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比比東知道了自己和胡列娜接吻的事情,陸淵的心底有一點慌。
如果比比東認爲他和胡列娜有什麽的話,那麽他和千仞雪不就泡湯了?
要知道無論胡列娜還是千仞雪對于比比東來說都很重要。
如果隻是随意一人,隻要陸淵喜歡,相信比比東都不會介意,反而樂見其成,但如果和兩個人都扯上關系,陸淵還真擔心比比東會把他給劈了。
“那老師她怎麽說?”陸淵小心翼翼地問道。
看着陸淵那一副擔心受怕的樣子,胡列娜撇了撇嘴,道:“怎麽,你怕了?”
陸淵還未說話,胡列娜的聲音便又響起了。
“怕,你當初不要親啊!”
“呵,合着是我先親的?”聽得胡列娜語氣中的嘲諷,陸淵淡淡的說道。
“那你不也沒有拒絕嗎?我看你後來吻得那麽投入?”胡列娜淡淡說道。
聽得此言,陸淵臉色一僵,的确這是他的鍋,甩也甩不了。
“怎麽樣,和師姐接吻的感覺是不是很好?”看着陸淵僵着臉,胡列娜還特意湊到了陸淵的面前,對着陸淵吹了口氣。
陸淵翻了翻白眼,眼前這個女人是真的自戀。
不過,那接吻的感覺還真不錯。
不過陸淵是不可能在嘴上服輸的,輕輕将頭轉開,道:“也就那樣吧!”
“死鴨子嘴硬!”看着陸淵傲嬌的樣子,胡列娜輕罵了一聲。
“怎麽,還想不想和師姐再試試?”胡列娜舔了舔紅唇,俏臉上帶着妩媚。
看着胡列娜誘人的紅唇,陸淵狠狠地甩了甩腦袋,道:“還是算了吧,我沒興趣!”
“呦呵,對師姐我沒興趣,是對那個千仞雪有興趣嗎?”胡列娜淡淡的說了一句,語氣中帶着一絲酸意。
“是啊!”陸淵毫不客氣的點了點頭。
“你!”被陸淵的态度氣的胸口起伏,胡列娜壓下心中的火氣,道:“怎麽,難道陸大少你也和那個千仞雪接過吻嗎?”
“是啊!”陸淵習慣性的一句話便飙了出來。
說完,立馬便後悔了。
“你,你們真的接過吻,那昨晚不是你的初吻?”胡列娜手撫着胸口,眼中帶着一絲淚花。
“師姐,我”
陸淵剛剛開口,就被胡列娜打斷。
“你别說話!”
胡列娜朝着陸淵走去,眼神緊緊地盯着他。
陸淵緩緩後退,噗通一聲坐倒在床上,看着依舊靠近的胡列娜,不由得有些心顫,“師姐,你想幹什麽?别亂來!”
胡列娜上前一步,把陸淵壓倒在床上,然後盯着陸淵,朱唇輕吐:“既然昨晚不是你的初吻,那我可不能吃虧了,我要彌補我的損失!”
說着,紅唇便朝着陸淵印去。
“師姐,别”話還未說完,便被紅唇堵了個正着。
陸淵睜大了眼睛,同時暗中運轉清氣經,平定心神,生怕自己又像昨晚一樣,突然變得沖動。
擡起手想把胡列娜推開,卻被胡列娜抱住了脖子,一雙修長潔白的大腿如同八爪魚一般死死地綁在陸淵身上。
陸淵有些無奈,他要是用力,倒是可以掙脫開,但是那樣一定會傷到胡列娜。
當即心下歎了口氣,暗暗說道:“小雪,這回可真不怪我,我也是被逼的。”
不回應也不反抗。
胡列娜吻了一會,看着絲毫沒有回應的陸淵,心中一陣酸楚,銀牙猛地一咬,一股疼痛瞬間彌漫了陸淵的腦海。
鮮血從兩唇之間滴落。
胡列娜放開了陸淵,殷紅的嘴唇上還沾染着一些陸淵唇上的鮮血,本就紅豔的朱唇變得更加妖豔。
陸淵無奈了歎了口氣,摸了摸自己的下唇,上面出現了一道細小的傷口,還有着一道顯眼的牙印。
陸淵擡起頭,胡列娜也正好瞟了過來,雙目對視,久久無言。
次日,教皇殿外!
回諾丁的馬車已然備好,相當的豪華。
看着面前似乎沒有一點異狀的胡列娜,陸淵的眼睛眨了眨,問道:“師姐,你還真要和我一起回去啊!”
“怎麽,不歡迎嗎?”胡列娜淡淡說道。
“哪裏,師姐願意同往,師弟樂意之至。”陸淵說道。
對于胡列娜,現在的陸淵很無奈,兩人的關系真的是越來越複雜了,如果說原本他敢拍胸口說他對胡列娜沒有想法,那麽在經過兩次的接吻過後,他已經沒有底氣再說這樣的話了。
人是騙不了自己的,扪心自問,如果胡列娜以後嫁給别人,那麽陸淵心裏真的甘心嗎?
多半是不甘心的。
他真的不知道該怎麽面對和胡列娜之間的關系,如果說喜歡,那麽他愛的依舊是千仞雪,這一點從未改變。
如果非要選一個,那麽依舊是千仞雪。
但不可否認的是他對胡列娜也有了感覺。
“看來我也不是什麽好東西啊!”陸淵心中暗暗自嘲,明明已經愛上了千仞雪,結果在胡列娜的撩撥之下,依舊忍不住動心,果然男人就沒一個好東西啊。
吃着碗裏的,看着鍋裏的。
他還一直以爲自己和别的男人不一樣,現在看來,似乎也是一般黑啊!
胡列娜自然是不知道陸淵的心理活動,此時她正看着走來的比比東,在比比東的身後有着一個身穿黑衣,滿頭斑白的老頭,正是陸淵的另一個老師,金鳄鬥羅。
“拜見老師,拜見金鳄供奉!”胡列娜的聲音響起,将陸淵驚醒過來。
“見過老師,見過金鳄爺爺!”陸淵也是連忙行禮。
比比東揮了揮手,道:“不必多禮了,小淵、娜娜,這次去諾丁城,就由二供奉護送你們回去了,你們一路上要多聽二供奉的話。”
“知道了,老師!”兩人齊齊答道。
“那就麻煩您了,金鳄爺爺!”陸淵說道。
金鳄鬥羅點了點頭,嘴角露出一絲微笑,道:“不麻煩,老頭子也想去諾丁城看看,究竟是什麽樣的地方,竟然可以培養出你這樣的天才。”
看着陸淵,金鳄鬥羅的眼中滿是笑意,對于陸淵,這一年多的教導下來,他可謂是相當的滿意,他沒有子嗣,早就将陸淵當做自己的親孫子看待了。
而且也正是因爲陸淵的存在,教皇殿和供奉殿之間的關系緩和不少,不然這一次比比東也不會和金鳄鬥羅一齊前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