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近醒來的時候映入眼簾的是很陌生的地方,而且全身疼的他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
他好像手腕骨頭都錯位了,他是外科醫生,所以雖然疼的要死,但是他卻知道這種不緻命,也不會要人的命但是那種痛一般人根本承受不住。
所以揍他的都是高手。
入眼的地方低調奢華,一眼看去各種名貴字畫,轉頭看了一眼四周清一色的保镖。
薛近剛醒,還沒整理清楚發生了什麽事情迎面而來都就是一盆冰水,是真的冰水,而不是涼水。
嘩嘩……
忽然被一盆冰水潑在身上,薛近瞬間隻覺得冰寒刺骨。
又因爲之前被打一頓的緣故他現在那是全身隻覺得骨頭裏面都在痛。
“清醒了嗎?”
低沉的聲音淡淡響起,薛近一愣瞬間擡起頭。
一眼他就看到坐在沙發上的男人,那人一身黑色襯衫就那麽沉默的坐在那裏。
鋒芒内斂,那是長時間處于上位者才有的冷靜沉着。
“是你?”薛近看到他眼裏瞬間閃過毒蛇似的目光。
薛近此時趴在地上,很是狼狽,明明骨頭都錯位了,他卻還硬氣的想要站起來。
不過剛站起身就被人一腳踹到在地。
薛近握緊拳頭,“不知道許先生這是請我來幹什麽?”
“幹什麽,難道你不知道嗎?”
許墨說着站起身走到他面前居高臨下的看向他說道:“動我的人,可問過我同意?”
薛近說完忍不住大笑起來,“那是你們該死,早知道,我就該提前弄死你們,早該弄死你們的。”
“小白臉,你要弄死誰來着。”許墨還沒有說話站在一邊的陳超就擡手朝着對方臉就是一拳頭。
剛爬起一些的男人瞬間趴在了地上嘴角流出鮮血。
許墨擺手,陳超點頭退到一邊而許墨則是看向面前的男人。
上輩子,就是他害了自己一生,讓他好幾年坐在了輪椅上。
雖然最後真相大白,他也自己把自己作死了,不過如今再次看到這男人,許墨還是忍不住牙疼。
說起來,他真是很冤枉。
“薛近,我一雙腿,可是拜你所賜,我還沒找你算賬,你倒是把注意打到我女人身上了。”
薛近擦了一把嘴角的血迹冷笑一聲,“若是有機會,我不介意讓你在殘廢一次。”
“說實話,我不喜歡和蠢貨打交道。”許墨說着從顧澈懷裏接過一個文件袋丢在了他面前,“仔細看看我到底是不是你的仇人,醫學界的奇才按理說不該是傻子對,可是我看你也和傻子差不了多少,真不明白你是哪兒覺得我是你仇人,是我害死你姐姐姐夫的,真正的仇人你把人當恩人感恩戴德,我和你一點關系沒有你卻要來想方設法找我報仇。”
薛近皺眉打開文件袋,裏面是許墨高價讓私家偵探查到的資料。
所以這世界上隻要有錢,沒什麽秘密是能藏得住的。
挨個看完資料,薛近搖頭,“不可能,這不可能,肯定是你心虛僞造的。”
許墨冷淡的看了地上人一眼。
“沒那個必要,有句話說的好,有錢能使鬼推磨,是真是假,我相信你應該還有點智商的。”
今天晚了一點抱歉,帶着孩子的不好固定時間,我已經勁量了。
(本章完)