在了蘇晴和蘇顔之間,小聲說:“叔叔認識一個離異的大老闆,今年70了,身體不好,半隻腳都已經踏進棺材裏了。你們姐妹倆如果有人願意嫁過去,那就是直接繼承遺産啊,多好的一樁美事。”
楊勝德意味深長的笑了笑,有個愛慕虛榮的老媽,這女兒倆肯定也不會好到哪裏去。
他的這番話,無疑是在羞辱蘇晴姐妹。
蘇晴姐妹剛想反駁,蕭卓就說話了:“這位大叔,那位老闆在你眼裏那麽好,你怎麽不讓你女兒嫁過去啊?”
說話間,蕭卓瞟了瞟站在楊勝德身旁的那位年輕美女。當然了,蕭卓知道這個女人肯定不是楊勝德的女兒,而是他的小新歡。
聞言,那小美女不爽了:“你這人,瞎說什麽呢?勝德是我的丈夫!”
楊勝德也十分不悅地看着蕭卓,他和蘇晴姐妹倆說話,管這男的屁事?
“你是誰啊?”
莫靜又搶着說:“他是蘇家的上門女婿。”
楊勝德嗤笑一聲,眸子裏充滿了對蕭卓的鄙視。
蕭卓也不惱,笑嘻嘻的說:“不好意思啊,因爲你和你身邊這位美女,實在太像父女了!所以我給搞錯了。”
蕭卓這番話聽起來是在解釋剛才的錯誤,但不傻的人都能聽得出來,他這分明是在膈應楊勝德呢!
這不就是說他看起來比露西老很多嗎?
蕭卓繼續笑着說:“哎,不過也不稀奇了,現在爺孫戀都能上熱搜,你們父女戀,也早就見怪不怪了。”
聽到“父女戀”三個字,楊勝德的臉色立馬就臭了。
但很快,楊勝德又換上了一副笑臉,他既譏諷又很自豪地說:“我能娶到年輕貌美的姑娘,那是我的本事。沒本事的男人,這輩子,也隻能靠老婆養了。”
蕭卓咧嘴一笑,笑得很随性,顯然沒有把楊勝德的話當成一回事。
楊勝德回過頭對大家招呼道:“今晚,聚會的所有費用,都由我楊勝德一人承擔。各位同學,大家隻需要負責吃好喝好!”
楊勝德此話一出,除了蘇家人,在場的所有人都驚呼出聲。原以爲楊勝德隻包場地費,沒想到連聚餐的錢也一起出了!
壕無人性啊!
楊勝德點的是滿漢全席,一桌子一百多道菜,足足要好幾百萬,一些老同學都對他誇贊不已。
從小到大,楊勝德身邊都不乏對他阿谀奉承的人。一聽到他今晚要包下所有的費用,一大群同學都朝着他圍了過去,紛紛給他敬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