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爲己天誅地滅,如果不殺你,我隻能活到27歲。既然我有法子能延長壽命,又何樂而不爲呢?周小霞,你死得值啊!哈哈哈……”
“劉大帥哥,事到如今,你就認了吧。喏,這裏可沒人拿刀架在你的脖子上逼你說話啊。”蕭卓攤了攤手,剛才,他施法讓劉智明看到了周小霞的鬼魂。劉智明做賊心虛,被周小霞這麽一吓,一下子就把什麽都交代了。
見到蕭卓,劉智明頓時被氣得惱羞成怒,他咒罵一句:“他嗎的蕭卓,你在老子身上動了什麽手腳?!”
蕭卓表示很無辜:“冤枉啊,我隻是想來醫院接晴晴回家而已。結果……結果就看到你在原地自言自語,說什麽你殺了周小霞,還要殺她的家人啊!”
“他嗎的,你給老子閉嘴!”劉智明知道,蕭卓是故意說這些話來刺激他的。
劉智明氣急敗壞,卷起袖子作勢要打蕭卓。一群巡捕攔住了他,領頭的巡捕道:“劉先生,勞駕随我們去一趟巡捕局。”
兩個巡捕一左一右地架住了劉智明的肩膀,将他押出了病房。劉智明拼命掙紮,嘴裏不停地喊:“我……我沒有殺人!你們放開我!放開我!蕭卓!我要弄死你!”
劉智明的聲音逐漸遠去,蘇晴的視線依然追随着劉智明,整個人憂心忡忡。
蕭卓捅了捅她的手肘子:“怎麽,心疼啊?”
蘇晴瞪了蕭卓一眼,拿起桌上的包包,離開了病房。
蕭卓并沒有追上去,他沉思着,解決了劉智明之後,接下來,就是要解決蘇晴姐妹身上的難題了。
“哎,蕭卓,你和你老婆吵架了啊?”沈亦清的聲音在蕭卓耳邊響起。
病房裏還亮着燈,沈亦清不便顯形,蕭卓離開病房,走向了醫院的天台。沈亦清和周小霞的魂體迅速出現在了他的身前。
周小霞拽住了蕭卓的衣袖,看得出來,她很開心:“啊!劉智明終于被抓了,太爽了!”
見到劉智明落網,蕭卓也替周小霞感到開心:“小霞,等到劉智明的判決下來之後,你就可以去投胎了。”
随即,周小霞又擔心起來:“劉智明犯的是故意殺人罪,應該要判死刑。可是他能活到70歲,蕭大哥,你說,他會不會畏罪潛逃啊?”
周小霞的擔心也并非沒有理由,劉智明現在的壽命确實能活到70歲,就算判了他死刑,說不準,他也能動用關系逃出去。
蕭卓摸了摸下巴,如果能想辦法收回他奪取的壽命,那他應當就活不了了。
“小霞,你不用擔心,惡人終有惡報。”蕭卓思來想去,還是得找他的那群老朋友來商量商量解決對策。
“呸!”沈亦清毫無形象地對着蕭卓“呸!”了一聲:“要真能惡有惡報,怎麽殺我的那個王八蛋還沒死啊?”
蕭卓嫌棄地拍了拍身上的唾沫星子:“你倒是告訴我,殺你的人是誰啊?他叫什麽名字?”
沈亦清的臉瞬間黑了下來,一想到那個讓她恨之入骨的名字,她就有一股殺人的沖動。
此刻的沈亦清被包裹在濃濃的戾氣之中,這把周小霞都給吓得渾身發寒。
“亦清姐,你就把那個男人的名字告訴蕭大哥呗,興許,蕭大哥還能幫你呢。”
沈亦清怒目切齒:“他叫徐烈,是帝都市城郊鬼門村的人。”
“鬼門村?”周小霞驚愕道:“我媽媽以前也是這個村子的人。不過,聽她說,25年前的一天夜裏,這個村子死了七十号人,幾乎全村的人都死了。當時,這件事轟動全城,我媽媽在鎮上打工,所以才逃了一劫。”
沈亦清點點頭:“你說的這件事,我也有所耳聞。聽說,村子裏有一戶人家辦結婚酒宴,邀請了全村的人。不知道是誰在飯菜酒水裏下了毒,毒死了整個村子的人。”
“我懷疑,這件事就是那個人面獸心的徐烈幹的。當初我真是瞎了眼才會嫁給這個殺人不眨眼的惡魔。”嫁給徐烈,是沈亦清這輩子最大的錯誤。這個錯誤,不僅害死了她,還害死了她的孩子,令她衆生悔恨。
蕭卓:“兇手被緝拿歸案了麽?”
沈亦清搖搖頭:“據說,兇手還沒有抓到,這件事,也成了一樁懸案。”
關于鬼門村的事情,蕭卓是一概不知,不過,周小霞她母親是鬼門村的人,也許她母親知道些什麽。
“等我解決家裏的那些事之後,我就去拜訪小霞的母親,替你問問。”
沈亦清難得對蕭卓露出了一個笑臉:“謝謝你啊。對了,你還沒回答我呢,你和你老婆是不是吵架了?”
蕭卓白了她一眼:“沈大姐,你說你咋這麽八卦呢?”
沈亦清理直氣壯地說:“哎,我就喜歡八卦,怎麽了?”
沈亦清和蕭卓又鬥起嘴來了,蕭卓嘴角一扯:“嘁,那我還偏不告訴你。”
沈亦清到底是結過婚的過來人,蕭卓和蘇晴兩人之間的矛盾,她一眼就能看穿。
“我知道了,你老婆肯定是喜歡那個叫劉智明的男人。哎,你老婆的眼光可真差勁,嫁給你這種吃軟飯的就算了,居然還對劉智明那種人面獸心的殺人犯念念不忘。”
“去你的,再說我老婆,我就把你的舌頭給扯出來打個結。”蕭卓不服了。
沈亦清直接伸出舌頭,含糊道:“哎,你來扯啊,你來扯啊!”
“噗哈哈哈……”周小霞站在一旁忍俊不禁,打趣道:“哎,要不是蕭大哥結婚了,我倒覺得你倆也挺配。”
被周小霞這麽一調侃,沈亦清和蕭卓頓時急眼了,兩人異口同聲道:“胡說什麽呢?”
周小霞急忙捂了捂嘴,一臉說錯話樣子。
蕭卓倒是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對了,你們啥時候有空,随我回家一趟。”
夜晚,蕭卓回到了蘇家别墅。
他走進房間裏,打上了鎖。下一秒,沈亦清和周小霞的魂體也出現在了他的房間裏。
沈亦清雙手交叉胸前,環顧四周,房間被收拾得幹淨整潔,完全不是她想象中的那種邋遢的樣子。
“喲,蕭卓,想不到你人吊兒郎當的,房間倒是挺幹淨。隻可惜,晚上睡覺,也沒個女人給你暖床。”
沈亦清對着蕭卓床上的那隻單人枕頭連連搖頭。
“大姐,你的關注點還真是清奇。”蕭卓不敢多說,待會兒說多了,她肯定又開始瞎八卦起來。
沈亦清往蕭卓床上一坐,道:“說吧,找我們來,是有什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